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说这话时,走近了万雁,上半张脸隐没在Yin影中,神色晦暗不明,万雁只能看见他形状优美的下颌线与勾起嘲讽笑意的嘴角。
看见他笑,万雁就不高兴,竟忽略了对方Yin郁而充满恶意的态度,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有病啊?”
“我有那么傻?为了你违法犯罪?你算什么东西?”骂完,他得意洋洋地补充:“我多得是办法让你哭!”等你做着做着爱上我,再看是谁控制谁,哼。
说完,他一甩头,径自走进浴室。
那厢万雁充满了动力地给自己洗澡,这边被骂了一顿的楚稚神色沉沉。
刚才万雁骂人时明亮如火焰的眼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纯净而漂亮。
他见不得万雁这副不知天高地厚,没心没肺的天真样子,仿佛他还是当初那个干干净净的少爷。
我算什么?
我替你受了十几年的苦,替你杀了那对吃人的父母,弄得一身脏污,你凭什么坐享其成,凭什么干干净净?凭什么一点儿代价都不用支付?
楚稚捂住自己的眼睛,闷声笑起来。
凭什么?!
弄脏他!毁灭他!把他染成和自己一样的颜色!
他要那双眼睛充满欲念,恨他却又离不开他,在他身下变成欲望的奴隶,更要他为自己疯狂,为自己献上一切。
楚稚笑够了,嘴角缓缓拉平,放下手,露出的眼睛终于显出他的真实,勾人的桃花眼燃烧着寂灭的黑暗,如一只在黑暗中伺机行动,择人而噬的怪物,眼眸中流转着恶意的光芒,琢磨如何玩弄手中的猎物。
*
万雁正站在玻璃隔出来的淋浴间里洗头,满头的白色泡沫顺着微低的头滑下,为防流入眼睛,双眼紧闭。
“哐”的一声,原本热气腾腾的温暖隔间里吹来一阵凉风,万雁微微一抖,还没等他冲干净泡沫回头看看是怎么回事,背后便贴上一副滚烫的身体。
“你、唔!”万雁刚要骂人,就被猛地推到玻璃上,胸口突然贴上冰凉的东西,激得他ru头都立起来了:“啊!”下意识地撑起手臂抵抗身后的推力。
楚稚放松了压制他的力道,让他争得一丝缝隙,方便他抬手掐住肋侧,四根指头正好按上他胸口,顺势捻弄起手下的小红豆,指腹用力,来回揉弄他胸口菲薄的肌rou,手法极尽狎昵。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万雁漂亮的腰线慢慢滑下,暧昧地捏了捏他的胯骨,便探入两腿间,握住那个泛着粉色的物件把玩,动作称不上温柔。
“唔……你他妈、轻嗯……轻点!”万雁早在他贴上来时就在知道是谁了,细皮嫩rou的少爷受不住他的力度,身子不住地往后扭,试图躲开,却被楚稚坚实的身体堵在原地,渐渐从那近乎疼痛的爱抚中感受到一丝快感,嘴上呻yin着断断续续地抗议,听起来像是撒娇。
因着他的后退,屁股不可避免地蹭上楚稚胯间性器,本只有半勃的物件被他左扭右扭地一蹭,顿时彻底苏醒,又烫又硬的巨龙地抵在他股间,压迫感十足,尤其是万雁现在还睁不开眼睛,失去视觉的情况下,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分外鲜明且敏感,tunrou跟被烙铁贴上似的,烫得他微微瑟缩。
他这么一退,又回到花洒的水流范围,头发上细密的白色泡沫顺着他起伏的曲线滑下,楚稚触手一篇滑腻,眼神微黯,指腹不由得更用力,在他细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斑驳指痕。
楚稚按了按万雁的小腹,强迫他翘起屁股,埋进他的tun缝,如热狗般在他丰满的tun缝上下磨蹭,他微凹的腰窝间盛下的白色泡沫被晃出,洒在楚稚硕大饱满的gui头和自己的tunrou上,看起来就像是射了一屁股。
楚稚见此美景,呼吸微沉,顾不上万雁前端,手就着原本的姿势穿过会Yin,来到他的后xue。
指尖叩开万雁食髓知味的后xue大门,刚送入一个指节,就被内里饥渴的软rou咬住,他却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顺着xue缝来回按揉。
万雁整个人被他玩得发颤,勉力撑着手肘,额头已经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不耐地扭了扭胯,轻轻向后撞了撞,指示楚稚动作快一些。
楚稚并起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刺进那微微开阖的rouxue,立刻被温暖shi热的软rou饥渴地缠住。
这一下擦过万雁的敏感点,他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等他回过神来,嘴里已经被塞进两根手指搅弄。
楚稚恶魔般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尝尝你的味道。”
他的手指太长,几乎直戳喉咙,万雁一想到这手指刚插过哪里,就几欲作呕,伸手想把他推开,十分嫌弃。
手指离开,但万雁的后xue却没闲着,楚稚挺动腰胯,gui头在那条缝隙里不住地摩擦,时不时落入那处凹陷,微微一顶,让那嫩xue吃进小半个gui头,吓得万雁还以为他要直接进来,叫得又惊又怕:“啊!别!”
可当他真的毫不停留地抽身离开,那xue又饥渴地嘟起,亲热地嘬他的gui头,xue的主人也不自觉扭腰摆tun。
s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