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一人,就像拥有某种依靠。这种依靠,让她安心不少。
徐琳从镇上的分行过来,听李萱诗讲了事情原委,不禁道:「你怀疑彤彤?」
「也不是怀疑,不过她负责传话,郝江化一回来就暴走,她的嫌疑最大。」
「这不对吧,你要说筱薇,还能说的通,她毕竟跟着郝江化做事,可彤彤一直跟着你,她跟郝江化关系也不怎么亲。」徐琳道,「如果她真有问题,她是你秘书,知道公司不少事,没问题吧。」
「我也没说就是彤彤,我看不出她有什么问题,也许就像郝江化说的,是他自己想到的。」李萱诗想了想,「彤彤去传话,碰巧碰上,又被郝江化想歪了,这也有可能。」
徐琳看着闺蜜:「萱诗,你老实告诉我,思凡到底…是不是他的?」
「他?你说哪个他?」
「你别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徐琳阴着脸道,「你这是在玩火。」
「琳姐,你陪我睡个午觉吧。」李萱诗没有回答徐琳的问题,而是牵起闺蜜的手,「不然,我怕我睡不着。」
还是这张床,却没有同性间的嬉戏,徐琳只是轻轻从身后搂着这个女人,她有很多心事,藏在里面,连她也不知道,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备,里面其实脆弱不堪,孩子的问题,她没有回答,但她不想说,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回应呢?
「琳姐,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也是这样躺着,还有岑箐青,无忧无虑…」
「你想回到那时候?」徐琳轻声道。
「回不去了…」李萱诗淡淡叹道,「你说,箐青会恨我们么?」
「也许吧。」徐琳轻轻摸了把她的肥臀,「你的屁股好像又大了。」
轻呢一笑,渐渐没了声音,安静得,又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喘息,挣扎,想要自由呼吸,好像越来越难了…
从上午折腾到下午两点,将解婧和余柳薇这两个女人大肆虐玩,把她们肏得昏睡过去。等她们醒来,会有一顿丰盛可口的大餐招待,趁着这个空档,郝留香决定先泡汤一番,司机兼保镖的神风,还是继续在旁边,时刻注意周遭。
「我没想到你会把她们给睡了。」神风确认不会有问题,才冷声说道。
「哪有猫会不偷腥,有人送货上门,我为什么不收,这两个骚货确实挺带劲。」郝留香不以为耻,「别觉得我下流,我只是入戏而已。」
「是么?我可不记得剧本里还有睡女人。」神风反驳。
「太完美会让人害怕,敬而远之,只有要他们觉得安全,这戏才演得下去,而且演得逼真。」郝留香润着身体,「有钱任性,平易近人,好说话…光这样的人设还不行。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哦,臭味相投。」
「我只有做和他们一样的事情,他们才会跟我同流合污。而好色…不,这个词太俗,应该叫风流。」郝留香继续说道,「我越风流,他们越拿我当自己人。他们看我画女人,带这两个女人来,这叫投石问路,我上过一次,晚上她们会更卖力地迎合我,我想怎么玩都可以,这叫投其所好,我如果拒人千里,试想他们又怎么会相信一个正人君子会把利益分给他们。」
「所以这就是你玩女人的借口。」神风道,「你已经玩了三个小时,还晚上,就算你的命根子不断,你的肾受不受得了。」
「还好啦,这方面我还是有些自信,不过这两骚货挺会来事,我也怕晚上吃不消,说什么也要玩到被榨干为止。所以现在得养精蓄锐,好好泡个汤。」郝留香说着便缓缓闭上眼,「你能做的,我做不了。我能做的,你也不会。所以,Poy才会派我来演这出戏。」
「兄弟,把戏演好咯,正主可还等着看呢。」他补了一句,神风也适时闭嘴。
人生如戏,的确充满许多变数。有惊喜也有意外,所以,人生才会精彩。
隔天,郝江化准时到了亲自鉴定中心,拿到手中这份检测报告。洋洋洒洒的前文,数据什么的,他看不懂,但他看得懂结论。
这个结论,应该是理所当然,但却又在意料外。郝江化沉叹一口气,将检测报告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路上特地去花店买了一大束花,再三要店员包好看一点,一想昨天这个冲动劲,恨不得给自己来几个嘴巴子。
回到郝家,郝江化连忙挤出笑容,手捧花束,向李萱诗赔罪。
「夫人呐,你消消气,我给你赔罪来了。」
李萱诗正逗着郝思凡玩,停下来,面色冷淡:「弄清楚了吗,孩子是谁的?」
「我的,我的…」郝江化连忙应道。
「你不是说是左京的吗,怎么又成你的了。」
「夫人,我嘴贱,该打,该打。」郝江化连忙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见到李萱诗没反应,只得继续自打嘴巴子,悔言说昨天不该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我挨的那耳光可是货真价实。」
郝江化连忙给自己扑扇耳光:「夫人,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想歪了。你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