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做罢。好许是酒太好,也许是今天有点高兴的过头,我一连喝了四杯,一瓶酒已只余少许才做罢,却不想这酒后劲十足,吃过卧在沙发里看电视时才觉酒意上头,昏昏欲睡。
半醉半醒之间听到母亲叫我,让我回房睡去。我睁开惺忪睡眼勉强站起翅有些不稳,母亲连忙扶了我一把,我顺势抱住她:「美女娘,我和一起睡,我要和你睡!」「你喝多了,让你少喝点不听话!起来快去睡吧!」母亲半抱半扶向楼梯走去,我的卧房在三楼,母亲的在二楼。好不容易上到了二楼,母亲扶着我这个不时在她脖颈和腰上骚扰的醉汉累的上喘了,把我送上三楼不是易事了。
「美女娘,我就在这睡了,和你一起睡!」我指着母亲卧室的门。
母亲想了一下说:「好吧,那我去三楼睡!」
我则趁势赖皮地说:「你要不一起睡,那我还是回三楼吧……」母亲实在无力拖动我,只好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好吧!你睡睡睡!」扶着我进了她的卧室。
我一头紮到床上,母亲帮我脱了袜子,拉掉了裤子,我则自己胡乱脱掉了上衣,母亲俯身拿脱下的衣服准备一并去扔进洗衣间去,不想被我一把抱住压倒在被子上。「美女娘,睡觉!」说着便向母亲的脸上、颈上胡乱地吻着,手上不安分地向她胸前双峰抓揉。
母亲慌乱地用手推着我的脸和手,「晓儿,放手!你喝多了,快放……我是妈妈呀!别……」下面的话没说下去便被我趁虚而入的嘴巴盖住了双唇。
由于她是张口说话状,所以我很容易就把舌头窜进了她口中,并贪婪地吮吸着她那一条小香舌。
母亲本来用双手向外推着我袭向他胸前的手,此刻,只好挣紮着收回手来用力推着我的头。我抱定了一条心就是不肯放开,任母亲如何挣扎,同时失去了防范的一支手迅速占领了她的前胸,很容易便从睡袍的上口探进去,推掉了峰间的胸罩便扣向了诱人的乳峰。母亲的胸并不丰硕,但也相当有料,大小适中,且保养得当,依旧饱满挺实,盈盈一握之下。
我瞬间便有了热血冲头之感,但紧接这种感觉便被舌尖上传来的一阵痛楚所掩盖,我疼痛难忍,叫了一声松开了嘴,手也下意识地收了回来,原来是母亲的情急之下咬了我舌头一下。母亲用又惊又怕还担心的表情看着紧捂着嘴巴喊疼的我,稍顿了一下便立刻抽身跳下了床出门去了,我知道她是去三楼睡了。
此时我的醉意也已醒了大半,回想刚才,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一头趴进了被子里。以极其不舒服的姿态睡到了凌晨,我醒了过来,怔怔看了一会天花板我跳下床,看看身上没有睡衣,我就小心地上了三楼,先进浴室洗了个澡,披上睡衣又走出来,犹豫着是回二楼还是去看看母亲怎麽样了。
最后我轻手轻脚推开了三楼的卧室门,藉着厅里的微光,我看到母亲背向门侧卧在被子里呼吸均匀,我长舒了一口气,在门口站了一会走向了床边,轻轻爬上床钻进被子,平躺在母亲身边。母亲温热的体温在呼吸张驰中透过她的背部传到了我的臂上,一起一伏,若即若离,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我和她现在的情感关系一样,难以言表。我翻了个身,从后拥住了母亲,把头埋在她的颈后,静静的躺着。母亲动了下,似是醒了。
「妈,对不起……」
母亲长出口气,手动了一下,然后抓过我揽在她腰上的手,摊开我的手心,然后用另一只手在我手心上划着,我领会她是在写字,我很小的时候常常用这种方式和她嬉闹玩耍,并曾一度乐此不疲,久而久之,便能用能用这种方式做简单交流。我细细感受着她在写着什麽字,而后也在她的手心上写着回答。
「是妈妈不好,舌头还疼吗?」
「有点,不过没事了!」
「你为什麽要这样?送你出国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妈妈!我控制不了我的心!」「不行的!我们是母子。」「可是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爱和爱是不一样的!」
「我的爱和别的儿子也是不一样的!我相信你能懂!」「爱又能怎麽样?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是母子。」「母子也行的!你没看书中写过的吗?还是存在这样的关系的。」「那都是书的,也许只在传说里。」「不是的!我们身边也有!」「胡说!」
「真的,菲姨和秦刚就是。」
「……」到这里,母亲忽然怔住了一般。
好一会我听到她张口和我说话:「你不是胡说吧?怎麽可能?别胡思乱想的!你也大了,该项找个女朋友了也。等有了要好女孩子你就不乱想了。」我忙说:「是真的!我不是胡说,是秦刚亲口和我说的!」「你们……什麽都乱说!谁会信呢?」「我信!美女娘,要是我能证明这一切,你是不是也能接受我!」「瞎说!你别在这大发你的幻想症了,再胡乱说话,我该带你看心理医生了啊!」「没有啊!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行了,没人听你的鬼话,天也听不到你的誓言!」母亲说完推开我下床去了,临出门说:「不和你在这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