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Sauron说:“是你的身体的奴隶。哦,虽然你有可能不相信!但是我能肯定这一点:至少,和我比起来是这样的。我没有办法想象没有身体的你:那样的话,你就不是现在的你了。你带着你的肉体,就如同一只蜗牛拖着自己的壳前往各地一样。我不相信你能够理解这件事究竟有多么奇怪。让你自己的灵魂用这种方式被拘束起来!你居然没有感觉到吗?”
Maedhros咬紧牙关。他知道自己的赤身裸体只是用来羞辱自己的一件武器。但是他不会被羞辱。他不会被自己的衣服 — 抑或是没有穿衣服这件事 — 而改变。
“但是你现在还在想啊。”Sauron说。
“不是弱点。”Maedhros说。
“你们精灵选择不去使用那些纽带给予你们的力量。这很无趣。”Sauron说:“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力量不存在。这件事给了那个屈服的人如此之大的弱点—-”
Sauron嘲笑他。“你认为如此” 他说:“你知道你不应该,但是你正在想这件事。如果你将自己如此毫无保留的屈服,你还会觉得这不是个弱点吗?”
Maedhros愤怒的瞪着他,Moth的奴仆会在他的思维边境之上挑拣他的思绪,如果他不注意的话;Maedhros很疲惫,而疲惫是粗心大意的温床。他再度稳住自己。这些谈话在伤害他的灵魂,即使在他的肉体被折磨的时候。他只需要忍受。
“没有?”Sauron说。他用他自己过于滚烫的手指轻柔的碰触Maedhros的喉咙。Maedhros本能的躲开了 — 尽可能的远,但也没有很远。Sauron微笑起来。他将他的手放在了Maedhros的下颌处,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他,带着种充斥着恶意的温柔。“这就是我的想法。你的灵魂被束缚在你的身体之中:而肉体是多么的脆弱且易于攻陷啊。当然,我可以创造痛苦。你已经知道这一点了。我必须得承认我很佩服你 — 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在乎那些痛苦。事实上我必须祝贺你。大部分黑暗精灵在经受了你在这里承受的一小部分之后都屈服了。很明显,诺多的精灵王子是由更加坚定的材料所制的!但是让我们看看快感能够对你的灵魂作出怎样的改变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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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不是我的天性。”Maedhros再次说到:“即使那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让什么女性炎魔来当我的新娘。”
Sauron大笑起来。“你可真是错得离谱。举—举个例子吧,那个 — 你们是怎么称呼的?— 绽放(Blooming)。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地域内的称呼,一个有趣的比喻;辛达在这方面就相当直白。简直令人厌烦。啊,我想起来了 — 打开 (Opening)。”他假笑着:“完完全全不带任何比喻,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开放 (Open)。当然,这是个相当明显的耻辱的生理动作,但是对我来说有点奇怪的是,这件事居然能够对心灵产生影响 — 当一个人打开的时候,他就屈服了。因此,你自己的肉体不仅仅推动了你自己的臣服,还推动了你对另外一个人的臣服 — 当然,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灵魂。这当然是个囚笼,如果你喜欢的话。”
对Sauron撒谎的唯一问题就是他只会嘲笑你。Maedhros至少能够坚持住一些真相:“那是因为我没有那样的天性。”
“如果你一直想得这么大声的话,你可不能责怪我注意到了它们。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你不太想开始思考之后你的身体会发生什么,但是这件事使得你相当焦虑。这是必需的。我真的绝得这件事相当的有趣。”Sauron说。“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现在有一个肉身;但是这只是个装饰。我不会被这件装饰改变,就如同你这个个体不会因为穿了多少衣服而改变一样。”他笑起来,好像觉得自己说出了一个相当好的笑话一样。
“那并不是实质。”Maedhros说:“那是一个祝福,婚姻的一种。那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主宰可以形容的,和你有关力量的恶毒比喻也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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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体并不是拘束我的那一个。”Maedhros说着,看了一眼缠着自己手腕的镣铐。
Sauron已经决定要再次和他谈一次了。Maedhros明确的知道他现在正在被诱骗,但是他并不是一座石雕。他的灵魂无法永恒忍受孤寂。Sauron决定和他说话:并且还使用了一个高大俊美的精灵领主的形象。Maedhros则赤身裸体的被绑在墙上。谈话之后便是折磨。现在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个相当熟悉的规律了。他决定不再思考这件事,因为Sauron会相当享受得看着他思考这件事。
Sauron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笑起来。“不。”他同意道:“当然不,那样我的目的可就不会实现了!不是你的天性,嗯?你的灵魂因为这想法而开始反抗了。”他的微笑残忍又恶毒:“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