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操你。”
“唔!”向湮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迫不及待地含住肉红的龟头,深深吞入喉中。性器的腥膻味就像是最美味的甘露,存货十足的阴囊里涌出粘稠的腺液落在他喉咙里,滚滚而下。他刚想摆动脑袋,却被单月笙固定住,狠狠抽插起来。
鼻涕和口水被一根鸡巴插得直流,脸被另一根拍得疼痛。乳肉被压得难受,下体被藤蔓插得满满当当。向湮整个人都湿透了,脸也因为缺氧而涨红,可是身体却叫嚣着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贪婪地吮吸着阴茎,想从里头榨出精液。
“别急,为夫这就都射给你……”单月笙抓住他的头发,将阴茎插到最底。嘴唇被牢牢按压在单月笙微凉的皮肤上,向湮明显感觉到喉中的龟头鼓胀,甚至能听到饱满的阴囊里挤出精液的声音。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他喉咙里,几乎让他窒息。另一根贴在他脸上的阴茎也吐出白精,洋洋洒洒地黏在他脸上,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然而还没结束,向湮正痴迷地想要吐出阴茎好好回味时,却被单月笙狠狠按住。只听一阵水声,更为腥臊、滚烫且强烈的水流灌入向湮口中,浓郁的骚味顿时充满他的口腔。
“唔!”向湮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想要挣扎。但是他的手伸出去却没推开单月笙,而是痴缠着搂住对方的腰,将他压向自己,贪婪地将单月笙给予他的一切都吞咽下去。
43.
当向湮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晦暗不清的记忆片段逐渐涌上心头,就像一桶冰水当头浇下。他顿时清醒了过来,怪叫一声从床上跳起。他两指捅进嘴里用力在喉咙口一抠,呕吐欲望顿时攀升,可是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东西来。好在嘴里没有异味,他眼眶通红,无法接受自己昨夜居然那般浪荡,不仅仅是精液,连单月笙的尿液都能咽下肚去。
单月笙回来时便看到这一幕,皱眉冷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向湮闻声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你自己明明也没有拒绝。”单月笙说得半明半暗,但向湮立刻就听懂了,恼羞成怒地指着他半天却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单月笙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再说了,我吃的都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什么?”向湮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什么,脸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耳根子,“你这人怎么……”
“我什么德性山神大人会不清楚?”单月笙好笑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湿滑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耳朵,“昨夜吃得那么满足,才过了一夜就忘了我,着实让我伤心啊。”
“你、我那不是……”向湮话未说完,下腹就开始发烫。他对这种异常的热度有印象,整个人都像是入春的冰雪般瘫软潮湿,渴望化成一滩融水。女屄里冒出滚烫的液体,粘稠滑溜。他不住地往后倒去,嘴巴里胡乱喊着音节:“啊……想、想要。”
单月笙咋舌:“怎么昨晚才喂过,就饿了?”他扯开裤子,将两根还未勃起的肉棒大剌剌地露出来。疲软的阴茎不似充血时那般具有攻击性,却已经雄伟狰狞,让向湮嘴里不住分泌口水:“……给我,求你。”
“嗯,躺好把腿并拢。”单月笙握着阴茎的根部在向湮脸上拍了拍,留下两道浅浅的红痕。向湮听话地躺下将双腿并拢,强壮结实的大腿间只有一条软绵绵的缝隙。单月笙轻轻拍打着向湮的臀部安抚道:“夹好了,一会儿射出来的都给你吃。”
“唔……”向湮痴痴点头,衣服滑落到胸口,露出小腹发着暗光的纹路。
单月笙缓缓将粗壮的阴茎磨过娇嫩的肉户,龟头将阴蒂压扁,插进向湮腿间,又与前方的肉棒挤压在一块儿。幸亏向湮两腿间早就湿泞一片,这个过程并不艰难。单月笙撩开向湮的额发,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怎么样,肚子会痛吗?”
“不痛。”向湮摇头,反而催促道,“快点啊!”
单月笙不禁笑出声,捏着他柔软的奶子徐徐抽插起来:“嗯,疼了就告诉我。”两根粗长的鸡巴穿过向湮的腿缝还能露出一大截,从向湮的角度便能看到深红的龟头进进出出,木樨粗的马眼一张一合,从里面流出不少透明的淫液。
好浪费,他不禁这么想。于是他双手接在下面,将漏下来的淫液汲在手心里。待积成一个小水洼时,虔诚地递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顿时,咸腥的味道在味蕾上迸发,扩散到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末端,将他深不见底的情欲激发出来。
“骚货!”单月笙看在眼里,咬牙切齿地从两侧压紧向湮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女穴被一次次暴力地压开,肉棒无情地将穴口拓宽,浅浅肏开骚花却不给予进一步的开拓。单月笙一掌拍在向湮臀肉上,激起阵阵肉浪:“张开你的骚嘴,接好了!”
“啊!”向湮被狠狠一颠,伴随着头皮上传来的疼痛,他下意识张嘴,就看到翕张的马眼近在咫尺,散发着蒸腾热气。他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口水不由自主地顺着吐出的舌头滴落,等待精液的浇灌。
单月笙对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