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戒指,连命都不要?
英辉恼他不爱惜身体,进去病房里就骂起来,似乎十分激动,只记得病房门口里里外外围了许多层人。
英辉正气头,看那么多人一脸满足看笑话,又去骂那些人,“爱看热闹?……”
钻戒极大,是听品慧说的,她并不懂克拉。
“镶嵌的那块钻石,是维多利亚时期,他不是有一幅,拿那个换的。”
那是吕津平的命根子。
英辉火气消了泰半,嘟嘟哝哝,“他当时怎么不说?”
“那也得让人家有机会说,”品慧拿她的短,“听说你快将病房掀开,说话像机关枪扫射。”
英辉想去看望他,又拉不下脸子,只得偷偷摸摸。
两个人进去病房,津平变戏法一样掏出那个戒指,
“怎么在你这里?!”英辉去找,翻过每一寸,都没有找到。
津平只笑,抓过英辉的手即戴上,宽慰地笑,“可不能再生变化。”
英辉笑着跳开来,反手对着他,“有了这个戒指担保违约补偿,可不再怕你悔婚。”
“你过来,”津平行动不便,只得伸手招她,“我才不会悔,你赶我都不走。”
“到时把这个再传给我们的孩子。”
“想要生几个孩子?”
英辉有些害羞,便将话题朝偏处带,“我国有计划生育。”
“繁殖是生物天性。那计划生育本就是泯灭人性,反灭自然。”
“但政策摆在那里,当年强制人流、结扎的并不在少数。”英辉没有在意,说着说着走到津平旁边,被津平拽倒在病床上。
“我们英辉认真起来真好看,”吕津平笑着去挠她的痒痒,“你不想想自己老公是谁,你只要想生,多少个我都有办法。”
“哎哎哎,又说大话!”
津平去划她的眉眼,“那生十个女儿,个个都有你的大眼睛鹅蛋脸。”
“要那么多女儿做什么,我要儿子。”
“哦,宋英辉,原来你重男轻女!”
“不不不,”那时候还同他解释,现在?说一句话都觉多余。“女儿性子身形都可爱,但教养不好,会惹得女儿浑身唳气,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且女儿须得娇养,男孩子皮实,世界怎样折磨他都可以。”
“那我也还是喜欢女儿。”说着,呼吸便重起来,弯腰正要去吻英辉的嘴,听到恼人声音。
“那就五个儿子五个女儿,”朗朗笑声传过来,两个人看到护士走进来,“你们俩模样都这么好,到时匀一个给我做儿媳。”
英辉笑答好,“我们也定下娃娃亲呢。”
娃娃亲就是这么一回事。
护士走出去,津平即板起脸来。
英辉过去捏他的脸,“怎么这个表情。”
“才不给她做儿媳!看她样子,儿子定不是个人物。”
津平说着拉过她,一下子把她抱进怀里,英辉顾念他的腿,并没有挣扎,反而放端身子,津平受到鼓舞,伏下脸轻轻去咬她的唇。吕津平的吻从来都炽热疯狂,两条大胳膊紧箍住英辉,似乎要揉进他的身体。裹住她的唇使力吮吸,不吸干她口中空气绝不罢休。今日却是这样轻缓,英辉觉得没有充实感,有些不适应,反手去勾他的脖子,津平却离开她的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轻吻下去。英辉闭上眼睛,觉出他用牙齿咬她的上衣扣子,两个人都到情动处,她脚紧张地崩直起来,并没有阻拦,而是任他在她胸前啃吃起来。
英辉忽想起不对,忙忙推开他,起身去扣衣扣。
津平还未反应过来,神色迷离地看她。
津平的火已被挑起来,伸手唤英辉,“亲爱的,你过来。”
英辉嗫嚅,“你的腿……”
“我只是膝盖骨碎了,腰那些地方好好的!亲爱的,你过来。”
英辉看他没着没落的样子,觉得好笑,便逗他,“你来抓我!”
津平看出她诓他,怒道,“宋英辉,你今天要是把我憋出毛病,看你以后找谁哭!”
“哪里那么脆弱。”
津平蔫蔫,“方才想起来,若是你每日都可能怀孕,那我每次都要用那橡胶套?”
“你想太多,女人一个月能生孩子就那么几天。”英辉顿了顿,“其他时间可以无数次,不然怎么将男人拴在身边。”
“还真是厚爱男性,”津平冷哼,又生起坏心也不让英辉好过,掀开被子给她看,嚷道,“那我今日怎么办!”
英辉忙转过身捂起脸,骂他,“吕津平,你不要脸!”
“哎,”有人拍英辉肩膀,“请让一让。”
英辉这才发现挡在人家门口,忙道抱歉并退开。看一眼钟,时候已经不早,便驱车离开。
“那个什么赵景,是你草木皆兵。”
吕津平从近旁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明远看。
那张照片上有一男一女缠抱在一起,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