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不敢了!哥!”
楚稚搂住万雁在睡梦中都不安分的身体,掐了一把他的脸,成功把人弄醒。
万雁刚刚醒来,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脸颊上淡淡的红晕不知是被楚稚掐的,还是因为梦中过分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他把楚稚看成了万鸿,拿头蹭了蹭他肩膀,撒娇道:“哥,不要了……”
“哥不要,那我可以吧。”在床上被认错,是个男人都不高兴——楚稚把自己微妙的不爽归咎于此,掀开被子,露出万雁不着一缕的身体。
万雁光洁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完美无瑕,丝毫看不出昨天被蹂躏过的惨状。
楚稚愣了一秒,把万雁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
“楚稚!你干嘛!滚!”万雁认出是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不住地挣扎,四肢胡乱扑腾,却打不着身后按着他的人,反倒自己张开了腿,给人可趁之机,“啊!”
楚稚的手指直奔万雁昨天被Cao成一条yIn荡竖缝的后xue,本该松软shi润的后xue,一觉之后居然如处子般紧致。
楚稚不信邪地扒开他饱满的tunrou,露出中间缩成一个小点儿的粉嫩雏菊,哪有一丝昨日xue翻rou红的yIn靡?
奇怪。
“嗯……拿出去!”只是被手指插几下xue,万雁整个人就软得像面条,除了嘴。
楚稚思绪被打断,顺手扇了他白面馒头般的屁股一巴掌,掀起层层波浪,白皙皮rou上缓缓浮现一个淡粉的掌印:“一晚上不Cao就紧成这样,看来还是Cao得太少了。”
万雁习惯性狐假虎威:“你敢!我要告诉哥哥!”
“告状?”楚稚笑出声,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小少爷,你忘了昨天的事了?”
万雁一愣,原来被两兄弟按着Cao个没完不只是梦,是昨天真实发生的事。
那些荒唐yIn乱的记忆划过脑海,震惊、后怕与快感,万千思绪齐飞,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楚稚和他贴在一起,感受到他的颤抖,当他怕了,恶意一笑:“做我和哥哥的性奴,也算万家这十几年没白养你。”
一番话把万雁惹得炸毛,顾不上分析自己的心情,凶巴巴地反驳:“你才是性奴!”
他还没忘记自己的万人迷光环复仇计划,在他的计划中,他才是深藏功与名的掌控者,可事实是,他卧薪尝胆这么久,挨了楚稚和大哥那么多次Cao,却还是被他们死死压制,甚至不知为何发展成现在这样。
词汇量匮乏的他,除了楚稚所说的“性奴”,他居然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自己的处境。
万雁暗恨光环无用,一口牙差点咬碎。
楚稚压在他身上,掐住他下颌扭过他的脸,饶有兴致地看他气得脸都红了的样子,手上动作不停,熟练地在rouxue里张疆扩土,满意地看到万雁愤怒的眼神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这小少爷,挣扎的力度是变小了,嘴上却还不依不饶,骂骂咧咧,一会儿“流氓”,一会儿“禽兽”,一会儿“不要脸”。
真是欠调教。
小性奴应该主动缠着主人要才对,那些多余的自尊、矜持都应该丢掉。
得让他清楚自己的处境,守好性奴的本分。
楚稚想着,抱起软绵绵的万雁,把他带到全身镜前坐下,强迫他向镜子打开自己的身体,却不碰他,轻轻咬他耳朵:“好好看你有多sao。”
滚烫的气息带着暧昧羞辱的话语钻进万雁耳朵,他微微瑟缩,不自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明明也是个男人,却被身后抱着他的高大男人衬得纤细又弱小,两条腿被迫打开,露出中间已经半勃的性器,还有其下收缩个不停、水光闪闪的绯红小xue。
真yIn荡。
万雁满脸通红,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下意识要并拢双腿。
楚稚强硬地固定住他的大腿,不准他合拢,舌尖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耳洞里轻轻抽插,诱哄道:“你下面的小嘴好像想吃点什么,把你的手指插进去。”
耳朵如性交般被侵犯的倒错感让万雁小腹发紧,后xue不自觉绞紧,似乎也在被什么东西进出填满,他努力耸肩缩脖子,却摆脱不了楚稚,反而使两个人贴得更紧,镜中他的性器在两人的注视下竟完全站了起来。
万雁为自己放荡的变化羞红了脸,拿手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咬紧下唇,用最后的意志力拒绝:“不……”
楚稚扯开他的手,坚持不懈地引诱他:“它都流口水了,真可怜,用你的手指碰碰它。”
万雁自己没发现,做过他小弟的楚稚却清楚他的耳根子有多软,说是墙头草都不为过,不管一开始他对一件事物的看法怎么样,只要身边人说的人多,他就会随着身边人的态度改变自己的观点。
当然,为了面子,小少爷就算被说服,也会装得像没事发生过一样,或者颠倒黑白,表现得像他一开始就这么想。
只需要一点点推动……
楚稚握着万雁的手,朝那朵因被人注视而羞涩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