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的阴茎占据她的屄穴阴道和外宫口,龟头更是进入子宫,微微施力,肉棒便进入更深处。
「你等我一下。」吴彤将套裙穿上,然后推门下车,很快又回来,将一套衣裤递给我。
吴彤红靥满颊,肏屄这种事做还不觉得,可是以这样羞人的姿势,躺靠在男人身上,对方却已这样的方式讲解,这话却难以接口。
「你不会怀孕的。」我轻轻地说。
回到山庄,我接到岑筱薇的讯息,说是打算退出筹备小组,郝江化因为郝燕这事即便能折过去,也未必还能再任小组长,更不用说负责新区计划,还不如现在撂挑子,省得百忙一场。对于她这个突来冒起的想法,我第一时间便劝阻了她,这事关乎到囚徒计划,虽然不是绝对必须,但首选是减少变数。
「左京…你…插得…太深啊…子宫…被你…插坏了…退出来点…好不好…你先插我的小穴…别一直在里面…」
「喔…不行了…左京…你干得我…喔…又要泄了…都、都怪你…搞得里面…太舒服了…喔…来了、要来了…」
「看到了吗,我的鸡巴正在肏你的嫩屄。」我随口一说。
「鸡巴大不大?」我又玩弄起她的阴核,这个小玩具似乎极其敏感。
在强烈的快感下,她渐渐又开始呻吟:「啊…好舒服…喔…又酥又酸…嗯,轻点…这么深…别肏怪了…」
「大鸡巴肏屄,爽不爽?」
「爽。」
我继续地抽动,深入禁地的龟头开始频繁出入关口,撞击着她敏感的子宫。
我和吴彤几乎在一时间到了高潮,在没有压抑的状况下,二兄弟心满意足,或许还想再温存,但这时就不能再放任了。欲望可以发泄,但懂得放,也必须要能收,适可而止,否则便会坏事。
吴彤扯过纸巾,将下体和交合处擦干净,也给我的二兄弟擦拭后放回。不过这番做爱,我的裤子就惨不忍睹,裆部被交合清楚的淫水染湿,即便用纸巾擦也没用。
我收着力,不会放任纵横,真弄伤她就不好了,但此刻要我退出去,理智的评估是没必要,而二兄弟的欲念却是舍不得。理性和性,难得产生共识,所以我并不忙着退出。
车重新启动,看着窗外景象,我的心情有一种难言的平静。吴彤用性加固我们的交易关系,我有复仇的心,直面赤裸,我不会放弃报复的主导权,而吴彤无力独自复仇,将赌注压在我的身上。
「你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帮我。」我只能好言相劝,投其所好,「筱
吴彤扣上安全带,她以为我指的是她会吃避孕药,只有我清楚,从白颖生两个野种倒推,何慧给我做的身体检查就是骗局,再加上何晓月所说,郝老狗一早就算计我,大补汤造成我的弱精症,失去繁衍后代的可能,否则在坐牢前,我和白颖多年的性生活,始终没有下文,本以为有一对龙凤胎也就够了,结果还是痴梦一场。
配合臀股扭动,车震这种形式,吴彤这样娇小型反而占优,要是高挑一些的女人,想要在前座挑战体位会有很多局限性。
一股远比在阴道内抽插更强烈的羞耻却又带着快感在体内萦绕,吴彤有些恍惚,每次和郝江化的性交,都带着被动式的抗拒,哪怕被蛮力进入,生理的反应难以避免,但心灵的惬意却从未有过,而是日益增叠的厌恶,但现在这个男人的进入,尤其是在娇嫩的子宫,他不只一次进入,但好像越来越不排斥,也许是基于郝江化这个参照物才有了倾向性的亲近吧。
「大。」
「我等下会吃药,不用你负责。」她淡淡一笑:「我可不想做她的儿媳。」她自然指的是李萱诗。
「你在危险期?」怀孕并不一定是危险期,但常理的逻辑是这样。
粗长的阴茎,一半留恋子宫,一半挤满阴道,余下部分不时从外面往里挤,想要挤得更深。
吴彤枕在胸膛恢复气力,坡俯的角度,不仅能观览敞开的雪白娇乳,还能从看到肉棒和肉
浪语呻吟时,我感到吴彤的子宫内一阵收缩,不由加速地抽插,有力地抽动,越来越快。
「为什么呀?」岑筱薇有些情绪,「他这么对你,你还要我继续帮他。」
我仿佛感受卵袋在晃荡,阴茎在阴道抽干夹杂着「噗哧、噗哧」的声音,而她的子宫内的痉挛压迫,让我异常兴奋,大力抽送起来,就感到精门要开了,抓紧又肏弄几下,终于大龟头也抗不住发射的冲动,从马眼喷射,一股股勃动的滚烫白浊,恣意射在男人梦寐以求的子宫里,喷在子宫壁上,而她的阴精也在这时泄出…
「你射了好多在里面…我不会怀孕吧?」在我换衣的时候,吴彤忽然说了这句话。
不愧是做秘书的,还知道提前准备衣服,不过想起她连跳跳糖都准备好,也就不奇怪了。
穴的交合处。
一个没有情感又没欲望的人,会被提防且难以亲近,所以这场性欲的游戏,我尽量让自己入戏。不要不相信,但也不轻易相信,否则只会被一群女人玩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