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用力太猛,齐齐掉落在地。
不及多想,谢君树重又漂浮进包围圈上方,剑锋仍指向地,剑尖擦着地划向刚落地的精怪,地上火星乱冒,就这样,人轻轻的趴在半空,剑尖一个个挑过怪物们的头颅,电光火石间把他们都劈成了两半,鲜血直流,瘫倒在地,化成一摊摊黑水。谢君树见状缓步后退,出了院子,立于庙门口。收剑入鞘,大踏步的走出寺庙。
阙回辰回转寺庙,见庙内无人,十几个石像都裂开了,找不见谢君树,看到地上一摊摊黑水,心里一惊,绕着寺庙内外找了几圈,还是没找到,忐忑不安,心中有事,只能出庙赶路。
两座小山丘的一个山坳中,谢君树正在风尘仆仆的赶路,突然响起一个男人妖里妖气的声音:“这不是谢公子吗。“谢君树脚步停了下来,左右张望,四下无人,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有鬼在说话,他手持精绝四处找寻,那个声音又响起:“别怕嘛,我不会伤害你的!”
谢君树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但是听出了那个声音是从上方传过来的,听着应该是人的说话声,仰头往上看,剑尖对着上方,只见一个红衣飘飘的青年男子,长眉细眼,身形纤长,长的有些许妖媚,这身装扮如果在大半夜还说不定会被人误认为是鬼,更有甚者会觉得是女鬼。
见对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戒备心放松了一些,对着上面喊道:“这位公子,找我何事啊?”红衣男子飘飘然的落到山坳里,距离谢君树不足两米,双手抱剑附于胸前,斜斜的靠在石壁上,突然站直身,正要走近。
谢君树双手持剑背于身后,提防的往后退了几步,举起剑尖指向红衣男子,红衣男子注视着谢君树,回道:“廖家廖双银。刚刚在寺庙外找阙公子,见到谢君公子也在里面。”他说“君”的时候声音很轻,垂下眼睑,余光瞥向谢君树,看他没什么反应,。
谢君树心想,我在寺庙里,阙回辰也在,这人也真是太没意思,都没叫醒我。谢君树一边敷衍道:“久仰,久仰廖公子。”
说完便要去找阙回辰,但听身后廖双银说:“谢公子去哪,我们同行?”
谢君树道:“我们肯定不同路,不用了,我急着赶路。”
廖双银道:“你怎知我们不同路,万一我们同路呢。”
谢君树心想,这人,就算我跟你同路也不想跟你一起走,气恼道:“你这人,我知道我们肯定不同路。”
廖双银仍旧锲而不舍,道:“走走就同路了。”
谢君树都想给这人跪下了,道:“我们走走也不会同路的,你别想了。”
廖双银跟在身后,道:“没事,我在后面跟着,看看是同路还是不同路?”
谢君树现在真想揍他,道:“你这么想跟着我,你是看上我身上什么东西了吗,我看看能不能给你?”
廖双银指了指他的胸口,他低头一看,并无他物,心想是对方托词,或是在耍自己,撇了撇嘴角,没等对方反应,一溜烟的跑远了。
走到傍晚,也没见到阙回辰,来到冀州城,找了家客栈,心想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来赶路,便草草洗漱完和衣而睡。睡了一会,噩梦又起,做到一半,竟然没了,这还是第一次。又睡了一会,窗户突然开了,一个人从窗户外窜了进来,谢君树睡觉时本来警觉性就很高,从床上蹦了起来。定睛一看,竟是那个廖双银,只见他一只脚搁在窗台上,一只脚晃晃悠悠的向下垂着,身体靠在窗框上,歪着脸看着谢君树。
谢君树顿时血往上涌,火冒三丈,劈头盖脸骂道:“你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你到底想怎么样?”
廖双银对着他鬼魅的一笑,“我想怎样,你不是知道吗,谢君。”顿了顿,又道:“你把那东西给我就是了。”说完跳下了窗台,走到了床边。
谢君树疑惑,或许他真是要什么东西,问道:“你到底要什么东西?”说完站起身,拿起靠在床榻边的佩剑,对着廖双银,慢慢地走到窗前。此时廖双银并没答话,已经走到床前,坐在了床沿上,脱下一只靴子,一条腿搁在床榻上。
谢君树心平了一些,耐心道:“我真不知道你要什么东西,你可以言明。”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反正就跟定你了。”廖双银还没说完,谢君树不想与他再做纠缠,飞也似的拿起精绝,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一手搭着窗框,晃到了隔壁窗下,双手正好搭上窗框,正想飞起,跳上房檐,那扇窗户居然开着,窗边阙回辰站在里面,默默的看着他,眼皮微垂,眼里星光一转即逝。
谢君树又惊又喜,手一滑,险些掉了下去,瞬间窗户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拽进屋里,谢君树直接飞着进了屋,用力太大,阙回辰没站稳,谢君树直接压在阙回辰身上,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僵持片刻,沉默片刻,阙回辰低声说道“起来。”
谢君树尴尬的“哦哦”了两声,这才爬了起来,谢君树像刚才的事没发生一样,坦然的道:“我总算把你赶上了,你在寺庙里怎么不叫醒我啊,害我费那么大劲。”
阙回辰问道:“在寺庙里发生了什么,你后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