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驽马,你还没有完全满足主人的需要。”Pharaz?n抬起手里的皮鞭,沉重地抽打在洁白的臀部,血痕立现。疼痛刺激那躯体大幅颤抖,带动着垂挂在身下的细链晃成一道弧线。Sauron把头埋进了柔软的毛垫里,可以看出来他在咬牙忍受。
片刻的沉默,沉默得烛影也停止晃动。
Númenor国王抬起头,盯着头顶的枝状烛台凝视了一会儿,突然俯身抓住国师的阴茎,拉住上面的小环,猛然拔出那根塞满尿道的木棒。白色的浊液倾泻而出,全都喷溅在Zimraphel床铺的毛皮上,留下大片污迹。
苦涩的眼泪溢满Zimraphel的面颊和口鼻,也溢满她的内心。她意识到,许久之前她在Amandil家中庭里遇见的那个金棕色头发的阳光男孩早已经溺死在权力和欲望的海洋里。眼前这两人作呕的行径不过是被扭曲了的野兽的幻影,在烛光下摇曳。
你的一生就是个笑话,Míriel,一个充满了艰涩谜语的无尽的谎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Zimraphel大笑起来,笑声震颤了屋宇,也逼停下疯狂交欢的两人。Pharaz?n此刻正驱赶着Sauron往前爬,而自己的武器还紧紧地塞在他的后穴里,因此每一步都连带着四种动作,让阴茎在肠道里翻滚。
他居然,居然会说出这种无耻的话。Zimraphel只觉得胸腔注满冰雪,血液为之冻结。“只要你不怕丢脸,我可以这么做。想清楚点Pharaz?n,你羞辱的不仅仅是我,还有Númenor。”
Sauron叹了口气,满足地放松身体,胯间的阴茎仍在抖动。后冠从他头顶滑落,掉在那一大滩污物中央。
“喂,驽马,你还没侍奉完主人!”Pharaz?n喝道,双臂环绕着堕落Maia的腰肢,让他的后穴紧紧顶靠在自己的凶器上,开始驰骋疆场,动作猛烈到让Zimraphel有了种地震来临的错觉。终于,Númenor国王干完了所有他希望的事情,将灼热的液体注满‘马匹’的肠道。“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别漏出来。”他拍拍那带着鞭痕的臀部。
Sauron并没有理会,坐直身体,把浊液全都倒了出来,里面还混合着不少血丝,把大片的毛皮黏着在一起。他扒开套在头上的皮具,取出塞在嘴里的东西。“陛下,我认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您该给她思考的时间。”他取下乳夹和项圈,扔在地上,重新披上那件单薄的内袍,离开房间。
手中的‘缰绳’,一把扯下Sauron的马尾巴,把自己胯间的武器顶撞进去。力量之大,让堕落Maia脸朝下,整个儿趴倒在床上。
烛火昏黄,照不清眼前迷蒙的一切。Zimraphel颤抖着起身,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坚硬的棱角撕破她的裙摆。
目光在那双灰色的眼瞳里收紧,细薄的嘴唇拉成一条直线。
“Pharaz?n,你实在没有必要这样演戏给我看。”Zimraphel直言挑明,“如果我还是先前那个对你抱有幻想的女人,或许这招有效。但是现在,我已心如止水,映照出来的只有你们的丑态。除了讽刺,还是讽刺。让你的马儿歇歇吧,了不起的国王陛下。脾气再温顺的马,也有被无礼的主人逼急,尥蹶子摔人的时候,摔到主人爬不起身。”
他走后,寂静重新充当了这里的主宰。
“Míriel,我再说一遍,你如果执迷不悟,连做马的机会都不会有!也不会再有男人娶你,满足你的需要!”
“你还有一个晚上的思考时间,Míriel。想想我说的话。”Númenor国王割开捆缚她的绳索,干涩地丢下片语,像国师一样离开房间。
“好,你放弃了你最后的机会。”Pharaz?n大幅度地抽出阴茎,再狠狠地顶撞进去,每一次都插进更深的部位,碾磨着深藏其中的内脏,让身下的Sauron发出了含混的叫喊。国师的前半身完全被抵在床铺的毛皮上,抬着后穴迎接国王的冲刺。剧烈的动作让他的身体左摇右晃,也将他的脸深埋在丰厚的毛皮纤维里。“从今天开始,我只会操他,而不是你!这张床铺属于王后,而非贱婢!”
他把我当什么了,街市间卖笑的妓女?Zimraphel被彻底激怒,“Númenor了不起的国王陛下,谁愿意做你的母马,就让他去做吧。这种可耻的名号,不要也罢!”
眼前的一切,混乱、污浊、充满刺鼻的气味——被精液和鲜血玷污的床铺、毛皮一片狼藉,仿佛野兽的蜗居。略带迟疑地、摇晃着走过去,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只剩下Zimraphel和Pharaz?n面对面地站立,冷漠、愤怒、憎恨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墙壁。
突然停止的动作让Númenor的国师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他的声音从被塞住的口腔里含糊地传来。“陛下,求您拔掉……”Sauron的阴茎因为被塞进小棒而变得紫涨,上面血管凸显纠结,连带着后面的囊袋也痉挛得如同坠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