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户,窗外有人在喊,走廊有人走过,有人在喊,睡着了,梦中在喊,哪怕是捂住耳朵,心里也有这样的声音,想起岑筱薇那嘲笑的模样,郝小天越恨便越恐惧,他开始觉得这是事实,否则一连几天,老爹怎么不来看自己呢,明天就要手术了,他还在忙。
晚饭颇为丰盛,李萱诗却没什么胃口,女儿郝萱过来拉小手,想要斗闷子,她也只是勉强一笑,搪塞过去。
吴彤和王诗芸先后提起是否要按摩,倒是一旁的徐琳见状:「还是我来吧,你们两个小妮子在工作上费点心,也就
算帮萱诗分担了。」
她们也就不坚持,别看一个是贴身秘书,一个是心腹干将,但要真做的亲密,在徐琳面前还不够看。有时徐琳做了决定,李萱诗也就应了,这就是地位的差距,别看餐桌位徐琳排在白颖后,那只是不常在,但郝家永远留她一个位子。
吴彤带回那份协议,不代表事情就这样轻松解决,郝江化固然无罪,但不代表没有影响,李萱诗还是给郑群云打去电话。
「郑大哥,是我。」李萱诗先卖了好,不称呼市长,而是叫大哥,目的想要拉近距离。
「哦,弟妹呀。」电话里郑群云先是热乎,紧接着是一声叹息,「这时候打给我,是为了郝老弟的事吧。」
「是啊,郑大哥,我们老郝这次是意外…」
「弟妹,我相信这次是意外。」郑群云道,「我已经打电话问过,郝老弟不会按强奸办理,但流程还是要走的,据说这姑娘还是自家亲戚,这样先想办法签和解协议或者谅解书,做个证明,那么这事也就没事了,暂时就让他在那里休息一下。」
「郑大哥,和解协议我已经拿到了,就是这事会不会有政治影响。我一个女人,政治我可不懂,还得麻烦郑大哥你。」
「弟妹这话见外了,郝老弟是我兄弟,我能不帮嘛,新区计划我出了大力,才推他上位负责,可是你们最近这事一出接一出,先是他儿子,现在又…」郑群云道,「也就郝老弟命好,娶了弟妹这个贤内助,说来他能当上这个副县长,还是妹子那次舍身帮他,不晓得这次…」
李萱诗闻言,知道郑群云这个老淫虫是拿那一次陪睡暗示,郝江化前一段也提过,但那时被逼到形式,郝江化跪在地上哭求,自己到了也没勇气破釜沉舟,原本寄希望那个在旁窥视的家伙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护她,这样她反而可以要挟住郑群云,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结果假戏也不得不真做,她还必须装作不知道。
要是再来一次,她说什么也不肯,要是换人顶替,倒是有一个人选,何晓月也陪睡过,大不了花笔钱,反正何晓月也能接受。但如果郑群云指定要她亲自陪睡,那么她说什么也不同意,这辈子摊上郝江化这个畜生也就算了,要是任人欺负,大不了鱼死网破。
「郑大哥,你帮着老郝,他一定有重谢。你呢,能帮就帮,千万别为难。」说完这句话,便挂断通话,将手机一搁,只觉一阵烦恼。
烦躁地将高跟鞋蹭开,人到浴室打开热水,转身:「琳姐,陪我一起吧。」郝家的大浴缸,完全能容纳两个人,固然是某些需求,但也确实能人更舒适。
「好啊。」徐琳露出理解的浅笑。
郑群云躺在大床,一手搂着女人,一手夹着雪茄,想到李萱诗那个八婆居然敢挂他电话,登时觉得昂贵的雪茄烟也不香。
「我的市长老爷,谁惹你不高兴了。」女人扭动玉体,爬到他身上。
「没什么。」郑群云随口一说,女人不乐意了,将他的大手落在小腹,「当着孩子面,你可不糊弄我。」女人的小腹平缓柔滑,但其实是个孕妇,不到三个月,没怎么显孕相。
「那能呀。」郑群云疼惜地抚摸儿媳的小腹,没错,这女人就是他的儿媳,实则是情人,嫁给儿子也是为了方便寻欢,而儿子和他妻子更是母子淫乱,这家里的关系可乱着,不过这孩子,是他还是儿子的种,现在还不知道,但姓郑总归没错,他自然很在乎。
儿媳这么一撒娇,郑群云也不藏话:「这女人是李萱诗,衡山副县长郝江化的老婆,也是有名的女企业家,人呢,确实很漂亮,这不求着我帮忙,老实说这女人真是个尤物,我到现在也就搞过一次。」
「你不知道,她儿媳还是白家大小姐,就连韩书记也得罪不起,郝江化这个老农民,又丑又恶心,居然能把他儿媳给睡了,我以前想不通,他哪来这么大胆子,他说他有把柄威胁儿媳。这个蠢货,有把柄在手不想着怎么往上爬捞好处,就想着玩儿媳,实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韩书记说,要是把这东西拿到手,大老板就有和白家对谈的筹码,不仅换回我们的东西,甚至借助白家的力量,将我们整个派系进一步壮大,到时候韩书记高升,我呢,在退休前说不定还能进省委,也算光宗耀祖了。」郑群云道,「等我拿到东西,郝江化这个废物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看她李萱诗还敢给我摆脸色,看我不肏死她。」
儿媳不乐意了:「好啊,有我还不够,老想着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