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安并没有在意顾随恒的离去,一个人缩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贪念肠rou温暖的Jingye即便想要继续留在温暖的巢xue里面与之第四缠绵,可终究还是敌不过重力的弧度,酸软的腰肢抖动不停,从颤抖着的tunrou处汩汩地流淌而出。
温热的Jingye覆盖已经干涸的Jing斑,可是即便如此,牧子安的身上全是yIn秽的痕迹,像是一个不知羞怯的荡妇,在他接客的地点带着一身yIn乱的身体似乎是准备低贱地迎接下一个恩客。
如果来人不是他呢?是不是就有其他的男人顺理成章勃起,然后可以用这样的理由恶意占有、恶劣玩弄眼前的人呢?
可是非常矛盾的,这样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美景,让本来因为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抢先一步玷污的暴躁烦闷感略微驱散了一丝,但是清冷如月光的男人神色Yin狠,把惯常端着的面无表情的冷淡生生扭曲着既凶狠又暴戾可怖模样。这可吓到了蜷缩在沙发上还惊魂未定的小美人了。
牧子安听到主角受白夕远的声音的时候脑袋还呆呆的,双眼迷茫地盯着虚空,所以他也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到对方那Yin阳怪气的语调里面涵盖着的惊涛骇浪。
直到对方向他靠近、最后一大团Yin影笼罩了他,一瞬间席卷而来的、如同猛兽扑食的强烈存在感如同之前被顾随恒按在身下肆意侵占的感觉。
这般骇人的感觉太令人熟悉了,数分钟之前他才经历完,这样的想法让牧子安瞳孔放大,意识才真正凝聚起来,看到了逼近他的主角受白夕远的深色莫名。可是眼下的场景实在是过于尴尬,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话,更何况强烈的危机感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掐着他的颈脖,让他不敢动弹,浑身僵硬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为什么…主角受会在这里?
牧子安的意识一片混沌,仿佛上一次见到主角受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可是,在他遭遇了这样的险境的前几日,他才例行去完成每日的“日常任务”,简单的说就是在主角受的面前刷存在感,让对方厌恶他,并且以此作为对照组,以此提升其他人对主角受的好感。
可是,在紧缺物资的末日里面,他不是故意在公众场合浪费食物都泼在了主角受的身上吗?对方不是厌恶地回避了他好几天吗???
……对了,系统呢?
牧子安蓦地反应过来,系统好像在他的面前,被攻二捏碎了?
!!!
“我说……”看着深陷在不知道什么问题的牧子安,主角受粗暴地将他拢进怀里,又着中度洁癖的白夕远丝毫不顾他一身黏腻的Jingye,神色半是嘲弄半是兴奋地对牧子安说:“怎么?我的小奴隶看来是被干得很爽的样子啊,一丝不挂地含着其他男人的Jingye来勾引我~”
白夕远将自己的头颅深深埋在牧子安纤细的脖子上,不知道在寻找什么味道,只是异常痴迷贪婪地啜吸着牧子安的滑腻的肌肤,那样沉醉迷恋的神色把他那张如玉君子的俊脸都给破坏掉了,怪异地非常骇人。
牧子安深知自己脆弱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异能者的强大,只好双眼放空地麻醉自己,当做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
可是主角受白夕远是什么人,对人类心里异常敏感的男人自然是知道对方是打着逃避的主意的。被捷足先登的恶气可是要好好发泄出来的,他才不想jian尸呢!
jian尸……似乎是想到什么奇怪的场景,这让他的鸡巴瞬间勃起,隔着裤子都能把弹起的力度打在牧子安雪白肥厚的屁股上。
好冰……
奇怪的温度冻地牧子安抖了好几下,身体自然而然地更缩进了白夕远的怀里取暖,可是奇怪的,他的身体非但没有回暖,反而感觉体温越来越低的样子,和顾随恒完全是极端的例子,让弱小的他瑟瑟发抖……奇怪,为什么会想起顾哥……不、不是顾哥、是…攻二顾随恒。
牧子安坚持用原书里面的代号来指代其他人,似乎这样就能欺骗自己这些人和他一样都是虚假的,都是曾经不曾存在世界里面没有生命、没有价值的数据、都只是如同提线木偶一样存在的棋子罢了。
一切想法都是在瞬息之间脑内的胡思乱想,接下来白夕远可没有给他多余的伤感春秋的时间——
在牧子安脖子上碍人的痕迹终于被他消毒完成,换成他留下的吻痕之后,他才慢悠悠地舔咬着小美人的耳廓,一眼看透了小美人想努力镇静下,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哆嗦的伪装。
他戏谑而在牧子安的耳畔低声暧昧地说话,他深情款款的深色没有打动牧子安的心,反倒是令对方恐惧戒备更上一层楼;他优雅磁性的低yin没有没有降低小美人的警戒,反而看上去是在恐吓引诱,让牧子安双眸皆是无法忍耐的厌恶。
白夕远全然不顾小美人的微弱抵抗,但是话说久了也没得个一两句回应倒是有点伤到他的心里,惯常就习惯一脸冷然的脸更是带上几分寒意,比起平时那种如同只能远观的高洁白莲花模样,此时的主角受显得特别的Yin郁。
主角受看着被他强行禁锢在怀疑的小美人因为过分的羞耻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