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颜侧身瘫软着躺在床上,麻木地旁观暗与光交替。他一夜没有合眼……或者说是根本合不上眼。
这几步就能丈量完毕的小笼,已经确凿地成为了薛云驿的欲望常驻地。曾经极不情愿捅进高颜bi里的Yinjing,在转换后的如今的境地里,对高颜的Yin道和子宫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性欲。
薛云驿几乎是没有出过这个房间,也几乎是一直在与高颜媾和交欢。
高颜不被允许穿上任何衣服,只得光着纤瘦的身子,面对挺着鸡巴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薛云驿像个性欲疯子,高颜不断地被他扳开腿,露出把Jingye装满到洞口的下体,然后被对方扶着Yinjing插了bi。鸡巴长久地暴jian高颜软烂的身体,那双曾被铁锁困囿的双臂把他翻来覆去,又把他按到那满墙的插bi照片下凶狠jiancao、灌Jing。
rou体的撞击声一直萦绕在薛云驿的耳边,高颜chao红的、被过度性爱折磨得崩溃的脸占据了他所有的视野。他忍不住低头和高颜接吻,也控制不住地用屌持续插高颜的bi和子宫,那水ru相融、痴迷性交的感觉甚至让他以为他们是一对爱侣。
这种被rou体性爱拴住理智的疯狂让他迷茫,他看着反复jianyIn高颜下体的Yinjing、对方淹在Jingye里的腿和肿烂的bi,难以置信于自己的荒唐。
第一天就这样,以后呢?没了高颜的bi他怕是要疯。
薛云驿摩挲着高颜被压着jianyIn得痉挛的腿,轻抚含着Yinjing的颤抖烂bi,绝望地不断呢喃:“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没有你,我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高颜早已意识模糊,他无法思考薛云驿的每一句话,也无法在超高度的性爱后仍余留足够的力气回应对方,他能做的,最多就是动一动挂着难耐泪水的睫毛。
薛云驿得不到答复,便越发焦躁,他俯下身急切地吮吸高颜的唇舌,又去喝被揉、咬得破烂的ru房里的nai水,以求冷静。
鸡巴还在往肿烂的bi里jian插,逼迫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Yin道和子宫给自己提供性服务和抚慰。饶是再渴求与薛云驿上床,高颜也受不了这样把人往破烂方向jian的性爱和性爱频率,他好一会才从下体的过度麻木中觉出一丝疼痛和酸胀舒爽。
好几次,高颜是实在忍受不了薛云驿极端粗暴地射Jing冲撞,终于拖着喷Jing的bi,哭着往前爬动。然而,薛云驿却直接扑到了他的背上,按着他的肩膀,在绝望的哭声里重新插进熟到烂的bi里律动,全然不管高颜下体的悲惨
现在,薛云驿也依旧没有把鸡巴从高颜的bi里拔出来,他撑在对方被jian得要废的身子上狠狠律动强劲的胯,痛快地撞击bi口的rou圈和子宫底。
高颜随着胯的顶撞不断迁移,微张着的嘴被jianyIn自己的人粗暴吮吃,两只白嫩的ru早已面目全非,bi更是已经烂如破番茄。场场性爱都不留温柔。他实际上地成为了薛云驿的性工具,做对方缓解屌硬、泄出Jingye的壶。
这是被囚禁的玩物的义务。高颜忍着身心的痛苦,迷恋地凝望这个jianyIn自己的男人,他无声道:“我爱你。”
可薛云驿没有接受到他的话,仍把一动不动的高颜当做性玩具来插bi吃ru,直到下一次的性欲被满足。
杨濂的情况也非常不好。
昨夜他照例光着身子躺进谢允骋的被窝里,熟练地张腿含住那根鸡巴,供主人纵欲。他被jianyIn了一个晚上,bi都要被插烂了,子宫里更是被塞满Jingye,酸痛难忍。而cao了一晚上嫩bi的谢允骋却非常满足,压着疲惫不堪的杨濂发生了一轮又一轮的性关系。
好不容易挨到早上,杨濂艰难地睁开眼睛,撑起被作贱得无完好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挪tun吐出塞在自己bi里的Yinjing,失去填补的bi洞瞬间喷出一大泡腥臭的Jingye。
杨濂羞赧地抿起唇,不适地夹了夹腿——哪怕被这个禽兽带上床cao了好几年,他依旧很不习惯这种bi被jian松后身体内空荡荡的感觉。
然而下体是逃脱了,可杨濂却还正被谢允骋的手臂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他的ru头也不得松懈,正被谢允骋含在嘴里吮吸。杨濂感觉到有nai水不断地从自己的ru房里流出,滚进紧贴在rurou上的唇中,有的来不及被吞咽,顺着谢允骋的嘴角滑到被褥里。
杨濂垂下眼帘,微微调整了姿势,然后轻抚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的发,给他喂nai。
谢允骋吃nai吃得不老实,不仅用唇和鼻尖挑逗柔软的ru,还用牙齿去啃咬软烂的ru头和rurou。那双搂着杨濂腰背的手也开始四处乱摸,用指尖按动怀里人肌肤下的欲火。
杨濂被弄得面色chao红,胸膛处被发丝挠出的瘙痒感和ru被唇舌玩弄的舒爽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好不容易挨到谢允骋把两只nai子吃空又用牙把nai头磨够,正当杨濂要把自己被吃痛的双ru挪开时,一道铃声却从床头炸起,惊醒了沉浸在ru香味的梦里的谢允骋。
完了。杨濂赶紧抬起身,捂住被谢允骋直勾勾盯着的两只肿ru。
杨濂没敢跑,他只哀求地看着一边拿起手机、一边把胯卡进自己腿间的谢允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