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罢了。」
「但,明知道有一个打破鱼缸的机会,我还是不想放过。」
「人和金鱼还是不同的。」
我淡淡地说,金鱼能够因为贪食而被撑死,说明它愚蠢,但郝老狗身边的女人,真要愚蠢的话,他又如何风生水起。
「所以,我才提醒你,别轻信她们。」
吴彤目光咄咄,「都在猜你还会报复郝江化,但是你一直没动作。你越不动,她们就越不安。你能够利用,但要小心两头押,真要
把她们当做自己人,说不定最后又会被出卖。」
吴彤这些话,也就听听而已,不用她提醒,早在心里隔绝一切。
观鱼结束,我开车回郝家,下了车,李萱诗领着郝萱在院里嬉闹,好一幅母女情深的景象。
「哥哥。」
郝萱看到我,人便蹦跳着朝我扑来。
随即脸上堆满笑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过段时间小天要做手术,颖颖上去去看看,给些医护意见。」
李萱诗道,「京京,你陪萱萱玩会儿,我跟琳姐说些事。」
我浅浅一笑,暂时接过郝萱的监护权,在庭院里嬉戏。
庭院深深,深几许,唯我人心,暗恨生。
这些女人先后沦落郝家沟,不管后续如何,最初多半不是主动迎合郝老狗,但截至一年前郝白奸情被我察觉,期间这些偷奸迷淫的恶行都被掩盖下来,凭郝老狗根本不可能,唯一既有能力又有动机,并且还不得不给郝老狗善后的女人,只可能是她—李萱诗。
我无数次猜想过她在郝白二人的关系里扮演何种角色,但我终究没有把她往极深极恶里去想,我知道她替郝白两人遮掩,我甚至想过她和白颖一起被郝老狗淫欢,但郝家藏污纳垢,始终维系着风平浪静,最大的功臣会是谁?想想不言而喻。
郝家大院这些女人,包括那些保姆丫头也是年轻漂亮的村姑娘,一个老妈子都没有,为什么?这不是疑问句,我心里一直有答案,但在证实前,只能停留在猜想。
吴彤说郝家就像是电影里的兰若寺,确实这里不乏美艳女鬼,郝老狗就是高高在上的黑山老爷,他有很多侍妾,电影里的黑山看中了聂小倩,而郝老狗则是惦记上白颖。
但有一个存在被忽视,吴彤没有说,我也没有问,那就是树妖姥姥会是谁?能够掌控一众美女,源源不断给黑山老妖选送侍妾的树妖姥姥,早已在郝家扎根,用从左家获取的财富,滋养着罪恶。
想要将郝家摧毁,就必须连根拔起,而这根却是她。
郝江化躺在病房里,心思却很活泛,趁着负责小护士给挂上点滴,粗糙的手掌便在屁股上摸了一把。
小护士连忙退了几步,眼神里又羞又气,扭身便跑开。
她不是不清楚,这个老色鬼是副县长,得罪不起。
郝江化既得意又不满,占便宜虽然爽,但不能真枪实弹干一番,自然是不够爽,要是有哪个美女护士给自己做一胯下护理,岂不美滋滋。
当然,他也知道,这就是想一想而已。
等回郝家,让她们换上护士服,对了,颖颖算是本色出演,换上医师大褂,到时让夫人扮演院长、徐琳扮演主任、保姆们整个陪护,来个集体制服诱惑,这一想,郝江化便心神荡漾。
不是因为意淫而荡漾,而是他确实看到一个大美人。
美人旁边还跟着两个老男人,正是郑群云和吴德。
郝江化连忙直起身:「缅娜小姐。」
「躺着吧。」
女人懒散一笑,「受伤就别勉强。」
郝江化连连点头,眼睛落在女人身上。
靓丽的黑发飘洒下来,露背的黑色长衣裙,香肩外露,白皙雪臂,手上戴着黑色蕾丝手套,V型领几乎快开到腹部,露出大半酥胸,枕着一只纯黑的猫儿,遮挡乳沟的同时,彷佛猫儿还蹭了蹭两座巨峰。
郝江化心下痒痒,却不好多看,将目光下移,长裙是开叉的,从腰部便一路开叉到地,踏着一双细高跟,让她身材显得更高挑,步行间免不了裸露出一双白嫩大长腿。
「喜欢看就正大光明看。」
缅娜不以为意,「在我面前不需要遮掩。」
「你们中国有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打扮再好看,也是给别人看的。」
缅娜拍着宠猫的小脑袋,「听郑市长说,郝县长家里娇妻美眷,您看一眼就低头,该不会是缅娜入不了您的眼吧。」
「这…」
郝江化不知该怎么辩驳。
「误会,误会。」
郑群云连忙打圆场,「缅娜小姐,您美丽动人,哪有男人不喜欢。」
缅娜忽然回过身,盯着他,一双眸子看来比秋星还冷。
后者心生冷汗,不敢再多言,这个女人可是韩书记的座上宾,一不小心容易拍马蹄上。
踱步到床沿,淡淡一笑:「还是郑市长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