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李萱诗是带刺的玫瑰,只要把刺折断或者带上手套,那玫瑰就任人玩弄,而缅娜弥漫着致命的诱惑,甚至不需要眼神便能撩拨他的欲望,但她太危险,这种危险和畏惧白家的危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就像她和白颖,一黑一白,是两种相斥的极端。
回到山庄,李萱诗和白颖对我嘘寒问暖,极尽殷勤,让我怀疑自己穿越回十年前,在重遇郝家父子前,这对婆媳倒是情意浓浓。这不是我的错觉,而是她们的错觉,营造出的关切,感动不了我,只是一出戏码,各自演绎温情。
车上,缅娜伸着修长美腿,雪白的腿肉,郝江化一看便心猿意马,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朵黑色的莲花绽放出雪嫩动人的白蕊。这种白比满天雪白是截然相反的感觉,他想要一亲芳泽,却不敢造次。
「你在想怎么把我调教成母狗。」缅娜冷淡淡地一笑,黑色的眼眸仿佛看透人心。
郝老狗这一拳,打得真真切切,正常反应躲不过就要反击,但我没有还手,疼痛是一方面,也是为了植入印象。这一拳是打破平静的宣战,郝老狗先出手了!哪怕郝老狗没这么想,李萱诗和白颖也会这么认为,而她们当时的反应,也会让郝老狗心生猜疑。原本是基于「我未出手」的可能性报复,突然转入郝老狗「已出手」的主动挑衅,那么无论是老狗还是她们,都会更关注我会做什么,最终如在郝小天、郝杰、郝燕等事件中一样,我是不会让他们捕捉到痕迹,即便有也只是更会紧盯我,而这时候,就该是《囚徒计划》悄然上线的时候。
「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欲望,贪婪、性、还有暴力,你应该幻想鞭打我的身体,对不对?」
郝江化大气不敢出,她扑哧一笑,抬脚便将高跟鞋踹下,一只粉嫩玉足便横在郝江化大腿根:「小腿有些麻了,能不能帮我按按。」
郝江化只能惋叹,缅娜极可能是他的第三个贵人,比李萱诗更有钱,拥有不惧怕白家的影响力,不仅和省委领导有交情,而且背后直通DS馆,退一步讲,哪天走投无路,只要傍上她也是一条退路,不过缅娜说得很清楚,除非他舍得和李萱诗摊牌,否则不可能抱得美人归。他要是敢硬来,上头第一个就得干他,大人物忌惮白家,但不忌惮他手里的把柄,把柄只能威胁白家,威胁不了别人。
「你帮我,我帮你,精诚合作,郝县长你说呢?」
在李萱诗和缅娜之间,郝江化并不想做选择,他没有堵死退路,也没答应,等搞定新区项目再说,要是李萱诗为了左京和自己翻脸,白颖也不知好歹,那么再靠向缅娜也还来得及,手里的底牌虽然不少,但多个选择总是好的。
李萱诗当着我的面,数落郝江化的种种不是,在我看来,更像是因为某个女人到来而被刺激的咒骂,不能说全是虚假,但有着情感的水分。白颖则用手轻抚按摩我的肚腹,我没有拒绝,郝老狗这拳很有力,在特意放水下,硬生生承受,当下的疼痛和肠痉挛表现并不是虚假的,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白颖的手很巧,缓解我的不适感。
缅娜是个尤物,郝江化渴望拥有这个女人,她和郝家那些女人是与众不同的类型,独一无二,就像是高贵的女王,白颖也算高贵,但她的高贵只是因为家世背景,并且他已经见识过白颖那种被欲望支配的低贱模样,如果有机会,把眼前这个女人带去雅室,把女王调教成母狗,那一定很有趣。
「郝县长,我选择帮你,也是希望你将来能回馈我。要是你能帮我拿下新区计划一号项目,顺便赢那个姓郝的一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你还真是贪心,凡事都有价码,我也不例外,就算你想把我调教成母狗,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个前提。」缅娜笑道,「我说过,一山不容二虎,我可以容忍男人骑在我身上,却不能忍受女人骑在我头上。这一点,你应该很为难吧。」
暂时不要刺激这两个女人,把柄这东西,他有,她们也有,当下还是求稳最好。
缅娜说得轻描淡写,郝江化连忙点头表示赞同。郝杰这事一闹,影响很坏,郑群云不见得会保下他,但如果有缅娜居中协调,这事说不定就稳了。
即,想要继续坐稳位子,郑群云的支持是不能少的,李萱诗就是最好的交换物,而且还能提供金钱支持,同样的,白颖用‘同归于尽’语出威胁,讲真讲假,一半的概率,还真不敢赌,而且郝留香这层关系,也需要她起点作用。
「没问题。」郝江化连忙按压起来,施展那套娴熟的按摩手法,晃动的美足脚趾,也轻轻「踢碰」到他的裆部,趾头有意地剐蹭他的睾丸袋,这挑逗意味甚浓。
「刚刚和夫人闹不欢而散,郝县长要是急着赔罪,我让司机送你回家,要是不着急,那就上我那里,有几瓶不错的香槟,晚上约郑市长一起,把事情顺一顺,大家一条心才能往下合作。」
女人屁股一扭,忽然侧身将左脚猛地下落,就这么不偏不倚地压踩在他的裤裆前,一不小心,这高跟鞋就会踩中要害。
「我要什么都可以?」郝江化不信,「那我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