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少年时,得知宣云身边的那个闷葫芦跟屁虫是个身子跟正常男人不一样的双性人之后,白毓凝就一直在好奇那人不一样的地方。
单从外表上看嘛,他长得倒是一般,说不上丑,因为相貌端正,眉眼生得清亮,鼻梁高挺,勉强可算得上一句帅气,只是老低眉顺眼的,不敢正眼看人,面容轮廓也偏圆钝,并不是具备进攻性的那种英俊,而是有点像家养的傻乎乎土狗,壮硕的身体也总有点畏畏缩缩的,好像生怕自己的大个子叫人家注意到了似的。
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魏安在挑剔成性的宣云眼里都粗鄙得让人不屑于启齿。不过白毓凝倒不在意,他自己本来就已经够美的了,对于跟自己同类的美貌也没有太大兴趣,反倒是魏安这样的憨厚粗苯类型令他稀奇不已,跟个好奇心过度旺盛的小学男生一样老贱兮兮地去撩拨人家。
只是,他没想到,魏安不一样的地方……竟如此使人惊异。
魏安生得高壮,下面那根Yinjing也算得上粗长,只是颜色太过稚嫩了些,jing身歪歪扭扭侧向一边大腿,正好把下面那口隐蔽的女xue袒露出了大半。从白毓凝的角度看,那只是横亘在男人会Yin部的一条小小的缝,大约有自己一根尾指长,又rou又鼓,唇形rou瓣微微隆起,有点像白毓凝以前吃过的肥美多汁的鲍鱼rou,只是红艳得厉害,因为男人此刻迷迷糊糊张开双腿的缘故,rou缝受到拉扯,便略微敞开了一只小口,幽壑间隐约可见正在呼吸般轻轻蠕动的红亮嫩rou。
白毓凝喉咙里干渴不已,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伸手摸了一把。入手才觉得这本不该出现在五大三粗的男子身上的roubi比想象中更加软腻柔嫩,仿佛是一勺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他都怕自己的手把它摸破了,可那小bi却像是习惯了一样,立刻把嘴张得更开,乖乖地把白毓凝的手指含住了,还讨好般含着指节轻轻吸吮着往里吞……
青年白玉般光洁无瑕的脸蛋猛一下涨得通红,呼吸声像是患了哮喘的病人那样急促而粗重,胯下刚射过不久的rou棒又半硬着挺了起来。
宣云那家伙还骗自己说他不喜欢家里硬塞给他的这个童养媳,连手都没有拉过几次……没碰手只碰bi了?这bi看起来小小的,叫人觉得可爱又可怜,但是外边肥成这样,还这么主动地来咬他的手指,怎么看都像是已经吃惯了鸡巴的,sao得要命!
存着几分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郁闷之情,白毓凝跪着膝行了几步,粗鲁地抬起正迷蒙半睡着的男人的大腿,使得他腿间那口肥嫩的roubi朝两边打得更开,急吼吼地握着鸡巴要往里捅。
刚把gui头插进去一半,白毓凝忽然想起来还没涂润滑剂,听说做爱的时候不用那玩意儿很难进去。正为难着,他却感觉自己gui头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团蠕蠕颤动的嫩rou主动亲上了gui头,磨得马眼猛地一酸,阵阵舒爽快意上涌,他控制不住地呻yin了一声:“唔……”
魏安在朦胧中因为异样的入侵感而皱起了眉,但已经习惯在每时每刻都做好容纳Yinjing的准备的小roubi却乖得不行,毫无抵抗之意地把这根形状与以往略有不同的粗大rou棒含得更深,几乎都不用白毓凝自己出力,rou棒就已经被又吸又绞地吞进去大半根,那两瓣肥肿的艳红色花唇都快碰到囊袋了,但还是毫不避闪地挨了上去,亲密地蹭进了那茂密粗硬的黑色Yin毛丛中。
“疼……”
小roubi还是太嫩了,被那些钢丝般的耻毛刮蹭得生疼,但男人只是下意识嘟囔了一声,紧接着又伸手揽住了青年的脖颈,将身子柔顺地偎了上去,嗓音含糊,因为压得极低,倒显出几分低醇的磁性来,“能不能轻点弄呀?我明天还得早起做饭呢……”
似乎是感觉到“丈夫”像个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只顾着拼命耸动腰胯往里狠cao,力道简直像打桩一样凶猛,男人以为自己的话是说错了,便赶忙把身子放得更软,任由“丈夫”边cao边动作粗暴地揉捏着胸ru跟腰tun,即使吃痛地闷哼了好几声,但还是尽力忍住了,怯怯地开口为自己补救:“不轻、呜啊……也、也没关系的……你想怎么弄都行……”
这个就知道在男人跟前卖乖讨宠的sao婊子!
白毓凝再也受不了地骂了句脏话,鸡巴被勾得快要爆炸了。他像是头发情期的野兽似的满脑子都是把身下这个saobi彻底干坏cao烂的狂暴念头,cao干的动作一下狠过一下,一边享受着一腔软嫩birou殷切地缠着鸡巴吸吮舔咬的极致快感,一边整根拔出来,在小roubi不舍般的蠕动收缩中又猛地捅进去,每次都要齐根插进最深处。cao了没几下,男人就呜咽着把bi夹紧了,一股温热的水ye像浪chao一样扑涌而来,浇得gui头暖洋洋的,白毓凝爽得浑身毛孔都打开了,不住地低yin着把鸡巴顶得更深,像是要探寻这股热ye的源头似的,手掌也忍不住抓抬着男人肥软饱满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狠压。
男人被他这一动作弄得全身酸软,母猫叫春似的咿唔嘤哼着,声音sao媚得叫人听了都觉得脸红:“别……唔……啊啊……又、又要喷了……呀——”
白毓凝不过顶着roubi尽头的花心抖动磨弄了一会儿,男人就又浪叫着喷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