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万鸿心里无奈,面上却冷酷到有些凶狠,一句话就把万雁吼得憋住了声音,只能看到他抽动的肩膀。
讨厌哥哥,最讨厌哥哥了!
万雁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进地毯。
万鸿见他这样,还是心软了,不再逼迫,主动揭开答案:“在学校当庄家,拿校篮球赛来赌?还收买校队同学打假赛,万雁,可真有你的。”
万雁看不到哥哥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很生气,顿时头皮发麻,屁股感觉更疼了。
大祸临头的预感下他眼泪都忘了流,由着以前的经验,他不敢胡乱甩锅,更不敢颠倒黑白坚称自己没做过,或是用自己的本心说什么“玩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总之先乖乖认错:“我我、嗯我错了……”
学校里威风八面的黑暗赌王现在抽抽噎噎的趴在哥哥腿上认错,还因为哭得太凶,一句话说了半天才说完。
“你错了?我看你不知道吧,在你心里这件事还比不上上课睡觉严重。”万鸿感觉到手下的屁股紧张的微微收缩,安抚地摸了摸,趁他放松的一瞬间一连打了二十几下,每下都打在他右侧臀腿相接的嫩肉处。
“啊啊疼、疼!”万雁被打得跟条砧板上的鱼似的乱扭,那处火烧一样突突的疼,他甚至想主动让哥哥打其他地方。
“我我真的、真的错了,哥!别、嗯疼!”
“你不是说我每次都没有理由打你么,那好,我们今天就定下家法。”万鸿停下来说话,垂眸看他弟弟红彤彤的屁股微微抽动,“第一条,你永远不准参与赌博!”
说着,一掌犹如法官的裁定锤般狠狠拍下,他要用这一巴掌让阿雁深刻的记住这一条家法。
其实有钱人,尤其是他们家这样钱多到已经是一个无意义的数字的家庭,拿钱去玩个心跳,扔水里玩都无伤大雅。但万鸿还记得那个关于未来的梦境里,弟弟是因为赌博,被人骗着欠下大笔债务,才落得那样的结局,所以他对万雁赌博的消息才反应这么大,立刻就要逼着他改正,还要打到他再也不敢碰。
“啊——”万雁被这一下打得屁股都麻了,万鸿的手也不好受。
他扭了扭隐隐作痛的手腕,从旁边抽出一把两指宽的木尺,在空中挥了挥,发出“簌簌”的破空声。
手感不错。
万雁感觉不对时,那木尺已经贴上他滚烫的臀肉,冰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惊肉跳,连声哀求:“哥,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万鸿拿着木尺在他肿起的臀上游走,似乎在寻找最佳落点,这种带着试探与未知的行为激起万雁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别……嗯!”
万鸿对弟弟的哀求充耳不闻,照着已经肿起一层的臀峰抽下,横亘两瓣臀肉的木尺一下去便将饱满的肉团压出一道沟壑,木尺一触即分,几乎瞬间,万雁的屁股上鼓起一道红楞。
万雁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仿佛被揍成了四瓣,疼得他哭声都中断了一瞬,胡乱踢腿挣扎,万鸿竟没按住,让他滚到了地毯上。
万鸿把人抱起来,扒掉挂在他腿上有些碍事的裤子,等万雁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下身赤条条地被哥哥按在桌子上趴着了。
万雁被按着腰禁锢在桌上,只能回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哥哥:“不要,哥、我真的……真的错了,别打了呜呜呜……”
“安静!”万鸿皱眉低喝,训得弟弟都不敢大声哭了,“有家法就得有相应的惩罚,你以后赌一次,就得挨木板一百下。”
“啊?”万雁听得一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他哥这是要他死?
万鸿拿木尺轻轻点点他的屁股:“念你是初犯,只打五十下。”
五、五十下?那也会死的!
万雁忍不住发颤:“哥呜呜……”
万鸿无动于衷,连安慰都没有,冷酷道:“自己站好,敢躲就加三下。”
他看出哥哥是认真的,没敢反抗,抖着腿站好。
万鸿见他这么乖,还有些意外,不过想到这段时间的调教,再怎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恶魔,被打了这么多次,也应该学乖了。
他稍感安慰,故意用极快的速度抽打,尽量减轻弟弟的痛苦。
可娇生惯养的万小少爷第一次被木板打,实在受不了这种直痛进皮肉深处的感觉,才打了二十多下就站不住了,滑跪在地,还抱着哥哥的大腿耍赖:“呜呜……嗝!哥,我再也不敢了,好疼呜……再打、再打要死掉了……”
见弟弟哭得满脸泪水、可怜巴巴的好像一只受欺负的小猫,万鸿心软了,但他不愿做个出尔反尔的监护人:“知道错了?”
“嗯嗯!”万雁感觉哥哥似乎有点动摇,赶紧点头表忠心。
“如果再犯怎么办?”
万雁哪还敢啊,他连连摇头:“再犯哥哥就打烂我的屁股。”
“你记住自己说的话。”万雁透过泪水看见哥哥放下木尺,还以为逃过一劫,正松了口气,就听见他说:“剩下的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