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杨赐就准时睁开了眼睛,他缓缓直起身,把谢解宇枕在自己小腹上的脑袋移到枕头上,然后匆匆下床。
他捡起地上的睡衣,边穿边往门边走——他要赶在舅舅醒来前回到房间,绝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被谢解宇cao了一晚上,甚至现在bi里还夹着满子宫的Jingye。
舅舅为了养他已经这么累了,他不能再让对方Cao心又伤心。
走廊一片安静,除了杨赐还没有人醒来。他松了一口气。
就在杨赐匆匆走过谢允骋的房间时,他竟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阵性爱声。
他脊背发凉——这呻yin声非常熟悉!
杨赐连忙透过没关严的门往里望去,然后他就见到了自己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画面。
他的舅舅杨濂,赤裸着白皙的身子,躺在同样赤身裸体的谢允骋身下,挺着凸起的小腹,虚弱地被对方的Yinjing插着红肿的bi。
杨赐蹲下身,摸着自己还含满Jingye的bi,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和舅舅,早就成了谢家父子的胯下欲奴了。
而他和舅舅竟然还傻傻地以为对方安好,可悲。
杨赐流着泪,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床上,难过地阖上眼。
此时彼方的徐骓也刚刚醒来。
他的bi被单舟溟插得红肿发紫,小睾被撞得淤青,两只nai子也被又抓又咬得紫红痕交错,后颈更是布满牙印——总之身上没有几处完好的。
单舟溟习惯早起,天没亮就压在徐骓身上做了好几回爱、射了好几炮新鲜浓Jing,然后温存地吻了吻他的脸,便挺着根挂着Jingye的Yinjing翻身下床。
不一会,他就重返卧室,把赖床的徐骓抱到了餐桌上。
“别睡了,该吃早餐了。”单舟溟扶着Yinjing,用gui头磨蹭含着Jingye的bi口说。
“嗯——”Yinjing插进松软的子宫,徐骓被cao醒了。
他睁开眼,熟练地大敞开腿,放任Yinjing在bi里狂jian,把rou道弄得更肿更敏感。
徐骓叼着单舟溟喂给他的面包,身子吃着狂猛冲撞的Yinjing,总觉得自己要怀孕了。
“宝,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会吗?”
“嗯……怎么了?”
“我真庆幸当时就把你上了。”
“变态……”
说到他们的相遇,其实全靠徐骓倒霉。
那时他十六岁多,正在街上闲逛,忽然,一个钱包就坠入他的怀里。
徐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闻声赶来的单舟溟扑倒在地,还被弄破了膝盖。
茫然无措的徐骓被单舟溟用手铐束缚住、押回了警局。
然而,刚到警局才发现,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蹲在椅子上了——他是故意把赃物丢弃,却不小心正中徐骓的怀里。
录完口供,单舟溟立即拿着药水,蹲在徐骓的腿边给他上药。
“对不起,误会了你,需要我做些什么补偿吗?”
徐骓轻抚过自己的ru,然后把自己受伤的腿张扬地架在单舟溟肩上,轻声道:“让我在你家休息一晚吧。”
单舟溟握住徐骓的脚踝:“不回你的家吗?”
徐骓摇了摇头:“不想回。”
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单舟溟叹了口气,还是把徐骓带回了家。
徐骓心情不怎么好,不太说话,都是单舟溟问一句才开口说一句。
夜,单舟溟让徐骓睡自己的卧室,然后自己要跑去睡客房。
然而,徐骓却叫住了他。
“哥哥,干嘛要走呢?”他在夜光下,当着男人的面,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赤裸着身子朝对方张开怀抱,“我心情不好,和我做爱好不好?”
单舟溟瞬间把自己的上衣脱下 扔到了徐骓头上,匆匆说了句“晚安”就走了。
徐骓抱着衣服发呆,他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和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而他不行。
他把上衣放到胯下,手撑着床,扭动着腰tun让bi和它厮磨。
真舒服……
单舟溟回到客房,犹豫了会,最终还是没有锁门——万一小孩真有事要找自己可怎么办。
一天的劳累和伺候人后,他也疲倦地睡着了。
然而,很快,他就醒了——他被人用手铐把双手困在床头了。
徐骓面无表情地赤着身子坐在他的腰上,缓缓动腰用bi沿着腹肌磨动。
单舟溟的血压和心跳瞬间上去了,他柔声劝慰徐骓要迷途知返,不要闹下去。
然而徐骓对此不置一词,他拉下单舟溟的裤头,释放出勃起的Yinjing,抬身把bi贴着它磨动。
“好大……”徐骓呢喃道。
“你别这样……还有其他的解决方案的。”
“有比cao我一顿更好的解决方案吗?”
……还真没有。单舟溟语塞。
徐骓磨得很舒服,他直起身,把Yinjing对准自己的bi后,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