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万雁第一次没做完就被梦境踢出来了。
谢天谢地!
他睁开眼回到现实的时候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两个人实在是没完没了,比赛似的Cao他,一直问他谁Cao得他更舒服,他更喜欢谁。
有原则的万小少爷当然是,谁在Cao他,他就说谁厉害,没办法,那大家伙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谁能顶得住?
这样必然会惹得另一个人不开心,然后开启下一个轮回。
后来他们看清了他墙头草的本性,索性不问了,但这不代表放过他了,两人合伙把他压在课桌上,让他tun部高高翘起,无规律的交替Cao他,完了还要他说出正在Cao他的是谁?
说错了就打他屁股,或者在他身上留一个牙印。
他又不是傻子,两根rou棒而已,能分不出来吗?虽然一开始正确率不太高。
总之经过一夜调教,他对两人性器的模样可谓是刻烟吸肺。
两人粗细长短都差不多,楚稚的笔直,且gui头大得出奇,每次插进来就像捣年糕的棍子似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Cao到最深处,又沉又重;谢亭的微微往上翘,勾子似的,每次进出都刮开他的软rou,再带出些水来,声音大到他都不好意思。
最后那两人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一个劲取悦他,让他射了一轮又一轮,直到射都射不出来.
空炮的极端快感和痛楚还历历在目,万雁打了个哆嗦,他坐在马桶上,神色疲惫。
虽然有系统的恢复,但他还是感觉身体被掏空。
还有谢亭,他到底什么毛病,临了还摸着他被他们的Jingye撑大的肚子没完没了的问他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带得楚稚也开始发病,又开始新的一轮折磨。
他合理怀疑这两人在故意整他。
他发誓,他绝对要整回去!
万雁一边计划复仇,一边咬牙:“该死,到底射了多少进来……”
心情不虞的不止万雁一个。
谢亭坐在办公室里,他的员工们不会想到,他们神色严肃且正经的老板,满脑子都是自己在万雁大腿上画的正字比楚稚少了一笔这件事。
半晌,谢亭吐出一口郁气。
只是个荒唐的梦而已,他为什么这么耿耿于怀?阿雁就在他身边,他才是赢家。
虽然错过了高中那场流星雨,但他们以后可以一起看更多星星。
“叮咚”,谢亭的手机弹出一条来自国家天文局的推送,预测5天后A市可以观测到天秤座流星雨。
谢亭仔细看完推送,点开手机里一个隐藏APP,他心心念念的万雁出现在屏幕中,一脸生无可恋的瘫在沙发上拿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突然,谢亭的手机响了,来电的赫然是屏幕里的万雁。
他惊喜的接起来:“阿雁?”
他的阿雁一晚不见就想他了?
“谢亭你个猪头!”
“……我怎么惹少爷生气了?”莫名其妙被骂,他不仅没发火,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男人不会怀孕,你跟我重复一遍,男人不会怀孕!”
谢亭了然,只是奇怪万雁怎么这么生气,口气就跟昨晚才被他射满似的:“好,男人不会怀孕。”
“你最好给我记住,挂了。”
“别挂别挂。”谢亭叫住他,三言两语把人哄开心了,发出梦中没来得及发出的邀约:“阿雁,我们一起去看流星雨吧。”
来得及,一切都来得及,谢亭坚信。
另一边,最后一位当事人楚稚望着窗外的雨出神。
蓦地,手背一凉,他回过神来,注意到身边站着自己的同门师弟。
师弟将刚才碰了楚稚手背的罐装咖啡递给他:“师兄,你最近好像不在状态,是有什么事吗?”
“谢谢。”楚稚接过咖啡,微微一笑,一秒切换回校园男神状态,“我没事。”
只不过是做了几天旧梦而已,他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心情不好?
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似的,他补充道:“临近毕业,所有事堆在一起,有点累。”
“如果师兄忙不过来,可以找我啊,我愿意做师兄的工具人。”
工具人——蓦地听到这个词,楚稚神色一冷,借着喝咖啡的动作遮掩了过去:“不用,你好好做你的课题就行了。”
注意到师弟僵了僵,他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直到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没带伞,也懒得回去拿伞,索性就这么走了。
雨丝细细密密的打在他脸上,这一幕像极了那天。
他第一次见到万雁那天。
他本来是有伞的,那把伞是初中一位老师送给他的礼物,作为他考全校第一的奖励。
可惜被他所谓的家人拿走了,包括他签约新高中得到的奖学金。
没人在意那是他的东西,也没人在意他要淋雨去学校,更没有人在意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