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地扭动。我给他手淫得很别扭,他的鸡巴感觉和我的很不一样,手的位置也很不对劲,我的抓弄感觉应该会弄疼他。可能我已经弄疼他了,只是他不想告诉我。
我们就这样躺着,他吮吸着我的舌头,我在他嘴里尝着自己鸡巴的味道,同时相互玩着鸡巴。好爽。我没有罪恶或者羞耻,或是任何负面的感觉。我们只是作为兄弟,玩着彼此的身体。
他微微拉开身体,重重地喘着,低语道:「Seb,再玩玩我的屁股。」然後他拉起我的T恤,开始舔着、亲着我的胸毛。我一边继续给他手淫,一边用另一只手从後面拉下了他的内裤。他的臀肉里十分湿热,後穴周围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热气,又黏又滑。他是不是像女生一样,在发浪的时候小穴也会出水?他的後穴水这麽多,是不是因为他想要我的鸡巴狠狠插进去?我越想越性奋,恨不得从他手里夺过我的鸡巴,用力撸出来。我把中指按在他的穴口上,没想到手指立即滑了进去。他的身体里比外面乾燥,但十分灼热。我用力把手指插向深处,在他的穴口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Gareth开始加快撸动我鸡巴的速度,同时开始亲吻我的乳头。他似乎比较青睐我左边的乳头,不停地咬着、含着,用舌头拨弄。他做爱的时候看来非常温柔,而我一般满脑子只想着肏穴。我想要把我的鸡巴插到他的淫穴里,又非常不爽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女生。我的鸡巴并不喜欢一直吊在外面——即使跟女生做爱我也不太喜欢前戏——我现在只想深深插到他的身体里面。
我的手指已经无法再深入了,也没办法用手指肏他,因为他里面不够湿润。我把手指抽出,学着他的样子举到嘴边,刚想吐了点口水,手指上散发着一种奇异的气味,让我感到非常新奇。我连忙举到我的鼻子下,深深吸气品味。Gareth发现了我的动作,忙离开了我的乳头并放开了我的鸡巴,要把我的手指从鼻子拉开。他可能觉得不好意思。我坚持把手指举回鼻子,为了安慰他,还低声道:「Oh yeah。」他这才平息,把头和我靠在一起。我以为他也想闻,所以把手指送到了他的鼻下,谁知他抓住我的手,又送回给我,并轻声说:「Seb,闻闻我屁眼的味道。」我一瞬间差点笑出来。
我又闻了一次,他的手开始又长又快地撸动我的鸡巴。我手指散发的味道好性感——虽然好像有一丝丝臭味——但这是来自他身体内部的私密味道,让我迷醉。这也是特别gay的味道——女生不知为何一般不喜欢我碰她们的屁眼——而且我感觉自己比天下其他的弟弟都更了解自己的哥哥了,这让我异常性奋。
我往手指上吐了点唾沫,返回了他的後穴,借着穴口的湿滑轻易插了进去。我开始用手指抽插他的浪穴,使得他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他的鸡巴也在我的手中胀大,硬挺无比。「哥哥果然喜欢被肏。」我想。这个念头让我更想射精了。随着他手速的加快,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手上也继续套弄他的鸡巴,虽然还是别扭,但我还是用力地抓握、撸动。Gareth的另一只手回到我的後穴,开始绕着穴口画圈,他的嘴则回到了我的胸前,把T恤咬着拉起,重新开始吮吸、舔舐、咬啮我左边的乳头。所有动作的节奏都如机械一般统一,我套弄他的驴屌,肏弄他的後穴,他撸动我的鸡巴,揉按我的臀缝,全都是同一个速度。
我先射了。我脑中想象着肏他的样子,他趴在床上,白嫩的翘臀挺起,中间是粉红濡湿的小穴,我双手把他的肩膀按到枕头里,狠狠地干着他的浪穴,他叫着我的名字,一边被我狂肏,一边撸动着自己的巨屌。
我的鸡巴喷射出好几道精液,湿透了Gareth的T恤。我射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说道:「对,Seb,好孩子。」随着我从高潮渐渐回复,他的手也逐渐放慢,拇指和食指轻轻挤着我的龟头,彷佛要把所有的精液都榨乾。然後他把手举到自己脸前,不知是要闻还是要尝,然後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我感到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我的腹部。虽然我累坏了,也有些恍惚,但觉得gay做爱很酷,因为可以像这样双重爆发,有点像焰火。
我睁开眼睛——原来我大部分时间都是闭着眼睛的。我一边想着找件T恤或什麽擦乾我们,一边坐了起来。房间突然暗了下来,回到漆黑。我立即停下动作。刚才的光是从哪里来的?Rachel有手电吗?
我和Gareth依次去了洗手间,分别清理了自己。我们什麽也没说,尽可能地安静,然後悄悄回到床上,背对背躺下,两人中间留出了30厘米的距离。我们俩可能都开始越来越感到罪恶感。
第二天起床时,我十分担心Rachel或Melanie会察觉到Gareth T恤上的精斑,或是房间里性爱的味道。但她俩什麽都没说,Rachel言行也十分正常。
吃过早饭後,Melanie突然问我和Gareth是亲兄弟,还是单亲兄弟。她的问题让Rachel有点诧异,试图开玩笑把话题岔开。但Melanie不依不饶。我说:「你这问题从哪儿来的?」她说:「因为你们感觉比一般兄弟要,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