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第一上将军装冷冽,身姿挺拔。
杭州塔统一制定的军装上衣并不贴身,功能性布料使上衣看起来坚硬有型。考虑到哨兵的触感相对敏锐,为了不给Jing神屏障添加过多的负荷,里面贴身穿总是会搭配一件非常柔软舒适的衬衣。
现在,这层白色衬衣下,帝国上将的胸脯小巧Jing致,软软的rurou既不突兀也不平坦,洁白润泽,柔嫩可爱。
在黑暗哨兵的顶撞下,这样一副白腻的酥胸椒ru在上下起伏中一晃一晃,ru尖颤抖挺立,在层层衣物里时隐时现。坚硬的军装外套越过解开的白衬衣,时不时地擦过ru头尖端最敏感的小缝。
牧绥卿的眼睛里盈满了水雾,似是沉浸又若不满。他的手扯着自己胸前的衣物,手指勾在金属纽扣上,用力得都压出了淡粉的红痕。他曾经万万不敢示人的地方,被现在的牧绥卿想直接捧到黑暗哨兵的唇边,让他帮自己平复ru头的千般酥痒。
而他身下的黑暗哨兵,揉掐着他的细腰,正在凶猛地撞击着他的花xue,让他在自己身上不住地颠簸起伏,大起大落。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他狠狠地钉在黑暗哨兵耸立的粗大Yinjing上。
林冥硕大的阳物在每一次撞击后,都埋在身上人的花xue里。他能感到里面又紧又热,从花xue的xue口到内里深处,软rou一层层贴着腻着,争先恐后地舔舐它的顶端,滑滑腻腻地贴蹭着gui头基部的冠状沟,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之前在沙发上,牧绥卿跪在地毯上,舔过他的Yinjing,曾无比细致地在那一圈肌肤上反复啄吻舔舐。
如今他把自己的Yinjing捅进牧绥卿shi滑柔腻的花xue,里面每一寸软rou都仿佛帝国上将红润的舌头和柔软的嘴唇,细细密密地舔吻着,吮吸着。他抽离的时候也要黏上来,亲密地追逐,挤压,摩擦。
上将的花xue不断分泌出甜美气息的汁水,沾满了黑暗哨兵的Yinjing。啪啪的撞击声里,黏腻的水声和上将难耐的呻yin声混杂在一起。
林冥的阳物狰狞巨大,每次都在花xue里深深埋入,直到花xue口吃到Yinjing根部。再几乎完全抽出来,顶端比柱体稍微粗大一些,刚好卡在xue口,然后再狠狠地撞进去,每一下都又快又猛。
帝国上将花xue的xue口处,两瓣嫩rou已经微微红肿,Yin蒂在巨大yIn物的抽插中如同熟透的石榴籽,丰润烂熟,汁水饱满,在每一次cao入和摩擦中无力地轻颤。
“唔……唔……”牧绥卿音调颤抖,尾音回旋而勾人。
每捣进去一次,帝国上将都会被逼出无法克制的呻yin。幸而他被塞着嘴巴,他所有的呻yin和尖叫,都化为仿佛乞求怜悯般的“呜呜”声。
牧绥卿的上位姿势得以让黑暗哨兵的巨大阳物插入更加紧密而深入,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内壁深处的敏感点,让他产生完全无法抗拒的酥麻和刺激。
牧绥卿甚至感到自己体内好像有个为这粗大Yinjing而生的软腔,一个他从来感觉不到的地方,如今在黑暗哨兵的撞击里,一点一点地,第一次暴露出存在感。
黑暗哨兵无疑也感受到了这个地方。
Yinjing硕大的顶端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这个仿佛新生的地方。这个在上将身体里潜藏已久、完全被他忽视的软腔,其掩藏的腔口原本紧紧闭合着,现在被火热坚挺的Yinjing剧烈狠力地捣着捅着。
rou与rou的撞击中,这个腔口越来越黏腻。
帝国上将在疑惑不解和滔天快感中,感到自己仿佛被贯穿,每一下都是灭顶的快乐。快感积累着,从花xue深处直窜到头顶,酥麻感从皮rou到骨髓,汹涌不绝。
然而,花xue愈充实,胸前越难受。
上将的ru尖更加翘立,小小的柔腻莹洁的ru丘也似乎稍微大了一圈,越被cao越美艳,从绵软香酥到轻袅软玉,ru晕从淡淡的粉色到红润欲滴,引人亲近。
牧绥卿在这翻天倒海的恣情纵欲里,又委屈又气愤。
帝国上将第一次这么恨黑暗哨兵无与lun比的自控力,在泪眼朦胧中,他都能看清对方眼里赤裸裸的凶狠的欲望。对方一边cao他,一边看着他在情欲里煎熬,欲求不满。
牧绥卿简直就要自己上手去揉这早就发痒发sao的ru头,他口不能言,现在暗示地这么明显了,衣服上的金属扣子都快被他扣掉了,对方竟然完全无动于衷。
殊不知,在黑暗哨兵眼中,颠鸾倒凤时候,上将这样既难耐又克制,既挣扎又沉沦的样子简直性感到极致。在yIn荡中带着最后一抹矜持,在不经意的诱惑里无比羞怯而自持。
牧绥卿的眼泪又开始积攒,眉睫之间如泣如诉。
黑暗哨兵的双手原本一直在抓着上将白腻的腰tun猛烈抽插,此时忽然半身立起,单手把那细软薄腰使劲箍在怀里,在帝国上将的闷声惊呼中,终于把他胸前那未盈一掬的纤ru揉在手中。
入手滑腻柔软,比看上去还要丰润弹滑。黑暗哨兵一边不断摸弄,一边把嘴唇凑到另外一侧的樱红ru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狠狠地吸入口中。
林冥有力的舌头滑过整个圆丘,温热的口腔沾shi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