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i实在太小了,连番的润滑扩张之后,也不过勉强能敞开一道小口,插进两根手指都极为困难,更别提宣怀璟这根不管是粗度还是长度都有些过分夸张的年轻rou棒了。
硕大鼓胀的gui头几乎都快能盖住整个娇小的bi口,刚一靠近就吓得那可怜的小rou眼儿一缩一缩地要躲,青年两只手掌始终牢牢地箍着他丰满柔软的大腿,上身又被另一位丈夫强搂进怀里不准跑,魏顺害怕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直掉,嗓音哆嗦着求道:“我、我乖……小顺乖,不、不……不欺负,小顺……呜呜……”
他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那个坏人,就是用这根棍子欺负他的……又粗、又长,好像大蛇一样可怕,非要插进他下面那个小小的洞里去,他那里那么小,怎么插得进去呀?它会把他那儿弄坏的!
“求、求求你……呜呜呜……”
小妻子似乎是太害怕了,小bi紧张得不住收缩,倔强地拒绝着丈夫的疼爱。宣怀璟努力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如愿插入,最后的一点耐心也耗尽了,他握住rou棒前端,顶在那只正哆哆嗦嗦着不肯接纳自己的bi口处,胡乱戳弄了几下,强迫着那两片软软嫩嫩的花唇包裹着柱头,腰身一沉,使出大半力气用力一挺,身下的少年在猛地一僵后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紧致shi软的触感也同时围裹了上来,呼吸好像都紊乱了一瞬:“唔……不许哭了,听话……”
“疼!我疼!呜呜呜啊呜……好疼……”
魏顺痛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他本来就年纪小,小bi还没能发育完全,宣怀璟比他大了足足七八岁,外表再纤细秀美也是个实打实的成年男人,性器的尺寸实在不匹配,润滑工作做得也不够,那一大根粗壮吓人的东西十分蛮横地挤进来,一插到底,几乎都要把整条狭窄甬道都塞满了,魏顺难受得又哭又叫,怎么哄也哄不住,后来还试图咬人,宣怀璟被他撕咬了好几口,又疼又窝火,也冷了脸,低头噙住那双正哭闹不休的厚软嘴唇,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勾着那只僵硬的舌头来回吸吮舔吻,半强迫地逼着他把所有的哭声都咽了下去。
“唔唔嗯——”
真是不乖。
已经是被外头的野汉子污过身子的浪荡yIn妇了,自己跟怀琪这两个正牌老公都没说嫌弃不要,他竟然还不知感恩,才刚挨cao就闹成这样,要是不好好管管,以后不知道要娇纵成什么样了!
宣怀璟心里打定主意,动作就不再克制,按住他两条大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耸胯狠cao,每次都要插到最深处狠狠翻搅一番才肯抽出,随即又猛然插入,直干得一腔软软嫩rou受惊般蠕颤不止,想逃又无路可逃,最终也只能委屈地迎合着丈夫挟着怒气的惩罚cao干。
“呼……真紧……别夹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插入时没有流血,也没有受到处女膜该有的阻碍,宣怀璟恐怕当真会以为自己在cao一位处子呢。艰辛的开拓过程就不用多提了,彻底插入之后,他才尝到了这只嫩生生、娇滴滴的小roubi的真正妙处。
也许的确是过于狭小的缘故,整只小bi就像是一只不慎将尺寸做小了好几号的rou套子,始终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鸡巴上,连一丝余裕都没有,但却并不干涩,反而软软润润,柔嫩异常,并且极具弹性;小roubi比起自己仍在委屈嚎哭的主人要乖顺讨巧得多,即使被粗硬高热的jing身表皮剐蹭得生疼也晓得要乖乖吞吐鸡巴,层层叠叠的软嫩rou褶在紧致rou道里分布得恰到好处,每一下贯通内外的凶猛cao干之后,知情识趣的shi软rou壁都会讨好地围上来细细按摩吸吮、抵死缠磨,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能享受到这样销魂蚀骨的周到服侍。
激烈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阵阵上涌,宣怀璟干得都有些上瘾,腰身耸动得又快又猛,打桩一样狠狠地捅干着身下这只水嫩诱人的小bi,猛进猛出的百来下抽插之后仍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魏顺被他cao得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最初难耐的剧痛同样变得麻木,他哭得嗓音嘶哑,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哭叫撒泼,只得软绵绵地窝在身后宣怀琪的怀里抽噎着掉泪:
“呜、呜……好酸……肚子疼……呜呜呜……要破了……”
“行了,哭什么哭?哼哼唧唧的!”
宣怀琪也是满肚子火气。
自从哥哥吩咐他按住不懂事想逃跑的小妻子,他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把人搂在怀里没松手,一时半会儿是吃不到rou了,顶多能亲亲嘴、摸摸nai,还不得不近距离观赏这场火辣刺激的活春宫,那两条软乎乎的大腿就在自己眼前又踢又蹬,又在不久之后被干得泄力、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他哥嫌干得不顺手,就把小傻子那只又肥又软的rou屁股抬得高高的,自上而下地一下下狠cao,小嫩bi都被cao肿了,rou嘟嘟的,十分费力地含着一根粗硕阳根,软软的花唇都被撑得变了形,顶端一颗红彤彤、水润润的小Yin蒂明显是被蹭肿的,一鼓一鼓地直抖,隐约都能瞥见被干得外翻的娇小尿眼儿。
宣怀琪看得眼睛都红了,鸡巴早已经在裤裆里一柱擎天,小傻子还懵懵懂懂地往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