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继续在我的下面探索,我每秒钟都能感受他给我带来快感。他的头再次的下滑,他的吻也一步一步的往下感触我,他的身体在挪动,当我们的姿势变换成69时,我们开始了,开始彼此享受。
他在上,我在下。我们相互存在,我被他含着好象要被融化,我含着他好象要融化他。含混的呻吟声在房间徘徊。我翻了个身,把他压在我的下面,在他的口中抽动几下。我脱离他,他脱离我,两个早已熟悉的身体充满了期待和渴望。我在他的坚挺处抹了点润滑油,我们之间很久没有用过保险套。
他的名字,当我在婺源的时候我也曾一遍一遍的在内心深处呼喊过。当在跟他的一夜情之后,我又发现自己爱上了一夜情人。我觉得自己其实并不适合玩一夜情这个游戏,总会不自觉的爱上对方,但这个游戏的时间只是一夜,一夜之后,下床穿好衣服,大家就又是陌路人。但我不能,我会在每次的一夜中爱上对方。刚刚结束的感情也是在苦苦纠缠中结束,因为彼此都不信任,总在猜疑对方背着自己做不该做的事情,因此注定一夜情人不能做长久的恋人,但实际上同性恋人又能有多长久??我选择出外旅行,要去逃避没有他的日子,之前我们同居过一段日子。就跟吃方便面一个道理,当他喜欢一种口味,就会懒得去换另外一种口味。当然这种喜欢会误以为是爱,之前就是分不清爱与喜欢。每次跟一夜情人分手他们都会找各种比喻来说我们的关系,但好象总和吃的分不开,有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好象是他喜欢的一家餐馆,当他在没有吃腻味之前,他会觉得自己很喜欢,而世界上没有一家会吃多了不腻味的,所以当他腻味之后,就会离开,而当我们太彼此太熟悉之后,就没有在一起的意思。又有说:就好比他曾经喜欢喝可乐,现在喜欢喝绿茶,过几天他又会换其他的饮料。他们这样解释我就好象很容易接受,也能很平静的分开,再去寻找一种口味的餐馆或者饮料。我以为自己又没有分清楚爱跟喜欢,所以我打算去忘掉这种习惯。在旅行的五天,在最美丽的农村度过,照了很多风景,在照每一张的时候都在遗憾,每照一张都在内心叫着他的名字,遗憾风景里少了他,或许这次真的不是喜欢而是爱。我为什么会爱他?找的到答案吗。答案或许就在身边的稻田里,我如果下去耕耘一翻我或许可以找到,但找到答案又如何?!在婺源呆了几天,还有假期,本来打算回趟老家。打开关了几天的手机,收到的只有一条短信,“没有你的日子真的不习惯!”他没有说爱我,只说习惯了我的存在,习惯等同于爱吗?管不了,当天我就回到我们共同习惯的城市。在我再次出现在他房间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眼睛中的惊喜,我们拥抱的很紧,男生都不喜欢流泪,我们都不哭,笑着面对失而复得,激烈的做爱。
我们喜欢开车出去游走,来到赤坎这个古镇的时候,喜欢这边的宁静古老,欧式的建筑物,零零落落,岁月的痕迹在建筑物上清晰可见,我们在路上看着风景,一路上听着音乐。那个时候他说觉得整个车厢都充满爱,我说感觉世界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可以这样一直下去多么幸福,当然幸福。他指着一块招牌问到是什么意思“修理么托车”,大概是修理摩托车吧。他说应该是,然后就把车倒回去,照了那张让他费解的招牌。招牌的内容是怎样无所谓,重要是能看懂。爱也一样,不管是怎样相遇怎样来临,只要是爱就可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幢孤零零的,坐落在一片稻田的碉楼,四四方方,孤独的。我拍下它,回应了他一句话,爱是真的,但能有多久?四年?!!他没有作声,我沉默。他把车停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拉好手闸。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看着我,眼睛里我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是爱还是无奈,是爱的无奈还是无奈的爱。他一把抱过我,用嘴巴封住我要说话的嘴巴。他用激情的吻化解无奈,他用深情的眼神诉说爱。汽车的后坐,我们彼此享受,我们抛弃了无奈,不管时间的长久,忽略空间的存在,狭小的空间气息回荡,我们在发泄着欲望得到解脱。
移动,他的头同时也在往下移动,他的吻在我的脖子上下滑,在我的胸前停止。在我的胸前吸允着我的乳头,舌头在刺激我的敏感,消失的电流再次在身体内部蹿流,我的呼吸在加重,我的呻吟在继续。我一遍又一遍的呻吟,叫着他的名字,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当我将我的AIDS化验报告单递给他看的时候,他沉默的没有做声,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一直不让我碰他。我不是想要除去这个套,而是还想告诉他我还是干净的,但我干净吗?在他之前有跟过多少个?我还记得吗?我还在意过自己是否干净吗?但在他面前我还想保留这么一点干净,我只是想告诉他这么多,能做的也只能这样,也许这样做多此一举。我还是做了,我要将自己以前不在乎的都在乎,我在乎他,所以在乎自己,爱他所以要更加爱自己。当他也给我看了他的化验报告单的时候,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我们珍藏了彼此的报告单,仍掉了房间的保险套,那次开始我们不用保险套。这个报告单似乎给了彼此一个承诺,除了对方不会再有了另外的存在。我们的做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