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事是有风险的。」岳母依然没转过脸,「不怕你岳父知道会打死你?」
「我不怕。」我扶着鸡巴在阴唇的瓣肉磨蹭,「我就想回家一趟。」
「回家?这里又不是你的家。」她还没明白过来。
「娘家也是家呀!」说完,我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将龟头慢慢捅进岳母的体内,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她的阴道比我想象中更紧更窄。感受到压迫式的阻力,应该是我的规格远比岳父更粗壮,可是岳母的肉穴实在是太紧了,勉强推进了龟头,余下的肉棒部分只能捅进一寸多左右。
「轻点…疼…」岳母发出一声轻语。
我连忙缓下来,重新调整力道和节奏,不算很用力地,但肉棒仍只能插进一寸许,温热的阴肉紧夹着我的肉棒,就像抵御外敌入侵。我只好将肉棒退回一些,再稍加用力一插,岳母又是一声吃痛,我又尝试一遍,只能再进小许,确实很紧。
我的心里不禁泛起嘀咕。上次在北京不小心听到岳父母的床事,如果不算亲热吻戏,炮火甚至不满十分钟,以岳母现在喊疼的状态,而我估算岳父的尺寸,勃起状态也不会超过十公分,甚至八九公分也是有可能。妥妥的平均线以下,难怪他不怎么开垦良田,就这样的水准,光次数也不顶用,更不用说未必够数。
极大可能,岳父不仅性能力差劲,就连性器官大小本身也没到及格线,这么说来,除了岳父进入过的八九公分,那么岳母阴道后半段包含子宫,根本就没有被开采过。这样一想,胯下的二兄弟又雄壮几分,似乎想要替岳父执行他无法继续下去而未开苞的部分!
岳母曾经吹嘘岳父每月十几次的房事,或许是自我解嘲,五十岁的熟妇,却拥有少女般的紧致玉穴,这就相当于是守活寡呀,要不是岳父母身居高位,岳母这朵娇花早就被人下手了,不过现在轮到我采摘,那我就替岳父好好疼惜岳母这朵娇花!
正当我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喃:「京京?」
抬眸,赫然是那张关切的脸,我连忙应道:「怎么了,妈。」
这一刻,神念瞬间恢复,场景还是这个房间,刚才的春情却烟消云散。
「我刚才叫你两遍,你好像没反应。」岳母伸手摸我的额头,「好像有点烫。」
「没有,天热而已。」强颜一笑,「我去洗把脸。」
「还是冲个凉吧。」岳母补了一句。
我微微点头,起身朝浴室走去,生怕会被岳母察觉我的别有用心;事实上,岳母也并非毫无察觉,在我发呆的时候,某个部位的明显变化,她还是注意到,对于自己美貌和身材,她还是相当自行,所以才打发我去洗澡,冷静一下。
一到浴间,先放水,清凉的冷水,扑在脸上,让我的燥热消退许多。
再将日记页交给岳母看过,她和我抱团倾述的时候,我的欲念便窃取我的大脑,我虽然可以保持理性,不会真的那么做,但不可避免会去想。因为我有欲望,如同我的畸恋、软弱、虚伪…我当然可以把这些关起来,但不代表它们不存在。我是个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我能够将它们暂时隔离,却不能彻底消灭,因为它们就是我的一部分,无非是谁居于主导。
强行压抑的后果,似乎已经出现端倪,就像刚刚,我还是陷入短暂的失神,性欲的淫念在侵蚀我,它在脑补我的一场春梦,我的理智不是不知道,它正在评估欲念对我造成的影响,虽然很过分,但还在可控范围,欲念企图植入意化影响我的理智,它并不算成功。那以后呢,当我完成复仇,卸下这个最大的执念,我的理智、理性是否还能保持自己不会失速翻车?
我会毁灭一切,还是怨恨一切,转而伤害我在乎的人?屠龙者终成恶龙,欲望想把我变成下一个郝狗,而我是否能控制?我,没有信心。
洗完脸,瞥见衣物篮里的内衣裤,那是岳母换洗下来,嗯,肯定是原汁原味,需要来一发么?
我叹了口气,淫欲贼心不死,又企图撩拨我,叹息之余,我还是决定听岳母的话,让自己冷静一下。
等我冲凉出来,岳母已经换上轻薄的休闲妨裙:「送我去颖颖那里。」
我有些意外:「那行李…」
「留这里吧,我还住这里。」岳母解释,「我想了想,还是要找她聊聊。」
也许是日记的缘故,让岳母无法再等待,这也是她的自由。
我没有反对,下楼开车,重新将岳母送回白颖的廉租房。
白颖开门,看到我和岳母,神情一松:「妈,你们回来了。」
「京京,你带翔翔和静静去外面玩。」岳母这样说,显然想和白颖单独聊聊。
「好吧。」白颖唤出兄妹俩,我带他们下楼。
进到房间,走进卧室,白颖轻唤:「妈…」
「啪!」回首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巴掌,又响又辣,白皙的脸颊瞬间便小肿起来。
白颖捂着脸颊,一脸无措地看着母亲。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童佳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