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敲了两下门,受就发现门根本没有锁,只是虚虚地掩着一条缝。
房里还亮着灯,隐约能闻到一点酒气,攻好像正在跟什么人打电话,声音不大,语气也平和,一点都没有前两天让他赶紧滚回自己家时的Yin沉暴躁,只是嘟嘟哝哝地,好像在说醉话,根本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受顿了一下,忽然想起来,自从自己家里同意退婚以来,攻就仿佛终于得到解放了似的,一直都雀跃得停不下来,今天更是约了一群受都叫不出名字的朋友去喝酒,大半夜才醉醺醺地回来。
马上就能摆脱自己了,他大概真的很开心吧。
但是毕竟是自己这么多年来都认定的未来丈夫、后半生的依靠,想到这里,受不免有些情绪低落,更为自己之后打算做的事感到愧疚。
不过,没有犹豫太久,他就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推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攻正侧躺在床上,半边脸蛋贴在枕头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着,星光半泄,不知是否还清醒着。他手里抓着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他却还是对着收声筒喋喋不休,另外半边脸蛋上红晕浓重,好像还在兴奋得难以自抑。
这样看来,他大概离完全失去意识也不远了,受稍微放下心来,关上了房门,想了想,又把下意识锁上的门栓拧开了。
明天得让收拾房间的佣人能够轻松地进来,看见他们才行。
受慢慢走到了床边,把自己来时穿着的浴袍脱掉,扔到了地板上,然后摸索着爬上了床,跪坐在攻的身边为他脱衣服。
不过攻已经快睡着了,十分不耐烦有人打扰清梦,扭来扭去不愿意配合。受为难了一阵,只好放弃把攻跟自己一样脱光的打算,只是把攻的腰带解开了,忍着羞涩去摸他的胯下,将那根非常不符合攻俏丽Jing致外表的、青紫硕大的rou棒掏出来,两只手交替抚摸着,从根部至冠部一点点地耐心撸动,很快就让那根东西彻底硬了起来,直挺挺地半竖着。
攻在昏睡中皱起了眉毛,好像有些难受,口中也发出了低低的呻yin,本能地小幅度顶着胯,使得那物也跟着摇摇晃晃的,又因为其狰狞的外形而好似变成了某种等待捕猎的邪恶生物。
别看受先前表现得大胆,但他却是实实在在的雏儿,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跟自己不同的正常男子的性器,还不知道这自己下面也有的东西还能有这般吓人的模样。受心里已经有点怕了,但是想到家里人,他便咬了咬牙,骑跨上攻大腿中间的位置,一只手抓着那根粗硬巨物,另一只手将自己腿间的两瓣娇小的rou唇掰开,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尤其是那正对着粗硬rou棒的小嫩bi,好似连它也感觉到了危险,紧张得不停收缩,受的腿根僵硬得快要抽筋了。
但是……不可以退缩。而、而且,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告诉他,自己下面的这张小xue就是为日后容纳丈夫的阳物,吸收Jingye,为其怀孕生子而存在的,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他的哥哥、表兄、好友,哪个不是刚一成年就被自家男人拖去开苞,被jian得连哭带叫?有的更辛苦些,还得同时伺候两根……自己却安安生生地长到了二十多岁,白受了这么些年安逸,如今怎能躲懒害怕呢?
受暗自责备了自己几句,认真地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便直着腰板往下坐。
——当然是没能成功进去的。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有些事并不以人力为转移。他那bi实在太小了,合拢时不过是一条细细的缝,前后大概还没有一根手指长,颜色还生嫩着,就是现在被他自己努力掰开了,也勉强成一个两指头粗的嫩孔,里面又干,他硬将那根粗壮玩意儿往里怼,折腾得自己满头大汗,小腹酸疼,最终却连gui头都没能塞进去。
受没办法,只好先退出来,自己苦恼地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将手指放到嘴里吮了又吮,涂上满满的口水后,又抽出手指去摸自己的嫩xue,用口水当作润滑,好不容易将bi也弄得shi滑,开口好似也更大了些,他便又开始尝试去吃那尺寸跟硬度过于犯规的rou棒。
这次比头一回要顺利些,rou棒缓慢地插进去了大半,下身被撑得几欲涨裂,受的脸色也由微红慢慢转为惨白,身子抖得好似散了架,止不住的痛哼从嘴里溢出,冷汗哗哗直流。有几滴流到了眼睛里,他便忍着刺痛去揉,但那汗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意识到什么,便停下了手。
那不是汗,而是他疼出来的眼泪。
破处原来这么疼呀。
受没有再管自己的眼泪,而是以手撑住攻的胸膛,骑坐在他身上试探性地扭动腰杆,用自己刚被破开、还沾着点鲜血的嫩bi去套弄这根rou棒,用尽浑身解数来讨好它。那又嫩又紧、shi软滑腻的小xue也懂事地没有嫌疼,即使被那柱身上遍布的粗硬青筋刮蹭得酸疼抽搐,也晓得要好好含着鸡巴殷切吸吮,乖顺地用自己嫩生生的rou腔作为这根阳物泄欲的容器,卑微低贱得都让人觉得可怜了。
弄到后半夜的时候,攻好像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但神志应该还昏蒙着,只是出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