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黑影翻进五皇子的宅邸,轻松地躲开巡逻的亲卫,进了主院的一间屋子。这道黑影是景国太子景停烽,这些日子皇帝缠绵病榻,几个皇子斗得死去活来,如今大局已定,景停烽说是太子,可离登基也不远了。
景停烽来五皇子府上找殷栩。殷栩本是景停烽府中暗卫,两人日久生情,就差捅破窗户纸之际,殷栩身份暴露——他竟是昱国派来的细作。顺藤摸瓜,景停烽查出五皇子景停殃早逝的生母也是昱国人。殷栩似乎与五皇子关系匪浅,他从景停烽手里逃出来,便到了五皇子这里。眼下五皇子大势已去,景停烽不日就要登基,他特意来找殷栩,若是殷栩知错,那景停烽可免了他的死罪。
景停烽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子,殷栩丝毫没有察觉,仍在熟睡。自殷栩逃出东宫,两人已数月未见。距床边几步远时,景停烽站定,看着殷栩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刚要走近,殷栩翻了个身,面朝里侧卧的人变成仰卧,高高隆起的腹部就这样撞入太子的眼中。殷栩双手搭在腹部,大肚子随着呼吸起伏。
自查出殷栩的身份后,景停烽自认已将他当成敌人,可看到殷栩的大肚子,他再不能保持平静。长剑出鞘,剑尖直指那颗肚子。
殷栩瞬间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床前站着的景停烽。剑尖离他的肚子不过三指,他动也不敢动。
景停烽面色黑沉:“谁的野种?”
听到野种两个字,殷栩手指蜷缩了一下,面上毫无异样。剑尖越来越近,抵住了高隆的胎腹,他仍是不回答。
“景停殃的?”景停烽只当殷栩是男子,现在看到他大着肚子,才知道他是双儿。双儿变是双性人。当今百姓,双儿占百一,他们几乎不被当人看,身子又稀奇,多被父母卖作娼ji,便在ji子中,也是最末等的。景停烽越看那个大肚子越碍眼,气自己之前瞎眼看上个双儿,又气这双儿怀了野种。
还待再问,景停烽便听到有人靠近,飞身上了房梁。
“小栩你没事吧?”景停殃听到动静进来,看到殷栩来不及遮掩的大肚子惊疑不定,“你,你这是...”
“殿下,怎么了?”巡逻亲卫聚集过来,景停殃转身关门,将他们打发走。
外头的人被景停殃赶走,殷栩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若被人知道双儿的身份,那他所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这个秘密必须守住,殷栩看着走近的五皇子动了杀心。
殷栩还没动作,看着景停殃坐到床边的太子已出了手。景停殃立即抵挡,但他身手不如景停烽,很快落了下风。好歹明面上殷栩与五皇子是一起的,见五皇子不敌,不好袖手旁观。
做暗卫的时候,殷栩功夫只是略逊于景停烽。现在殷栩怀着孕,总要分心护着肚子,几乎帮不上忙。景停烽看他护着肚子左闪右避,嘲讽道:“爬上五皇子床后,怕是再没练过功夫,光顾着养胎去了吧!”
他们两人加起来也远不是景停烽的对手,颓势越发明显。
“这就是你选的男人吗?”在场三人,只有景停殃听出了话里的酸意。目光不由得在殷栩的大肚子和太子之间打转,他一分心,动作稍顿,眼看躲不过景停烽的长剑。
殷栩看出景停烽这剑伤不到五皇子要害,冲上去装模作样帮五皇子,实则想借太子手灭了五皇子的口。景停烽不知殷栩目的,看他挺着肚子迎向剑尖,以为他来挡剑,又气又急,飞起一脚朝他踢去。
景停烽还当殷栩是从前那个暗卫首领,以为他肯定躲得开。可殷栩挺着近足月的肚子,笨拙了不是一星半点,他闪身躲避,被腰间的沉重带累,直朝景停烽脚上撞去。饶是景停烽收了力,殷栩浑圆的胎腹依旧被踹个正着,孕夫重重落地。
“啊!”这一脚将殷栩踹破了水,他屁股下瞬间多了一滩水,捂着肚子,痛得蜷缩。景停烽听着殷栩呻yin,手上不由得慢了下来,一个不察,竟被景停殃刺中胳膊。
景停殃趁此机会,想带殷栩离开。
“你们可真是鹣鲽情深啊!”景停烽气极反笑,出手愈发狠厉,转眼制住了景停殃。他并不伤人,只将景停殃绑在了椅子上,面朝床的方向。
“你...你要干什么?”这是殷栩今晚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能干什么呢?”景停烽一把抱起殷栩,将他扔到了床上。隔着薄薄的里衣,景停烽能看到他肚子频繁的抽动,很快这层里衣就被掀起来了。
殷栩破了水,但腹中胎儿并未入盆,肚子疼得厉害,挣扎微乎其微。他的双手被抓住,便用腿踢眼前的人,却被掰着膝盖分开腿,转眼亵裤也被褪了下来。
“皇兄,你放开他!皇兄!景停烽!”景停殃在椅子上剧烈挣扎,景停烽连个眼神都欠奉,他眼里全是殷栩腿间的风光。景停烽是挑好位置的,张着腿的孕夫被他完完全全地挡住,殷栩不知道,只当自己被看光了,拼命想把腿并起来。
双性人的阳物小小一根,底下一条细缝,闭得紧紧,看起来几乎未经人事。但景停烽知道不是这样,他看一眼殷栩降了许多,痉挛硬实的胎腹,他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