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等我发现,他已经进去了…他们一个有我的把柄,一个是左京的亲妈,我根本抗拒不了。至于樱桃的事情,李萱诗颠倒黑白,她带衡山樱桃做登门礼,我其实想让他们早点回酒店休息,可是李萱诗嫌酒店太闷,提议要先打会儿牌,输了要惩罚,我还傻傻答应,她们夫妻两个互相放水,我就输了。李萱诗给我戴上眼罩,然后把洗好的樱桃端过来,就说要盲吃樱桃,我来不及反应,她就往我嘴里塞…左京打电话过来,就是在我接受惩罚的时候,我想摘掉眼罩,但他们不同意,我就只能边吃樱桃便通话…我没想到,他们趁我看不到,郝江化突然把龟头捅到我嘴里,只有一下,真的,妈,只有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摘掉眼罩,但通话当时还在继续,李萱诗还在根左京通话,我害怕她会乱讲。」
「李萱诗就趴在郝江化面前,一边给他舔鸡巴,一边还跟左京说我们确实在吃樱桃。这种情况下,我怎么也说不清,只能配合搭话,等左京把电话挂了。」白颖哽咽在喉,「妈,这就是实情,根本不像日记里那样,我是坏,是下贱,可我真没到那个份上…如果不是你把这张日记给我看,我根本就不知道李萱诗会这么写我…日记的事情,我是做过,但不是像她写的,把一切都推给我呀…」
童佳慧强忍着情绪,将女儿的说法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后果你清楚会怎么样。」
「妈,我真没说谎,我发誓!」说着,便向上伸出两指,意为宣誓。
「收起你那套,发誓?那是糊弄小孩子用的。」童佳慧稍加思索:「就当日记的事情,你能解释,但无非是程度而已,对京京而言,伤害是真实存在,不管哪个版本,你都做了他无法原谅的事情!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堕落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白颖咬唇,几乎将唇瓣咬破,却再难蹦出一个字。没错,哪怕是按照她叙说的版本,掩不住的是她的淫荡和背叛,她的确对不起左京,也同样辜负父母的期望。即便是自己,内心也难忍这样的自己,沉迷其中时还不觉得,一旦有几分清醒,整个人便不寒而栗,厌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生怕总有一天奸情大白,而现在,再也遮不住,也强辩不了。
「你想回头,却被郝江化威胁,那个把柄就是他迷奸你时偷拍的裸体照片?还有,你刚才说你中间有两次去过郝家沟,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的心态发生变化。如果你没说谎,从你被郝江化裹挟到吃樱桃,我很难相信这么短的时间,你会堕落得这么快,我希望你能给我好好解释。」童佳慧盯着白颖,她必须捕捉女儿面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人在说谎时很难既保证谎言如真的缜密逻辑又维持面部及身体的微表情,童佳慧修过谈判心理学,能够在双方对垒时评估是否存在猫腻。
「照片确实是把柄的一部分,但那个时候,郝江化手里不仅仅是照片,还有…雅室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给拍下来。」
「雅室?」童佳慧道,「雅室是什么地方?」
「在郝家大院,有一个地下室,几乎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李萱诗和徐琳,只有岑筱薇那个死去的妈岑箐青进去过,那里是郝江化调教她们三个女人的地方,后来岑箐青难产而死,地下室就被闲置停用,而我…是第四个。」白颖的身体微微颤抖,「之所以叫雅室…按郝江化的说法,只要在里面待过的人,人前是高雅的女神…人后会被调教成…床上放荡的淫妇…」
雅室…高雅…调教…淫妇…,童佳慧已经能想象郝家是个淫窝,没想到还存在这样一个专门调教女人,驯化女性的淫窟地牢!
「你…就是在那里面…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是在询问,可是答案很显然,她的宝贝女儿,那个高贵的白家千金,就是在雅室被彻底摧残,碾压得七零八落,一声污浊,哪里还寻得到原来的芳华。
「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妈,你别逼我,我真的不想再说。」雅室里发生那些事,她实在不愿去回忆。
「你说呀,这个时候,你还隐瞒什么!」童佳慧气得扑在白颖身上一通捶。
白颖忍着,直到童佳慧打到停手,眼泪潸然:「妈,你打死我吧,我也没脸再做你女儿。我不说,再贱,我也只是脏自己,可是,我要是说了,你们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童佳慧忽然有一种寒意,看着白颖那楚楚泪人的眼睛,透着无助和悲凉,不由心儿一颤:「说!」
白颖没有说出来,她只是看着母亲,哭着,然后张嘴,摆成口型。没有发出一个声音,但,足够了!
童佳慧只觉身体一软,一下子瘫下来,白颖一个摆了三个口型,哪怕第一个字没想到,后面两个叠字,上下唇碰触,只要带过孩子,教过孩子学语的人都会知道,那两个叠字是什么。
爸爸!第一字的口型,并没有碰触嘴唇,不会是白,那就只有「郝爸爸」!
童佳慧如遭雷击,白颖扑在她双膝,泣不成声,她忽然明白以前一直忽略的问题,白颖是何时开始使用这个称谓,即便她和老公都反感女儿这样叫,因为在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