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秋会那么听话吗?
他当然会,暂时会。
如果违背越舟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把自己关上不少时间,而最重要的剧情节点快要到来,他不能错过。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慕清秋恍惚看到了监控闪了一下。
不过很快,不舒服的后面夺去了他的注意力,xuerou里流淌着不明的ye体,肠壁被浸到润滑,软烂,触感越发鲜明起来。
慕清秋可以感知到那东西前面是gui头形状的,大的不可思议,卡在狭窄肠壁里起固定的作用,后面则是圆柱体,陷进蠕动着的肠rou,酥酥麻麻和得不到满足的瘙痒蔓延了整个小xue,也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哪怕只是微颤了一下,光滑的玉势也会持续转动,抚慰饥渴的xuerou,同时激起更大的空虚,身体漫上股股热意。
慕清秋头埋进蓬松的枕头,死死咬住下唇,紧闭双腿,光是克制住用手去拿的欲望就花费他不少意志力,可情况还能更糟,小xue像是终于装不下了,ru白色的水ye混合透明的肠ye从不停翕动的菊花里溢出,糊满了股沟,继续往下滑动到纠缠在一起的双腿,廷着腿缝落下,直到脚后根。
要想改变这种情况,慕清秋就必须高高撅起屁股,来延缓溢出的速度,或者直接放弃自己的理智,不顾不管的用像按摩棒的东西抽插。
慕清秋两个都不想选,但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习惯被狠狠的捣入,干坏。
胸前的两颗小豆豆立了起来,顶着衣服的布料,ru头像是涨nai般的麻痒涨痛,让人只想在粗糙的布料下狠狠摩擦,擦到发热,又想用指甲用力抓几把,让它变得珠红,渗着血丝,来缓解这股瘙痒。
慕清秋胸膛剧烈起伏,ru头和布料不停分开相遇,一触即分,不仅不能缓解,反倒是更加难受了,ru头中心的小孔已经微微发热,硬得不行。
“都是烂人,”慕清秋低低咒骂,他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后xue的未知ye体有问题,越舟说的话再好听,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顾他的意愿玩弄他。
到底不想让观看监控的越舟看笑话,他躲进了被子窝跪趴。
不透风的环境里,呼吸都是闷热的,慕清秋只感觉自己的手跟下面一样出水,掌心滑腻腻的,他双手撩起衣摆,捏着柔韧的ru头,才刚刚放上去,他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麻麻的快感从脚底窜到头皮。
他照之前想的那样,大拇指和食指捏着nai头往上提,一瞬间刺麻的痒意和涌动的快感让他眼泪都爽出来了,他揉搓着ru珠,尖锐指甲划过ru晕,嫣红,留下微肿的红痕,痛中混合着极致的痒意,酸爽得不行。
ru头肿大了不止一圈,它被汗水浸上水光,粉红转化成殷红,矗立在桃粉的胸膛上,慕清秋身上温度热到像发烧,他小口呼吸着浑浊的空气,隐约有种窒息的感觉。
玩弄ru头的同时,玉势在他后面也没闲着,他每动一下,玉质gui头便在肠壁里旋转着前进,有些棱角的地方扫过每个角落,带来钻心的酥麻,玩得慕清秋直哆嗦,性器翘得高高的。
慕清秋找到系在玉势上的绳子,它卡在小xue的纹路上,他把它往外拉,结果用力过猛,敏感点和酥麻的xuerou都被狠狠蹍压过,偌大的gui头将肠rou撑涨,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慕清秋眼前像炸起了烟花,唇瓣颤抖不停,强烈的感官刺激,性器在没有被碰过的情况下,自己射了出来,飞溅在各处。
chaoshi的黑发贴在慕清秋脸侧,他失神倒在床上,乱射的Jingye离他不到几厘米,空气皆是石楠花味,可他已经不想管了,连掀开被子都懒得做,疲惫合上眼,胸膛平缓地起伏。
明亮的灯光却突如其来的降临了,新鲜空气涌入慕清秋鼻子,他伸出手挡住光亮,头发却被人薅起,强迫他抬头,将颤动的睫毛,蹙起的眉,全暴露在来人面前。
“你就这么贱吗?空闲的时候都要自己把自己玩到喷水,”怒不可遏,跟狂暴症般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面对羞辱怎么办?
慕清秋和怒气冲冲的方凌对视,然后缓缓给方凌比了个中指,去你的吧。
上次也就算了,这次在越舟家里,布满监控,他就不信方凌敢乱来。
方凌还真敢,他翻身上床,跨坐在慕清秋身侧。
“越舟马上就要回来了,”慕清秋迫不得已把越舟抬出来恐吓方凌,虽然他哪个都不想扯上关系。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我把你cao到昏迷,”方凌露出尖尖的虎牙,嘴里咔嚓咔嚓地咬着什么,目光狠厉。
慕清秋不知道方凌有多气急败坏,当他匆忙完成任务,揣着药膏回来,却发现快煮熟的鸭子从锅里复活自己飞走了,什么都没有剩下。
当时,方凌脸黑的像个锅底,他以为慕清秋是自己逃离的,脑子里想着找到慕清秋后,该怎么欺负他,让他再也不敢离开一步,为此,他特意请了半个月的假,准备把这些时间拿来爆炒慕清秋。
结果,慕清秋存在过的痕迹在基地里被全面抹除了,这让方凌意识到不对,再加上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