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雁因为跪得太久,两条腿酸麻得站不起来,又怕眼前两人的战火波及到自己,只得委委屈屈的扶着桌子爬起来。
“既然阿雁选不出来。”
谢亭疑惑。
谢亭本还有些犹豫是否要这么对他,但看到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任人宰割,一点儿也没有以前碰到不合心意的事时的胡搅蛮缠,脸顿时黑了,最后一丝不忍也没了。
怒气值也双倍的涨。
“你们做什么?”万雁慌乱挣扎,却被来自两个男人的两只手按得动弹不得,“快放开我!喂!谢亭!楚稚!放手!”
万雁试图分辨胸上的手是谁的,腰上的手又是谁的,却只在脑海中想象出自己发硬的乳头是如何被玩弄。
渐淡去,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最终,整个教室只剩下他们三人,夕阳的余辉拉出三条长长的影子。
反正谁挨打,都比他挨两个人操强。
楚稚和谢亭看到他的举动,脸色更黑。
看不出来他就直接问:“你没事吧?”
“我?”谢亭气结。
两人的互动在谢亭看来就是眉来眼去,看得他心慌,眼看楚稚要上手,他抢先一步为万雁顺气:“阿雁,去医务室休息一会儿?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他们这时候倒是默契了,两人合力,三两下将万雁扒了个干净,还在他身下垫上了衣服。
“那我们帮帮你。”
看谢亭状态还不错,万雁甩开两人,打算撤离梦境,但他突然发现,他不知道怎么离开。
猫哭耗子假慈悲。
“那给阿雁一个机会,如果你猜出是谁在碰你,那就由你猜中的人伺候你。”楚稚故意用谢亭的口吻说道。
谢亭挂不住脸,没理楚稚,只看着万雁,像要吃人似的,咬牙切齿地回答:“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别、别,你们,我、我选一个!”万雁意识到他们是认真的,连声求饶,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的硬气。
万小少爷自觉机智,却不知道自己那点小聪明早被人看透,两人冷笑一声,决定给这小少爷一个教训。
“那……嗯!”万雁刚想讨价还价,就被一只手狠狠捏了一把乳头,疼得他痛哼出声。
“不了不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万雁连连摇头拒绝,从梦中的精液可以带出去这一点来看,他们给的精液都是真实的,他可不敢再压榨谢亭了:“可持续发展知道不?”
万雁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可没忘记罪魁祸首是谁,张了张要发火,刚被侵犯的喉咙又疼又痒,只吐出一串撕心裂肺的咳嗽。
楚稚上一秒还在为万雁的无视暗自咬牙,这下笑出了声:“原来谢少不行啊,怪不得……”
“不关你们的事。”万雁回头对他们俩做了个鬼脸。
“你们打一架,谁赢了,我就跟谁做。”
他尝试打开教室的门,而门外是一片虚无的黑,伸手不见五指,更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他不确定是不是走出去就能回到现实。
动作间牵动酸痛的肌肉,娇气的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
万雁还想开口辩解,不知谁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弱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让他呼吸都乱了:“唔、轻点……”
两个被他惹恼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火光若隐若现。
吵得正热的两人均捕捉到他的动作,几乎同时向他伸出手。
注意到自己说出这话后两人都停下了,他被蒙住的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楚稚最先回过神,主动示好,抢占先机:“很疼么?我给你揉揉?”
两人见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留念,均是一愣,彼此对视一眼,立刻达成共识。
这一声被楚稚曲解为他答应的信号:“你答应了。”
“有我们两个还不够吗?”
万雁也不客气,两只手都拉上,双倍借力,双倍的稳。
“腰痛不痛?有没有血尿什么的?”万雁努力回想网上查的肾虚表现。
那肯定是拇指和食指,偶尔中指也会凑热闹,它们捻起硬挺发红的乳粒,轻轻提起又按下,压进柔软的乳晕中来回
楚稚没能笑到最后。
这小子怎么感觉变年轻了?是因为穿校服吗?好像看不出有没有肾虚。
“你差不多得了,松手。”万雁对他刚才强逼自己口交的事还记恨着,自然没有好脸色。
万雁还没忘了自己是为什么开梦境联机,他缓了一会儿,仔细打量谢亭的脸。
他正站在那儿思考要不要跳进去,两只手一左一右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拉了回去,他趔趄地退了几步,没几下就失去重心被放倒在教室冰冷的地板上。
万雁还要挣扎,一人拿了校服领带蒙上他的眼睛,另一人拿了他的裤子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黑暗,让人的感官更灵敏。
“你要去哪?”
“从现在开始,你随时都可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