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里时,听见里面的卧室里传出来我爸的呼噜声,我躺在床上,又想起来以前小缪骑在我妈身上的样子,那人又换成了老炮,我渐渐又兴奋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他已经走了,我妈正在抹桌子,我从背后看了她一会,想起了老炮,兴奋起来,从后面搂住了她。我妈说,怎么了,你不去学校了吗,我还得上班呢。我不吭声,开始动作起来,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时,她挣扎着用手机请了个假,就让我压在了下面说不出话来。完事以后,我妈起来一边用纸搽着,一边拿了避孕药出来。我爸从厦门回来后,大家的传言,我妈那涨圆了的ru房和还没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经肯定自己戴了绿帽子,可又没办法,可能觉得太亏,他就不再喜欢用套子,我妈吃药已经是不需要瞒的事。我盯着我妈赤裸多rou的身子,一时还是觉得说不出来。只好打算以后找机会再说。
老炮这几天象上足了发条,见了我也百倍殷勤的样子。有几次在院子里看到我妈,他就象见到rou的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随着我妈移动,直到转弯看不见了,才好象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视线恋恋不舍地收回来。我妈在食堂打饭时,张芹坐在窗口里倒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发着票一副无聊的样子,她看到我也一样,好象没有那天的事。好家伙,这是在我妈怀孕后,女人第二次让我吃惊。老炮缠着我,象讨食的狗。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担心让他上过后,他会告诉兰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这天下午路训终于结束了,我没地方去,走来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没来出车,应该在家。我远远看到他正蹲在门口。我过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头来,我向他笑笑说,干什么呢,蹲在这里,让你老婆在里面养神呀。他笑笑没说话。我说进屋吧,他没动,点了一支烟说,还得有一会呢。我心里一动,问他怎么了。他呆了一会,象两边看看,站起来向我耳语,队长在里面呢。我大吃一惊,恍然大悟他能来车队开车的理由。老炮说,这有什么,队长把队里的女人都踩遍了,原来我们还以为是队长让你妈怀的种呢。你什么时候让我弄你妈呀,我快憋疯了。正说呢,门开了,队长出来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走了,连老炮也没看一眼。我没进去,张芹现在恐怕正瘫在里面呢。老炮死死盯着我走开,我觉得有点不妙。
过了两天,老炮突然来找我,一脸坏笑,说,队长请你吃饭呢。我立刻就全明白了。到了车队门前的天地春,队长正坐在包间里。我没吭声就坐在了旁边,听着老炮和队长说笑,我只管吃,等他说话,我知道我妈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过我也想得到点什么。果然,没一会,队长转过脸来,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当地说,你真有种,我可是想你妈,许会计,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成全成全吧。我没动,笑笑说,让我当调度吧。队长立刻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转头对老炮说,真有种,真有种,好吧,一句话,你先干调度助理,又清闲又拿钱怎么样。临走时我对队长说,我爸现在是跑短途,我都几个月没好好爽过了。队长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明天他就跑长途了。
晚上,我爸回来了,进门就骂队长没良心,我知道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妈,她面有喜色。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发了。下午,我正看电视,我妈下班回来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边,黏糊得象小别的夫妻。晚上,完事后,我妈吃了药就睡了。我看她在我旁边睡得呼呼的,可我却睡不着,还是不知该怎么开口。过了两天,我到调度室去玩,调度看着我说,听说你要来调度室了,够运气的呀。我笑了笑。正说着,进来一个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象头海象躺在了沙滩上。我一看,正是队长。等调度出去了,队长歪着头对我说,这两天忙吧,我可闲着呢。我笑起来,说,明天也让队长忙一忙。他立刻高兴起来,一拍我肩膀出去了。
今天是礼拜六,是队长过来的日子,按老炮的说法,是让队长给我妈开门。前一天晚上我让张芹来了,我妈一看她来了还一愣,不知道是什么事呢。吃过饭,张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妈拉到我房间去了,我听了听,里面好象没什么声音,可我知道,张芹现在正和我妈在说什么。才过了十几分钟,就听见张芹在里面浪笑起来,房间门开了,张芹出来了,对我笑着说,明天要吃你妈的喜糖了,说完腰一扭就走了。我看她走了,就走进我房间,我妈正低着头坐在床边,脸色有点白。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说,没什么的,随便玩玩。我妈说,他们都没数的,事情闹大了,怎么办。我说,我们都是换着玩的,谁会说呢,队长说了,玩好了你就知道了,玩的人多呢。我妈发狠说,你们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为你怀了孩子,你还让人欺负我。我妈虽然不太愿意,可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我觉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来,事情简单多了。
上午我妈老走神,我也是,心里有点后悔,也有点担心,可又不想结束,这矛盾的感觉一直持续着。快到两点时,我妈更是坐立不安。还没到两点呢,门铃就响了,我妈脸立刻就白了,坐在沙发上不动了。我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