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起身,穿好衣衫后,认真打量起这个像是着了魔的主子。
她发现她主子不光扯开了她的衣衫,还将自己的衣袍也扯开了不少。
她看到她主子那平坦的胸襟,之前被她错过的事情全都浮现出来。
主子的身量很高,比许男人都高;主子的胸很平,比她以前还要平;主子的腰抱起来硬邦邦的,向门柱子一样;主子扮成男人是很帅,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还有主子的那一腿毛,像黑驴蹄子一样……
梅香咏的内心已经抓狂。她是有多蠢,才会将这些都视而不见的。
像是要证实自己真是很蠢一般,梅香咏鼓起勇气寻找实锤。
虽然她以前看的话本里有描述,也有过形象的比喻,有的避火图上甚至画得很清楚。
但在见到实物时,梅香咏还是被吓到了。这玩意儿实在太丑了,丑得她忘记了自己的蠢,忘记了她主子对她的好。
她生气地看着昏迷中的江承恩,觉得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江承恩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渐渐清醒时,他忆起了昨夜所做的梦。
在梦里,他没控制住自己,抱着小麻烦Jing亲了许久。亲吻的滋味比他以为了要美妙万分。
以前,他频频出入声色场所,却相当洁身自好,就是觉得这嘴对嘴亲起来相当恶心。他看到那些想来讨好他的姑娘,就躲开,生怕被占了便宜去。
可他亲小麻烦Jing时,却觉得比果子还要香,比老酒还要醉人。
对了,他好像还找到一对小青桃。青桃虽小,桃尖却已是粉红。他吃桃子了。桃子好吃。
后来,他好像还想多吃一些,却好似梦断了。
真可惜,这个美梦做得太短了。
江承恩想揉揉自己昏沉沉的脑子,看能不能再想起点别的。可一抬手,却感觉手像是被捆在床头一样。
再试试,还是动不了。换一支手,同样如此。
江承恩很快发现,他是真的被捆住了。双手被捆在了床头,双脚被捆在了床尾。
他感觉自己像个“大”字一样被捆在床上。不对,是个“太”字。
他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还是在春晖阁。
他想不出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敢来春晖阁里动他。
他刚要张口叫人,却听见头顶传来Yin深的声音。
“主子,你醒了?”
只见梦中被他欺负的小祖宗缓缓从床头移出来,站在床边俯视着他。
江承恩心中暗道不妙,那个梦,不是梦,是真的。
不过,在暗道到不妙之后,心里却莫名的涌起一阵暗爽。
他压住自己隐隐的欢喜,故作冷静地说:“阿望,你这是做什么?先将我放开。有什么我们坐下好生说。”我给你认个错,我告诉你我的想法,说说之后的安排。
梅香咏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得江承恩有些恍神。
“主子,我在胥蝶姐姐那里发现些好东西,特别适合你。”梅香咏说完就一把掀开了被子。
江承恩双腿感到一阵凉气,紧张地说:“阿望,你先放开我。”
梅香咏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别紧张。然后转身拿出一罐黑乎乎的泥,然后对着江承恩道:“主子,我问过胥蝶姐姐了,有不少女子也会有腿毛过于茂盛。这种膏药呢,就是专门针对这种情况研制的。”
梅香咏一边说,一边将膏药往江承恩的腿上抹。
江承恩双腿感受到阵阵冰凉,“阿望,你冷静些。昨夜是我不对。”
梅香咏手没停,“昨夜?昨夜你喝多了。是我先惹的事。你没什么不对。”
“阿望,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你没有惹事。是我的错,我不对,我以后绝不这样了。”江承恩求生的本能被激发,不管怎样,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梅香咏问:“那你错在哪里?”
江承恩道:“哪里都是我错了。”
梅香咏对着他一笑,扯了一块布贴在涂好的膏药上。
“胥蝶姐姐说现在调制的这款脱毛膏,是她最满意的。用一次,至少两年之内,你这双腿都会光光滑滑,不长一根毛的。”
江承恩急着说:“阿望,你别动我的腿毛。我一个大老爷们,脱什么毛。”
梅香咏向江承恩靠近了一些,“美人姐姐,你扮大老爷们的时间太久了,迷糊了吧。你这么又香又美心又善的美人,怎么会是色急急的臭男人呢。你看看你这腿,又长又直,没了腿毛会更好看的。”
说完,梅香咏试了试脱毛膏的干shi程度,觉得刚刚好,便提起布角用力一扯。
春晖阁里传出阵阵惨烈的叫声,传遍了整个风逸居。
梅香咏看着被她脱了毛的那双腿,雪白、笔直、修长,还泛着红。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也泛起了红。她的美人姐姐,就像那些腿毛一样没了。
才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的江承恩,看着她红红的双眼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