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非对性交没有兴趣,余年是个只会读书的小呆子,他们一个是不想、一个是不会参与性爱节。
但他们搞到一起后,刘楚非就强行拉着余年参加第一个也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度过的性爱节。
余年看着街上肆意交媾、在赛台上张腿jianbi吃屌的丛丛rou体,他觉得自己快羞死了。而他旁边的刘楚非依旧神色淡淡,不为周遭的荒yIn所触动。
余年忍不住拉了拉刘楚非的衣角,低声说:“我们也要参加比赛吗?”
刘楚非反问他:“难道出到这里,你就只看看?”
“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做爱,我害怕。”余年挪了挪,想拉住刘楚非的手,却又不敢。
刘楚非目不斜视,他冷淡道:“你最好赶紧习惯——我可保不准自己会在哪个地方cao你。”
余年不害怕了,他现在担心自己的bi了。
俩人兜了一圈,里面的活动要么是他们还不能参加,要么就是刘楚非不感性趣。
突然,余年感觉刘楚非停下了脚步,他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刘楚非看着前方的活动,眉头舒展,认为这个的比赛内容让他非常满意。他微微俯下身,猝不及防地把中指插进余年的bi里用力搅动。
余年被吓了一跳,但还是乖乖松开bi口,让手指亵玩得顺利。
刘楚非说:“待会我们去参加‘产nai比赛’。”见余年有些犹豫,他加大手指jian玩的力度,余年不得不在下体的隐秘快感中妥协。
刘楚非得到想要的答复后,果断抽出手指,把上面的Yinye擦到自己的Yinjing上,带着羞红脸的余年去报名。
余年被带到台上后等候了一会,刘楚非才来到他的身边。
余年问:“怎么了吗?”
刘楚非说:“没什么,问一下他们让不让选手把nai带回去喝。”
变态,余年不想理刘楚非了。
等人都到齐了,执行人员便上来撩起选手的衣服,给他们戴上吸ru器。
在一众参赛选手中,余年是年纪最小却bi口泛黑的。连见惯雏bi嫩nai或熟bi烂ru的执行人员也惊讶了一下,破他处的人的是有多禽兽?又看了眼站在他旁边的刘楚非的胯下,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个大黑鸡巴家伙强迫了余年。观众也把更多的目光集中到余年身上,想看性成熟的小朋友怎么被吸nai。
Yinjing是最好的催ru剂,不少选手已经骑在自己的专属鸡巴上sao浪晃腰。
刘楚非平静地站在一片yIn声叫好里,沉默地俯视nai头上戴着吸ru罩的余年。
余年眨眨眼睛,自觉地向前倾身,张嘴含住刘楚非的Yinjing吞吐,几下后用舌推出。他眼角飞起媚红,哼唧一声转身跪在椅子上,撅高小屁股,把bi献到刘楚非的胯下。
刘楚非低头看了眼,上前几步,不进去,就把Yinjing放在了他的股缝里。
刘楚非站的位置微妙,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俩在干什么,怨声载道。只有旁边被伴侣压在身下来回起伏的选手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过二十多岁,也已经被cao熟了,但是他看到年纪这般小的余年露出泛黑熟bi时,也止不住惊讶,结果不小心收了一下birou,把伴侣夹得喘了一声,cao得更狠了。
他爽得出了泪,但还是想看看那对小孩——他也是这样,年纪尚轻,却被早早地开了苞。他看到余年熟练地伸手握住Yinjing,用gui头拨开自己的小睾,把Yinjing一寸一寸地用bi吃进去,直顶子宫。
刘楚非的脸被柔软的Yin道逼得有些扭曲,他伸手抓住余年的tun部,下身狠狠一顶,就全进去了。余年没有大叫,只是弱弱地哼了一声,就在激烈的交媾中被动摇晃身体。
他看着不断没入bi口的鸡巴,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红rou棍狂野进出的roubi,有些无奈。但还是伸手抱住了伴侣的肩,催促他插得更狠更快一些。
余年在快感里摇晃,他看不见自己roubi的惨状,但能感受到自己小腹里被Yinjing赐予的酥麻快感。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被顶出rou突的小肚子,舒服地轻叫几声。
等比赛开始,台上的交媾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Jingye喷得赛台白了一层,rou体拍击声变得更大更狠,被cao出来的媚叫声也熟透了。
吸ru罩开始运行,大力抽取选手ru房里的nai水。余年nai子一疼,就看到自己的ru汁从nai头喷出,沿着管道流入测量瓶。
刘楚非眼看着自己的nai没了,很不高兴,颇有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意味。他把不满发泄到被jian插的roubi上,更狠更用力地鞭笞无辜的子宫。
余年子宫被顶得又痛又爽,nai头又被狠狠吸着,他被上下激烈的快感给逼得哭了出来。
他的nai尖被吸得酥麻,bi口也被插得肿痛,他轻哼着去看被cao得哭鼻子的余年,发自内心地有点可怜他年纪小小就要被jianyIn,忍受裤子磨bi的痛苦,还要学会产ru哺育那个cao熟他的禽兽,甚至将来为他生下孩子。
他已经孕育过一个了,但他的性生活远比怀宝宝养孩子要累人。男人的鸡巴太重欲了,不插bi根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