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雁头脑昏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放了刚和好的朋友鸽子,唯我独尊的小少爷难得有点愧疚,正想着要怎么补偿好兄弟时,一道冷水直冲面门。
因情欲而火热难耐的身体遭冷水一激,万雁甚至听到淬火的声音,人立刻清醒了,扭着身体想躲开,可手脚还处在高chao后的余韵中,软得出奇,根本挪不动窝,只能无力地拿手臂挡住水柱。
那水柱却有生命般浇遍了他全身,衣服shi哒哒的粘在身上,眼睛也睁不开,难受得小少爷骂人:“唔,你他X找死是不是?!”
“你再说一遍?”
大哥低沉的声音比冷水更提神。
水管里的冷水放完,设定好温度的热水流出,淋在冰冷的瓷砖上,淡淡水雾腾升,万雁勉力睁开眼,模模糊糊地分辨出眼前拿着花洒的人确实是他大哥,想到自己刚才在大哥面前爆粗口,顿时怂了:“没、我没说什么……”
末了还习惯性地甩锅:“你听错……”
注意到大哥一双黑沉沉的眼正盯着自己,万雁蓦地有种被猛兽锁定的错觉,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声音越来越小。
万鸿注视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
他无助地靠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乌黑发丝shi哒哒地贴在额边,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shi漉漉的,因着害怕睁得比平时还要大些,上一秒还小心翼翼地偷瞄自己,下一秒又开始滴溜溜地转圈,不知心里又转了什么小九九。
原本宽大的T恤紧紧贴着他纤细的身体,沾了水后近乎透明的布料隐隐透出他细腻的肌肤纹理,尤其是两个之前被他玩弄得红肿的ru头,顶起一小片布料,晕出两小块桃色,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把衣服脱了。”
万雁偷偷看他脸色,可那张常年板着的棺材脸着实看不出什么,不敢多问,自己乖乖掀起下摆把衣服脱了,不知道万鸿看着他两粒ru头几乎从衣服里蹦出来时,眼神变得多炙热。
他裤子脱得比衣服还干脆些,想到自己裤子里一兜Jingye和yIn水,混着清水黏糊糊的沾在腿间,他就难受得厉害,脱下来后还远远地甩开——其实他有一瞬间想甩在万鸿身上恶心恶心他,可迫于大哥此刻的压迫感,还是没敢这么干。
浑身赤裸的万雁站在地板上,脚趾紧张地微微蜷缩:应该……要Cao我了吧?还没试过浴室……
刚才在车上被玩弄了一番的万雁,虽然被万鸿一根手指送上高chao,但后xue的渴望丝毫未减,甚至较之前更甚,他能感觉到自己后xue深处的媚rou,如有灵魂般疯狂蠕动,互相吮吸着解渴止痒。
虽然很想要,但矜娇的小少爷可不准备主动求欢,而是高傲地想:要是他非要做,自己就勉为其难地配合一下好了,唔,看他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本少爷偶尔做做善事也不是不可以……
万鸿发现弟弟的眼睛不住地往自己胯下瞟,挑了挑眉,面上却无动于衷地继续拿花洒在他身上冲洗:“转身。”
万雁乖乖配合,让转身就转身,让抬腿就抬腿,让“把屁股掰开”就……
谁会这么干啊!
万雁不敢置信地转身,看见万鸿严肃地盯着自己,甚至还催了一次,正经得好像个真正的洗澡工似的,要不是万雁看到他胯下的硬物,差点都要信了。
看着衣冠楚楚的万鸿,万雁突然有点心里不平衡,不管和谁,好像每次都只有他狼狈。
不甘的万雁上前几步,反客为主地抓住万鸿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细细摩挲,以自己的胸口贴上万鸿的胸口,成功弄shi了他的衣服,仰头问道:“衣服shi了不难受吗?哥哥。”
一声“哥哥”,差点把万鸿引爆,他在弟弟痛呼声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把弟弟按在了浴缸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按下心中的悸动,松开万雁,坐在浴缸的一端,从牙缝里挤出警告:“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哥哥。”
万雁爬起来和他面对面坐着,揉揉被抓得快断掉的手,上面浮现出一个手印,在浸过水的饱满皮肤上十分明显。
他有心想抱怨,又被刚才万鸿的狂暴吓得不敢大口喘气,偷偷瞅了一眼大哥,见他闭起泛红的眼睛,攥起拳头,一副隐忍的模样,让万雁有了是自己在欺负万鸿的错觉。
刚才不知谁碰到了浴缸里的蓄水开关,现在浴缸里已经积了浅浅一层水,万雁的双腿维持着鸭子坐的姿势,身后的rouxue因呼吸而一张一合,喝进不少温水,扰得他内里更渴。
他大着胆子慢慢摸上万鸿,继续刚才的动作。
万鸿健壮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动。
万雁被放任,越发大胆,他解开万鸿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看见眼前的内裤不知是因为浴室的水,还是因为什么,沁shi了一大片布料。
他隔着内裤又摸了几把,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在他手下微微跳动,带着那种炙热的触感,让万雁有种那玩意是某种独立的生物,只是暂时寄生在人身上。
“呼……”
听到万鸿压抑不住的喘息,万雁望向他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