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非常吸引人眼球,“不过老板有十栋楼等着收租,每天开宝马去市场买菜,再亏也亏得起啦。”
“十栋楼!”徐岩睁大眼睛,停住了手中的筷子,“are you sure?”他连连摇头,“邵怡冰,你不会又在开玩笑骗我吧?”
邵小姐前科累累,她的玩笑话他实在是不敢深信,对此被质疑的人也是无奈,“不信,你问老板。”
话音刚落,邵怡冰高喊一声结账,边掏钱边和老板搭讪起来,“老板,今年你收租的那十栋楼的房租涨了吗?”
“就涨了一点点啦,”鸭饭摊老板操着一口带着浓重粤语口音的普通话,和打扮时髦漂亮的食客攀谈起来,两个人热络得仿佛认识了小半辈子,“不过也没多少,政府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改造这里,早晚都要拆迁去别的地方的啦......”
酒足饭饱后,邵怡冰没有急着回去,相反颇有兴致地带着徐岩沿街闲逛,美其名曰消食。
也许是白天刚下过一场雨的缘故,马路上泥泞不堪,徐岩一边如履薄冰地小心避开摩肩接踵的人群,一边还要注意着不让泥水溅到自己新定做的衬衣上,但即使如此,他的大半心神还是被女伴的一举一动所吸引,不一会儿的工夫,邵怡冰已经和好几个摊贩讲了价,还给他俩一人买了一杯奶茶。
就这样不知四处闲逛了多久,等到终于走得累了,两人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并肩斜靠在路边的不锈钢栏杆上休息。
视野前方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广场,地面还湿着,没有组队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只有三三两两的滑板少年,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滑板滚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