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火热,她的手掌落在我的心房:「我没想到你这么硬。」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紧。」
我说的是实话,她不是处女。
吴彤脸颊的红韵还没完全消退:「这四年多我只跟他做过六次,也包括他迷奸我那次。」
才六次?我有些意外,郝老狗居然能忍得住,年均不到两次,实在不合情理。
「有原因的。」
吴彤叹了一口气,「这要感谢李萱诗,如果我不是她的贴身秘书,恐怕就是另一个何晓月。李萱诗虽然不反对郝江化碰我,但她绝不会喜欢,这就给我留下操作的空间。」
吴彤和王诗芸一样是李萱诗的身边人,但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王诗芸是臣,除某种特殊价值外,李萱诗允许郝王二人关系,未必没有以此笼络能臣的想法,而吴彤作为贴身秘书,一旦和郝江化过于亲近,反而生出猜忌。
「前面四次,郝江化正在兴头,他大
概是察觉到李萱诗对他的不满,也刻意保持些距离,后面两次是因为群嬉时拉我去助兴。」
吴彤道,「这两年他都没碰我,一方面我不如王诗芸有吸引力也不像何晓月需要讨他欢心去赚钱,他对我的性趣也就停留在大院保姆那种层度,如果她们再撒个娇,我可能更不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和他有过协议。」
协议?!我蹙眉:「什么协议?」
「他不会强迫和我发生关系,也会给予我一定的好处,条件就是我在李萱诗身边做内应。」
吴彤笑了笑,「恐怕李萱诗做梦也想不到,郝江化一直在防着她。」
「他为什么要防着李萱诗?」
这个讯息确实出乎我意料,李萱诗当年继承左家遗产改嫁郝江化,扶持他当上如今的副县长,他们应该是一头的,为什么郝老狗还防着李萱诗。
「他没说,但我猜测,至少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应该是你。」
吴彤道,「他偷吃白颖,这公媳乱伦本身就是恶行,尤其白家势大,他害怕李萱诗倒向你,尤其在你坐牢后,他更要我留意李萱诗,以免她为了你而报复他。」
「他大概有迫害妄想症。」
我不以为意,李萱诗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报复他,她要是顾念我这个儿子,就不会帮着遮掩郝白的丑事,天底下那样这么坑儿子的母亲。
「也不能完全没有吧,李萱诗私下找律师公证过,如果她发生意外,所以财产都由你继承,同样的,如果你坐牢期间被害,她同样把财产捐出去。她这么做也是阻止郝江化找人在监狱里害你。」
吴彤的话,我听得很清楚,李萱诗这么做,我想真正还是为了保全她自己,既害怕她被谋害夺财,也害怕我死而遭到白家报复。
而且这所谓的公证,只是预防性条款,根本上说没有意义。
即便她有些许维护我的意图,但和岑筱薇那样肉偿换谅解一样,只是自我感动,无损郝老狗却羞辱了我。
「你说的第二个原因呢?」
我在吴彤的奶子上抓了一下,揉捏这团圆嫩,进入下个话题。
「第二个原因,也许就是岑箐青的死。」
我的抓奶手不由停下:「岑姨的死?」
作为岑青箐难产而死的在场者,她确实是难产而死,这是医院的结论,而且当初也是复验过,确认非人为才进行遗体捐赠。
「筱薇姐回国的两个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调查她母亲的死因。」
吴彤抓起我的手,示意我继续揉捏,「医院的结论确实是难产而死。」
「我已经和筱薇说过。」
我继续抚摸她的玉乳,「但这和郝江化防李萱诗有什么关系?」
「因为…岑阿姨的死并不简单。」
吴彤道,「我们调查过,当年做手术的医生不久就移民了,而参与的护士也很快辞职,除了医疗档案外,找不到一个手术参与者,筱薇去看过岑阿姨的遗体,据说有个研究小组曾经检测过有毒物质,虽然后来改口说检测受到污染…」
「即便如此,这和李萱诗有什么关系?难道怀疑是她害了岑阿姨,这怎么可能,她们是闺蜜…」
我虽然恨李萱诗为郝白遮掩,也不想承认她是我的母亲,但要说她会害岑姨,实在难以想象。
「白颖还是她儿媳呢。」
吴彤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
我目光一凝。
「没、没什么,我是说她能帮着郝江化坑你,骗你,她一样可以坑岑阿姨,她这么做当然有动机,岑阿姨是怀了郝江化的孩子难产而死。」
吴彤话锋一转,「阿蓝也曾经怀孕过,说是郝小天的种,筱薇私下问过阿蓝,其实是郝江化的种,他故意推给郝小天,结果李萱诗知道了,她花钱逼着阿蓝打掉。她既然容不得阿蓝,又怎么会容得下岑阿姨呢。」
「那也犯不着杀人。」
我皱眉道,「没有证据,你不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