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见小,拿到女人身上来说,就是一个名分。小妾一生莫大追求即是被扶正,地下小三也想打败正房,看这个男人的结婚证从红变绿再变红。吕津平还在睡,邵丹明起身,拉开抽屉去拿避孕药,又到了杯水,走去洗手间,将药扔进马桶里冲掉。
等到有了孩子,结过婚,谁还讨好谁?
吕津平听到她的动静,翻了个身睁开眼。
一到安全期,不必他说,她自己便吃药。
这段关系大概能长久许多。
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回不了头,出过一二三四次轨,宋英辉不同他闹,但也不许他碰。他要是真硬来,估计她会去告他□□。
何必去多那一回事。津平伸一伸懒腰。
不过那个赵景,他是真得让他知道吕津平是谁。
第4章 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受害人报复,却遭众叛亲离
翌日早间,英辉早早到舒滢家中。
舒滢同父母关系不好,英辉来做她娘家人,警告谢景仁莫要欺负她,否则要他好看。当初令珠、明远可不就是这样警告吕津平。
舒滢的新娘妆只画到一半,看到英辉进门,啊呀呀捂住脸,喊化妆师将她赶出去,那些人也实在敬业,三两个人将她轰出去,啪一声合上门,外面一大堆人看着,英辉哭笑不得,顾不得仪容,站在门外使力拍门,“舒滢,你好样的!”
舒滢在门内大声回她,“英辉姐,我现时像鬼!”
“我又不是钟馗!”
里里外外忙碌的人都停下来笑她们两个。英辉佯怒,叉起腰学古时酷吏,“监工在这里,还不快干活!”
大家又笑起来,有声音传过来,“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监工!”
英辉转过去看,看清来人后,几步迎上去笑,“嘉培,你也这么早?”
“还不是有一位好哥哥,好事情从来想不到我,到做苦力时候,我始终排首位。”嘉培又朝里面走,伸着头四处张望,“新娘在哪里?给我看一看大美人!”
“怎么给你看,那又不是器物摆件,”英辉朝卧房努一努嘴,“正在化妆,我刚被轰出来,说自己像鬼。”
嘉培道了声可惜,一旁抬搬东西的人碰到他,他回头去看,问这是什么。“不是说连婚纱照都未来得及拍,这巨幅照片类似物是什么?”
抬搬的人停下来回他,“就是照片。”
英辉也凑过来,“是什么照片,他们似乎确实没有婚纱照。”
嘉培央那二位,“给我们看一看。”
“不行,”两个人马上要走,“说是不能打开,要搬去……”
嘉培是洒脱的人,他走上前去一把将纸扯下来,“左右都要拆开,我们先看一看……”
大家看到照片上景象,都愣住。
舒滢妆容美美走出来叫英辉姐,“现在可以……”
舒滢定定望着巨幅照片,声音抖着呵斥,“这是谁送来!”
舒滢将自己关在起来。嘉培要同他景仁哥电话,英辉挡住他,“这种事……”
嘉培正色道,“他们即将携手一生。”
“是,”英辉丢开手,“你拨过去,我来同他讲。”
英辉与谢景仁电话后,又联络令珠,“你在哪里?快些到明田,今日舒滢婚礼。”
令珠头痛欲裂。
女人进化得还不够。二十八日一个周期,受内分泌控制,每次失恋,都要扒层皮。
再想起郭宗尚,令珠仍旧会觉腹中抽痛。但那绝不是爱,爱是什么?讲它是习惯也对,荷尔蒙也可。即便不再爱他,也需要报复,报复比爱情简单的多,干干净净纯纯粹粹。
令珠又躺了一会儿,才睁开眼。
睁开眼看一看周围,竟是在医院。
昨日那样喝酒,什么也记不得,找个人问一问才是正经。
令珠刚拉开门,即看到宋明劲站在门口。她更疑惑,“你怎地在这里?”
明劲不自然移开眼,言词闪烁。“你被人下了药。”
令珠心中也是一凛,转过来骂,“都怪陈毅坚,这兔崽子跑去哪里?”
令珠收拾好要出门,又想起来叮嘱明劲,“帮一帮忙,莫同蒋女士讲这件事情,不然她杀了我。”
明劲快一步走她前面,“我随你一起大姨到了,需去打招呼。”
令珠回家去。
母亲正在同外孙女通电话。
听到陈茏茏声音,令珠心情大好,忙奔过来夺电话。
母亲骂,“急着去投生!”
“茏茏好啊。”
陈茏茏在那边装着打哈欠,\"茏茏要去睡觉,小姨晚安。”
令珠不放过她,\"睡前记得让妈妈为你捏一捏鼻子,时间一久,鼻梁会高挺起来。”
茏茏声音里现了哭腔,在那头唤,\"妈!”
哪里有这种小姨,不爱护侄女,外人都当做公主来夸,她倒好,一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