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恒怒极反笑,只是在牧子安已经对他有心理阴影的前提下,看到他这样笑,只觉得阴森可怖,忍不住瑟缩着想要后退,可是被鸡巴贯穿着的身体却无法撼动半分,反倒让顾随恒之前强行压抑着的、被理智关押着的汹涌的欲望化成了一个看不见的毒蛇,滋滋地向着自己的猎物喷洒名为爱意但却如同诅咒的毒液。
牧子安听到这样的羞辱更是坐立不安,手脚无力的他根本无法从男人的身上离开,甚至是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了,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然而,就在顾随恒后知后觉操爽了,才认为自己做得稍稍有点过火,打算今天就放过自己的小可爱的时候,意识已经崩溃的牧子安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执念,甚至于低声喃喃自语。
更何况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被内射多少次了,虽然没有流血,但是牧子安总是觉得脆弱的内壁已然被摩擦地肿胀难忍,总是莫名其妙地认为如果自己再艾草的话一定会死的!
“呜……”
牧子安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想着尽快结束被人折磨的酷刑,抽抽噎噎被男人揽在怀中,被迫缩在对方健壮的胸肌上稀里糊涂、颠三倒四地道歉:“我错了…呜呜…不要了…”
他捕捉寸缕地跨坐在对方的腰腹上,对方那粗壮的肉棒正暧昧地卡在他臀肉的股沟处滑动着,似乎在试探着什么,不过片刻变把他肥厚的臀肉都涂抹着全是晶亮粘稠的液体,让可怜的小美人更像是一头动人的淫兽了。
是的,在享受完拍牧子安屁股
这样的举动可谓是彻底刺激到顾随恒了,让他本就吃醋到近乎黑化的心越发扭曲,粘稠的恶意像是找到了开关,一下子倾泻出来,变得不可收拾,更无法停下。天真的契约者以为求助了系统就可以逃避被里里外外操开了的事情,无法正常运作的大脑以为赶紧做完下一个任务就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
“呜呜…对…对不起…”
可是现在的牧子安本就被肉棒侵犯地承受不住地上气不接下气,尤其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哭了出来更是让他的艰难的处境雪上加霜,连呻吟都变得喑哑,越发勾魂的艳色在顾随恒看来简直就是一头活该被男人强奸亵玩的艳兽。这样可口的小美人,离开了他就会被其他同样觊觎可口羔羊的豺狼吞吃入腹,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地待在他的身边呢?这样的珍宝,合该就被他捧在怀里一刻也不分离。
牧子安眼睁睁地看着属于雷系异能的紫色异能没入了自己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取走了什么的懵懂状态,等到系统的存在和自己的彻底断开之后,他才惊悚地察觉发生了什么。
得好好教育这个朝三暮四的骚货。
——在他的身下还想着逃离吗?被操地浑身流水骚地不行还想着找其他男人吗?
——无法逃脱,就这样更多地依赖他吧,哪里都去不了。
早已无路可退。
是人都会恐惧死亡的,所以他收起自己眼里的怨憎,柔软讨好地看向男人,可是……
“小骚货…”顾随恒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弄小美人的方法,这样情趣的昵称比直接叫老婆更加的甜腻,这不,他的小宝贝后面都因为发骚而在汩汩地不停流水了呢。
“啵——”的一声,牧子安亲眼看着那个狰狞丑陋的巨物从他的身体里面脱离出来,带着巨量的浊白离开肠肉,让被浓精撑得满满的肚子总算微微消退了饱胀的弧度。
自己可口的宝贝儿一脸紧张惊恐地看着他,这让顾随恒本来清理掉会让小美人离开自己的“东西”之后稍微回暖的心情一下子又降回了原地。
可是对方却是得寸进尺地、越发过分地羞辱他。
“系统…呜呜…找白夕远…”
浑浑噩噩的牧子安等到被顾随恒安排得明明白白,迟钝的大脑才理清了眼前的场景——
牧子安难受地哼叫了一声,但在吃醋偏执到疯魔的男人看来,自己的老婆是难耐发骚了,虽然他现在也硬到胀痛了,但是不行——
强大的异能者凶狠地盯着自己宝贝儿漂亮的身体,指尖微微发痒,只能摸索着自己老婆滑腻的雪肤才能止住这莫名的躁动,随后在牧子安的惊呼下缓缓拔出来自己的性器。
在最开始多时候他曾经试图用谩骂诅咒来躲掉异能者的侵犯,可是对方根本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体里面肆意贯穿,操地他除了用呻吟作为求饶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大量的浊液在他那被操地微微翕张的菊穴口出涌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整个大腿内侧弄脏了,连同沙发都被染脏了,空气里全是石楠花浓郁的气息,恶心感让牧子安眩晕地不行,整个人一脸迷醉动人,所谓秀色可餐不过如此。
顾随恒的巴掌不清不重地落在了他娇嫩的臀肉上,微微的刺痛感让乏力的他难受至极,只希望施暴者尽快结束这个残忍的掠夺,可是啪啪啪的声音并没有停止,直到异能者把他的臀肉都拍的微微肿胀,顾随恒才意犹未尽地收手,心满意足地环抱着被他欺负到泪流不止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