rou屌被人会扭的小屁股死死缠住,一刻也不停的磨蹭,不得要领的动作反弄得两个人都不舒服。
“sao什么?”
傅迟大掌带了力道,重重的落在那肥嫩的tun尖上。把人拍得往他怀里一歪,被玩弄硬挺的nai头贴着人的脸送上去。
外界的摩擦带给渴求爱抚的ru首片刻欢愉,林榆尝到甜头,揪着人的脑袋往自己rurou上摁,被逐渐剥夺神智之下胡乱呻yin,“傅、傅迟……你,你碰碰它。”
被直呼大名的某总裁眉心一跳,明明听上去是求人的语气,却带着命令的口吻。
“叫我什么?”傅迟掰开人胆大包天摁在他脑袋上的手。
肌肤贴合的爽感消失,林榆迷迷糊糊的重复道:“傅迟?”
屁股上又挨一巴掌,但并不痛,反有种调情的意味。肥tun遵循快感,追着那只施暴的手,讨好的撅起来送上去。上面爽不到,总得给下面爽爽吧。
揉捏tun尖的五指,忽然就被屁股缝裹了进去,两指触到微凉yIn靡的黏ye,“嗯?流水了。”陈述句的口气,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好多啊……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是什么水做的?”
积蓄已久的yInye顺着男人探进xuerou里的两指带出来,一股一股的打shi下面接着的rou屌。
“不、不知道……哈啊!慢、慢点。”注意力由ru首被转移到下半身,初次被侵犯的地方容纳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清晰的抽插声“噗嗤噗嗤”的在人羞耻心上作祟。
“我来告诉你。”傅迟压低嗓音,两指已成三指,水流更甚,淅淅沥沥淌满他整个手掌,“你、你是sao水做的。”
“勾引我?”
“嗯?”
“还敢不敢了?”
三指进出的速度愈发快起来,傅迟被这扩张快磨尽耐心,手上的动作又凶又狠,每一下都捅进最深处,灵活的手指伴着嘴里穷追不舍的问。
向来在床事上主导的他,居然也有一天会被人勾引的没边。
蠢蠢欲动的rou屌早等得不耐烦,先前被口时积聚而起的欲望就没发泄,此刻又被人香甜的sao水泡得shi淋淋,“啵”得一声撤出三指。无视身上人带着哭腔的“不敢”,紫红色的rou龙对准xue口研磨两下,一个发力撑开了rouxue。
窄小的xue口被一寸一寸碾压,无以复加的疼痛顺着交合处攀爬到尾椎骨,再传递给大脑。先前还只在呜呜咽咽的美人,总算张开了唇叫出声儿。
“痛、好痛!出去,拔、出去,痛死了……”
傅迟也好不到哪里去,sao浪的肠道争先恐后的包裹上来,却是吞咽不及,那通道又小又窄,又因为身上人逃也似得动作夹得更紧,“妈的……怎么这么紧。”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的直落,林榆疼得指甲抠在人背上,“你出、出去!我不要,了,呜…痛、你别动!”
“没动。”后背的抓挠感疼的他舌根一紧,鸡巴被人夹得动弹不得,傅迟耐着性子安抚美人,“第一次?”
林榆哭得泪眼婆娑,闻言狠了狠,“不然呢?!”
傅迟被人凶了,心里好笑却又奈何不得,只当是今日捡了个祖宗,又要他出钱出力,最后还得赶着哄人,“不哭了,嗯?我的错。”他讨好的捞过美人Jing致的脸蛋,吮去泪珠,一吻又一吻落在人额头上。
呼吸被剥夺,泪眼汪汪的人自然而然闭上眼睛,享受傅迟的亲吻,黏腻的鼻息交错,口里的津ye顺着下巴落到胸口。
先前的点的火又烧起来,遗忘许久的肿胀ru头讨好的往前送。林榆握着人的手腕,捏着傅迟的手指往nai尖上按,“呼……痒、碰碰它……唔!”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粗糙,擦过nai头的每一瞬都带着过电般的触感。
接吻里分神的人软舌被咬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ru珠落进拇指指腹,被大力的搓揉,食指中指轻轻夹住向外拉扯。爽得咽不下的口水都被傅迟接进嘴里,尾椎的痛感被缠绵的吻和胸口的浪荡淹没,林榆深陷进人rou里的指甲转成暧昧的轻蹭。
软熟的肠道放松了警惕,随着主人的享受变得贪婪起来,从内里分泌出的肠ye黏滑shi润,很快作为润滑的成分浸满傅迟塞进去的整个gui头。感受到这一点的男人在人nai头上狠掐了一把,双手落到那纤细腰肢上,将林榆死死锢住,挺动腰胯的动作发狠。
cao、cao进去了。
神智和身体仿佛分离,林榆的大脑一闷。
窄小的xue口被迫吞进常人三倍大的rou屌,saoxue眼褶皱被全部撑平,yIn靡的sao水随着一杆到底的动作溅喷出来。
“啊……哈啊!好深……”被松开的小嘴吐出诚实的话语,发抖的身体无不在提醒着主人他正被男人cao干的事实。
赤裸的两具躯体纠缠,古铜色与雪白色在灯光下交合,被铺上一层柔软暧昧的暖黄。
等人适应的差不多,傅迟也憋得眉头紧锁,把人放倒在床上,两条作乱的嫩腿不好好圈住他的腰,反在他腹部乱踢,“乖。”话语里完全失了脾气的男人,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