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亥时,百姓们都休憩了。靡靡之音却还在海棠芳里萦绕,皖江河畔一片灯火通明。
玉叶仅身着着大红牡丹的抹胸,外披着杏黄纱罗衫倒在一个男子的怀中。
她长相貌美,肌肤光滑,腻如云母轻如粉,艳胜香黄薄胜蝉。那男子膀大腰圆,面显老态,身着华贵,口中与桌上的其他男人玩笑着,手中的动作猥琐不堪,暗自从抹胸下凝脂肤一路摸进高耸的胸部,一顿揉捏搓揉,将玉叶玩的是yIn叫连连,似水蛇腰扭动着腰身钻进他胸膛里,口中冤家好人家叫唤个不停。
桌上的其他男人也都搂着个貌美女子。眼下明面上还看不出什么,各个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顾饮酒玩笑着。
酒过三巡,那副君子的人皮面具就脱下来了。
玉叶的一对丰ru早就被玩弄的有些疼痛,那大红色的抹胸被扯开时,青青紫紫的手印布满整个胸部。
此时男人喝醉了,将她按在桌面上,一把扯开抹胸时,丰满的双ru在空气中晃荡了几下。
男人一只手抓住左胸,嘴巴含住一粒nai头,大力吮吸,另一只手从大开的裙摆下顺着小腿摸上大腿狠狠地掐了一把,再摸索着到那三角地带。
玉叶在被吸nai子的快感里感到一丝疼痛战栗一下。
她竟是连亵裤都未穿,挂着空档倒是方便了男人,一下子便寻到地儿,几根手指一齐插入,叫她吃痛又快活,心里没好气地咒骂着这老头子。
待到男人急匆匆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放那孽根进去,她便没空再多想,被插的娇yin不止,眼神涣散。
她仰躺在桌面上,仅着外衫,上身未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插弄一荡一荡着,形骸浪荡。
下裙的裙摆宽大,倒是很好地掩盖了两人正在干的事儿。
不过在这一处房间中,倒也无所谓,毕竟每个人都在干这档子事儿。谁都懒得理谁,只消沉浸在姑娘们的销魂洞中即可。
此刻房里早已是一片rou色成横,随处可见男欢女爱,呻yin粗喘混杂一片,夹杂着yIn靡的水声。
桌上的香炉不知何时点燃,暗香浮动,房间里更添一层朦胧。
这样的场景在海棠芳里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有。
杭州是个游玩放荡的好地方。三月桃花盛开,十里飘香,姑娘们的娇笑声似也跟着这花香传来,勾得游人神魂颠倒,眼神呆滞着痴痴地进了这神仙阁。
海棠芳是杭州城这一块地儿出了名的窑子,取了个雅致的名儿,内里确是yIn荡不堪,干着下流的勾当。爷们儿进来豪掷千金换得美人回眸一笑,唱个曲儿,逗个乐子,干着好比做神仙爽快的事儿,可不是就是进了神仙阁。
阁里的姑娘们个顶个的漂亮会来事儿。就说这里的三大花魁,借着花的名头取了艺名儿,那也要合得上这花的名头。
瞧那杜鹃自有花中西施一称,自是美得无人能及,其花容月貌,只含羞带臊的神情便是寻遍天下也再找不出第二个能够媲美的来。有道是,春光一泄杜鹃红,羞露朱唇吻晓风。引无数游子醉卧美人膝下,再不舍归家。
兰香中的兰取自素有花中君子美称的兰花,其人温婉大方,貌美端庄,写的一手好字,作的一手好诗,谈的一手好琴。众多酸儒腐生最爱与之谈天说地。
梅芳亦是取花中君子的梅花中的一字。在种多或妖媚或娇羞的女子当中,眉下一点小痣,本该风情万种,却因端着一副冷冰冰的姿态,傲气十足,时常穿一袭白衣,仿佛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更加引发众人追捧。
却说这三人在这杭州城为何名声大?却是仰仗着这房中秘术技高一筹夺得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