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皎皎只想让他赶紧休息,一口回绝:“我不用。”
谢暄精水积得久,又被心爱女郎这般勾魂夺魄的折腾,他一下爆发在她的嘴里。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入她的喉,顺着喉腔往下流,久久方停。
他重欲,更重她。
谢暄低头,吻上她额发,道:“只对皎皎色。”
等他彻底射完,萧皎皎却再也憋不住,扭过头趴在床边一阵干呕,几缕白浊顺着她的嘴角淌下。
萧皎皎抬起头,长发散乱,眼角泛泪,小小的嘴巴红肿不堪,她柔柔弱弱地笑:“可是我想吃,把如晦哥哥的全部都吃下。”
语气轻柔,可手上动作却强厉。他用指尖夹住她一侧的樱红尖尖,那点脆弱被人放在指腹揉搓碾压,刺痛中带着酥爽。
他再有洁癖,也不会要她用这样的方式为他清理。
一个骄傲的女郎抛下自尊,伏在郎君胯下,包裹他、取悦他、吞咽他,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表示爱慕的臣服。
见他这么殷勤,萧皎皎也不再推辞,亲上他的手,娇娇地笑:“那借哥哥的手给我用好了。”
谢暄不死心地问:“真不用么?”她方才明明也动情了。
谢暄心中百感交集,他抚摸她长发,略带哽咽:“喜欢,我的皎皎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女郎。”
他的手探入她的领口,摸上雪白的乳,掌心的饱满绵软舒服地让他连连叹息。
他见娇娇女郎整日闷在扶风院,有些无趣,便提议带她来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她含住他的龟头,用力往喉咙深处咽,在他最刺激的那一刻,松开掐住他阴茎的手指,任他肆意喷射。
萧皎皎自然也是知道的,快射的时候他还能记着、喊着要她起开,不想射在她嘴里、脸上。
给看、给抱、给摸,就是不给吃,他真的馋坏了。
萧皎皎见他眼里有泪,倾身亲吻他的眼睛,是娇纵无比的口气:“我的如晦哥哥,是天底下最温柔善良的郎君。”
苍郁的林间小道上,一辆华丽马车缓缓而行,护卫前方开道,婢仆跟后随行。
谢暄轻轻拍她后背,心疼不已:“皎皎,我不用你吃下。”
萧皎皎禁不住,娇呼一声:“不要。”
她恨过谢家,但也感激谢家,赠予她一个将风度与教养都刻在骨子里的郎君。她懂他眉眼俯就的温柔。
一月草长,二月莺飞,三月未至,已是浓浓春意。
谢暄迟疑:“可是还没有给皎皎。”
拉下她的衣领,他一口含上方才被蹂躏的红肿乳尖,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摩挲。
萧皎皎浑身酥麻,娇喘微微,只觉穴内一阵空虚,腿心微湿,似乎已流出粘腻爱液。她扭动着双臀,娇娇软软地暗示:“如晦哥哥,摸摸皎皎。”
谢暄拿绢帕擦掉她嘴角的白浊,在她唇上温柔地亲了一口:“只给皎皎宝贝吃。”
她抿了一口,却是不吞,将头又伸在谢暄胯下,含住他疲软的阳物,让茎身在茶水里游动,随后吐出茶水。
萧皎皎自然满心欢喜,马车内室宽敞,两人你侬我侬,她拥住他的腰,双腿大开跨坐他腿上仰头索吻。
她没试过深喉吞精,谢暄最后这一下喷发简直要了命,精水又多又烫,她被呛得难受,又怕中断他的高潮,只能生生忍住。
把他逼到连连喘息求饶,萧皎皎心满意足,终于一雪前耻,在床上扳回一局。
萧皎皎没有回话,只将小小的脸贴在他手心,小声与他表白:“如晦哥哥,这是皎皎的心意,你喜欢么?”
谢暄拉住她的手,怜爱万分地道:“皎皎,我不用你为我这样做。”
萧皎皎一边亲他喉结,一边笑骂:“色胚郎君。”
近来因为养伤,一直都很克制,一个多月,也只要了她两回。
看他眉间隐有倦色,萧皎皎又哄慰道:“哥哥,你累了,快睡吧。”
——
感直冲云天,谢暄身子抽搐,龟头抖动,作出要射精的条件反射。可最致命处被她的手指掐着,他射不出来,他边喘边求:“要射了,求皎皎宝贝,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萧皎皎起身下床,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嘴,又拿着一盏茶,跪在床边脚踏上。
这夜,萧皎皎解锁了个新姿势,用双腿夹着谢暄修长的手,用小穴磨啊、蹭啊,最后尖叫一声,在他手上泄出一汪水流。
谢暄的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行走无碍,只是伤了元气,还需精心调养。
反复两下之后,她帮他系好亵裤,侍奉他躺下。
马蹄声碎,小雀轻啼,马车里不时传来低低的言谈笑语声。
谢暄松开手,抱着她在腿上坐高一点,笑道:“娇气公主,还没上你,又乱叫。”
想多要,她也不肯给,女郎总说不能纵着他。
谢暄被勾得情动不已,不一会儿,下身的硬挺就抬起头来,隔着衣衫抵在她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