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就是在践踏女性。」
「他们用她的身体取乐,不只验处女膜、还用筷子干夹乳房还有阴部,现在他们还叼乳头,说什么第二种吃法,太荒唐了!」
「恶心,真TM恶心!」
白颖又气又恼,口中咒骂道,「我是一名医师,做过不少手术,看着这个女人躺在那里,像是打了麻药,一台冰冷的手术。」
「我见过很多女性的身体,我也知道有女体盛这种宴客方式,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样…太过分了,他们一点也不尊重女人!」
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便抽起来,我的脸上冷冷淡淡。
「我还以为你习惯了。」
白颖脸色一阵惨白,是啊,郝江化什么时候尊重过她?过去
各种羞耻不堪,她什么时候在意过尊重这个虚伪的用词?相反地,这十年一直疼她、尊重她的男人,却被她一骗再骗,不断地遭受背叛和伤害,她又什么时候尊重过他呢。
今晚,郝江化他们确实不尊重那个女人,但远比这更恶劣更羞耻不堪的行径,郝江化却在她身上验证过,而她甘愿被摆布!「对、对不起,我…」
白颖的喏喏语态,令我心生厌烦,好似除了道歉,她还是不懂,不知错便无法该错。
再给她两个月也是浪费时间。
「废话就不用说了。」
我直接打断她的致歉词,没有诚意的道歉,连虚伪的谎言都不如。
白颖还想说些什么,但吴彤的出现,让她选择闭口不言。
吴彤也是快步到洗手台,她没有低头呕吐,而是冷水扑面,一抹深呼吸,脸颊带着水珠,掏出干纸巾擦拭,淡笑道:「我不是有意听你们夫妻谈话,在里面实在受不了,确实恶心…」
说话间,又过来一人,白颖眼眸一动:王诗芸。
「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问道。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
王诗芸轻轻叹息,她扫了眼白颖,娇躯靠在我旁边的墙体,「给根烟抽。」
王诗芸没有抽烟的嗜好,但并不妨碍她偶尔来一根,我没有拒绝,这不是她第一次抽我烟。
递烟,点火,一气呵成,落在白颖眼里似乎有些特别,但我懒得解释。
在她看来,我和王诗芸的关系似乎亲和不少,但她并不知道,我只是和她以外的人没那么绵绵恨意。
与我无关的女人,只是外人,而她并不是,至少曾经不是。
宴会厅里有独立洗手间,但她们却都来这偏厅廊道的公共洗手间,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不禁在想某天这些女人撕破脸,互相扯下对方假面会是什么样。
手中的白沙还没抽完,何晓月居然也寻了过来,她的脸色更不好。
「何总也出来透气?」
吴彤笑道,「看来你也受不了。」
何晓月皱着眉:「只是不舒服而已。」
我这时叹了一声:「等下别又来人。」
「放心吧,夫人和徐琳已经回去了。」
何晓月带来一个消息。
结束?!几人不由一愣,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晓月一声淡叹,她带来一个令她们意想不到的消息。
「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女体盛是谁么?」
「郝燕。」
何晓月吐出这两个字。
「谁?郝燕?!」
三个女人都感到震惊,这确实意外,尤其白颖更是气愤不已:「是你安排的。」
何晓月摇头:「我虽然是山庄行政主管,但他要想瞒着我和夫人搞些事,还是有办法的。」
郝江化,三人这下算明白过来,难怪要在脸上遮一块布,原来是怕被认出来。
王诗芸瞧着何晓月:「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在我和白颖出来后,第三道法餐蚌熘鹅肝酱,将含苞玉蚌做底,橄榄油淋在鹅肝酱,郑郝二人唇凌欺门的做法,连吴彤和王诗芸也难以忍受而抽身离开,唯独何晓月碍于职责,不得不强忍不适。
眼看两个色中饿鬼借着饮食实则轻薄凌辱以此满足猎奇欲望,李萱诗和徐琳也是看不惯。
处女的身体很敏感,先前一直在硬撑着,但终究难以承受羞耻感的巨大压力,或许是他们如公狗的舔食太粗鲁强烈,令女体也忍受不了,发出沉闷的哼泣声。
听到那低浅的哼泣,李萱诗忽然变了脸色,上前扯动女体脸面上的遮羞布,掀开一角,映眸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她早已哭泣无声,如果不是他们的动作太激烈让她忍不住发出声来,又怎么被觉察到那异样的似曾相识。
郝燕的泪目看到李萱诗,那一刻忽然慌了神,连忙抓着这块布死死按住脸。
她不想被看到!「夫人,你听我说…」
郝江化慌了,没想到会在这个关头露馅,想要找补作解释。
李萱诗「啪」
地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