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为了尽快结束这桩事,”比特.哈奇斯停了停说,“杰克逊全力配合你,当你的助手,一定要早日让李君留在美国,心甘情愿地留在美国,我不管你采取什么办法,知道吗?”
“哈奇斯院长,”玛丽说,“我不要杰克逊跟我一起。”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杰克逊听玛丽一说,心都紧了,又听玛丽说“没什么”,又舒了一口气,心想:“玛丽不提昨晚的事,说明她还是爱我的,玛丽真的好。”
“哈奇斯教授,”杰克逊说,“就请按玛丽的意思办吧!虽然我很愿意跟她一起,但只要他能把事情办好就行。我跟不跟她,一样要全力以赴做好工作。”
玛丽本来一进门看见杰克逊的一阵心痛伤心,厌恶。这时杰克逊又在一旁插话,
玛丽不由得有些愤怒,但有两个老头在场,她也不便发作,只是狠狠的瞪了杰克逊一眼,杰克逊不再多说了。
玛丽对杰克逊已经没有情感可言,要说对杰克逊有什么,那只是对杰克逊深深的仇恨,是杰克逊玷污了她的清白。尽管在美利坚的国度里不在乎女人的贞洁。但是玛丽多年来一直固守着自己的纯贞,是要把它献给自己深爱的李君。
可是,昨晚杰克逊夺去她的贞洁,玷污了她的身子,她已经没有什么宝贵的东西献给李君了。
玛丽昨晚痛哭了一夜。她觉得对不起李君,她痛恨杰克逊,她痛恨自己的国家。
昨夜,玛丽已经下决心离开美利坚,至于到哪,她也不知道。
“玛丽,”奇斯说,“你想好没有。杰克逊必须当你的助手,你要尽心,不得有误。”
“奇斯教授,我会尽力的。”
“这就好。”
“这就好。”
比特?哈奇斯接着说:“只要你做好这件事,你需要什么,只要我们办得到的,都答应你。”
“不用了,谢谢你们,”玛丽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好吧!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比特?哈奇斯和吉姆奇斯两个老头一起站起来:“杰克逊,你送玛丽下去。”
“不用了。”
玛丽飞快地,几乎是冲出了房门。
“玛丽。”杰克逊追了出来,“玛丽,你慢点,我送你——”
“你给我滚开。”
玛丽把手一挥,头发一甩,不理睬杰克逊。
“玛丽,玛丽。”
杰克逊对着玛丽的背影喊:
“玛丽,玛丽,我这一辈子都爱你,一辈子。”
玛丽头也没回,挤进电梯,不见了。
杰克逊一拳打在墙上,头不停地撞墙,直撞得额上鲜血直流。,杰克逊还想去追玛丽,比特.哈奇斯和吉姆.奇斯在里面叫他商量事,,他只得进去。
玛丽一阵狂奔,出了F小区,沿着笔直公路向前走,这条路很少有车辆,偶尔有一辆车经过都是送与小区有关的人。
玛丽多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不愿再见到约翰.杰克逊、吉姆.奇斯、比特.哈奇斯,还有那些象狗一样守着她的美国人。
玛丽开始对他们反感、憎恶、仇恨……
玛丽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李君。
只有想到李君,玛丽心里才甜丝丝的感到安稳和幸福。
李君对她太好了,李君从来不勉强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更不会欺侮她了。
李君是那么的丰神俊逸,是那么的才华横溢,李君稳重、潇洒,人品好,是唯一让她一见倾心的纯真男子。
假如,这辈子不能拥有李君,玛丽自己不知道该怎样生活。
玛丽知道,李君拒绝她是对她爱的很深很深的结果,李君不象美国男人。美国男人嘴上甜蜜蜜,其实满肚子的坏水,美国男人象狼一样,见了女人就淌涎水,对女人只讲占有,不负责任。
李君是一个很实在的人,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是一个玛丽认为的确能托付终身的人。
尽管玛丽恨不得马上见到李君,但是这两天发生的事让玛丽又犹豫不决。
“我现在怎么去见李君呢?”玛丽想,“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玛丽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干净的少女了。”
玛丽知道,中国人对女人的贞Cao看得很重,她不敢告诉李君,不敢见李君。
还有那天晚上,李君见她脱光衣服的惊诧也使她感到害躁,后悔,见了李君她该怎么说呢?
“李君呀,李君……”玛丽想到这,不由埋怨起李君来“那晚,如果你不忌讳什么,我不是就完完全全成了你的人了?你不惹我生气,我不就在你那儿过夜了?你害得我想见你也难堪!还是不见为好。”
“不,这不行,”玛丽又想道,“比特.哈奇斯和吉姆.奇斯,约翰.杰克逊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李君和他的同学的,我如果不去见他,一样会害了他。”
玛丽边想,越想心中越乱。起风了,风吹着她飘柔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