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带走的是这个?”战景之笑问。
吴俏表情惊讶:“皇上怎么会知道?”
战景之上前,低声靠在吴俏耳边,“宝贝,还猜不出我是谁?”
吴俏一脸的震惊,转过头时嘴唇擦过战景之的脸,战景之轻笑,弯身将吴俏抱起。
吴俏略显慌乱:“不可……”
牢牢的将吴俏抱在怀中,战景之低头对吴俏笑说:“你受伤了,朕想抱你。”
吴俏闻言,眼眶很快的红了。
“朕说过,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吴俏点头,蹭了蹭战景之的胸膛,眼泪鼻涕全煳在战景之胸口上,战景之见状嘴角微抽,敢把龙袍当做帕子擤鼻涕的大概只有吴俏了。
一行人走出冷宫上了龙辇,吴俏眼眶通红的抬头,轻声说道:“我的rou……”
“放心,忘不了。”
战景之说着,要不就放声大笑,紧紧的抱着吴俏。小可怜可真是他的宝。
这一消息再次砸的后宫众人晕晕乎乎的,各种羡慕嫉妒恨,无数滋味涌上心头,简直不要太酸爽,这也让曾经陷害吴俏的几个妃子急得火烧眉毛,仿佛吴俏下一秒就会来找他们算账似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吴俏该担心的事,她如今担心的是……今天估计是下不了床了。
吴俏住进了玉离宫,更是连续承欢两日,完全的下不了床。
看着吴俏姿势不雅的躺在床上,战景之蹙眉,“把被子盖上。”
“热。”吴俏打了个呵欠,眼皮太重,沉沉的睡下。
战景之咬了咬吴俏的唇,让刘嬷嬷殿内伺候,这才起身离开。
为了保护吴俏,战景之可谓是费心费力,玉离宫上上下下的宫人有一半是他训练有素的影卫,只为了保吴俏性命,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日,因身体不适所以取消了众妃的请安的吴俏不知道自己陷入了后宫舆论的漩涡。
身体不适?谁都明白这其中缘由,居然能得皇帝如此宠幸,简直前所未有。
众妃一会如此下,原因却是出在战景之身上,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皇帝不在招后宫妃子侍寝,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后宫宫妃未得半点雨露。最有传言,皇帝大概是那地方不行了。反正这样的结果,众妃也只能接受,总好过一人独宠,他们宁可皇帝谁都不宠幸也不想看到皇帝宠幸别人或者独宠一人。谁也没主动去打破平衡,后宫也便这样维持现状。然而,如今吴俏得此荣宠,这可让后宫宫妃所有人都不满意,重庆谁不好,偏偏宠幸那么个讨人厌的哥儿。宫妃几乎就没一个是服气,不论他们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到少林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皇帝如此疼宠。丽妃之事虽然也在这个时候沸沸扬扬的传开来,宫妃却也只知道吴俏早就勾搭上了皇上,至于用了什么招术,他们却是不得而知,想要用一样的办法得皇帝宠爱明显是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吴俏除掉,后宫妃子难得站在同一战线上。
第三日,吴俏依旧不见众妃,不过淑妃来访她却是见了,在不见面,估计朝堂上也不安逸了。
许淑文一身紫袍,俊美的面容上这浅浅的笑意,为人端庄雍容,吴俏一下子就被比了下来。
“淑文向贵妃请安。”
吴俏自然记得他的品级比淑妃还高,淑妃纵然心有不爽,也只能对他毕恭毕敬。
只不过,紫袍?这是历代皇后才能穿的纯正的颜色,淑妃有此举动,是想要给他下马威呢还是给他下马威?!
然而,吴俏想跟个女人似的跟对方玩心眼,或者跟战景之告状。对方想做什么他无所谓,况且,许淑文如今还执掌凤权,其实算起来跟吴俏倒是实力相当。
“淑妃不必多礼,坐吧。”
“淑文知道贵妃脚受了伤,便送了自制的跌打药酒过来。”许淑文让人将一瓶药酒递过去,刘嬷嬷恭恭敬敬的接下。
“淑妃有心了。”
许家有名的医药世家,许家出品必属Jing品,前提他们不是对立关系。
二人微笑间,言语却早已过招无数,许淑文有意打探,吴俏显然落在下风,几句就被许淑文套了些话,却不知,这是吴俏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把自己受宠的事用来刺激许淑文。
等到许淑文离开了之后,吴俏脸色一变,立刻对刘嬷嬷说:“嬷嬷,把那瓶药扔了,扔的越远越好。”
“这……”
“反正我是不会用他们送来的东西的,谁知道是不是想给我下毒?!”
“是。”刘嬷嬷未动手,一个宫人替她处理了这瓶药酒。
“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骗的了的。怜宇,扶本宫到偏殿,本宫困了”
怜宇和刘嬷嬷将吴俏送到偏殿,角落摆了好几个冰盆,吴俏凉快了许多。
傍晚时分,刘嬷嬷去准备晚膳,战景之进入偏殿,看到吴俏肆意的睡姿颇为好笑,尤其是吴俏的脚趾头扭来扭去,不知在干什么。
来到床边,战景之轻抚吴俏:“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