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老郝比就差远了…颖颖,你说呢…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也跟老郝做过几次了…他有多厉害你不清楚…我特意量过了,有二十五哦,时间又持久…老郝那里太强了,我也有些吃不消,你就帮我分担一些…京京这孩子忙…以后你就多来郝家沟几趟,也算替他尽孝了…」
爱是什么,是克制,而不是放肆。爱是不能放任自己去伤害所爱的人,就像是童佳慧,我相信她是喜欢我,甚至有可能爱上我,可是她同样爱着她的丈夫,她忠于自己的感情,没有放任内心的私欲,而我也是没有强行推倒,我应该有机会去占有她甚至进入她,但我没有去违背她的意愿,同样也是基于爱的尊重。我爱过白颖,即便知道她背叛了我,但我不能否认过去的存在,可是,白颖爱过我么?她信赖过我么?或许,她从来只爱自己。
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妻子,我选择了闭嘴,沉默是最好的回应。火山爆发前的宁静,总会安静得出奇,让人在触不及间承载地狱的怒火。
那时候,失去了思考,不晓得如何做,又被郝江化留了把柄,浑浑噩噩,只好忍了下来,想着不让左京知道,夫妻继续恩爱,父母也不会因为自己招致非议,而且婆媳以后也不会有矛盾,可以好好相处,这样左京也能省心,最多以后躲着郝江化这个畜生好了。
「所以啊,这事真不能硬来,只能先忍着,妈帮你收拾郝江化,咱们婆媳一起联手,他翻不起浪来。」
脑海里浮现往昔某些破碎的片段,虽然不是很确切,但大体应该是这样吧。白颖这样想着,自己就是在婆婆李萱诗的引导下,逐渐走到这种境地,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可不知怎么搞的,她在被郝江化几次得手后,欲望确实难以自控,想着得到满足,可是左京每次回到家,工作上的劳累似乎让他在这方面越来越无力,即使撩拨后也很快便自我满足了,而她的空虚却更为瘙痒…公婆拿着她的把柄,好赖话全给说了,而欲望又能在郝江化那里得到满足,虽然自己是犯了大错,但她李萱诗才是推手啊,说好的同一战线,后果却只能自己背负。
事真不能往外传。要是传出去,他这么个老东西,无非被打回原形,可是你白家的名声也不会好啊,你总不希望那些个政府领导在背地里说你们白家出这么一档事…公媳淫乱,亲家公、亲家母都是政界的大领导,你这个做女儿的
左京真的什么都好,但和郝江化一比,那里确实差太多了,忍着恶心却生怕郝江化将秘密曝光,忍耐,往往难耐,被大家伙闯进几次,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有了反应,明明觉得恶心作呕,但在他的强行抽插过程,身体却被带到一次次的高峰,这是左京所不能带给她的。她感觉自己有了动摇了。
,难道要他们以后抬不起头么?」
郝江化面露尴尬,他一个文盲,拢共认识不到一百个字,更谈不上评论书法,总算瞧见一
「你明明知道我和郝江化做过,为什么还要再问?」白颖轻咬红唇,「一点意义也没有,不是么?」
一笔收尾,郑群云搁下笔,笑道:「郝老弟,看看老哥这幅书法如何。」
「颖颖,京京最近是不是老是出差…十天半月不着家,这可怎么行,你们这小夫妻俩,正是喜欢做的时候…他人不在,还真是委屈你了…你说你嫁给他,这不是守活寡么,这孩子,家里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就留不住…京京他那里是不是不行…有十八?半个小时?倒是比他爸强…」
「你答应给我机会,我也不想瞒你…可是这些问题,我真不想回答…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说出来?难道说出来你就会开心…不,你不会的…」做都做了,追问高潮几次又有什么用,如果说了,只会被嫌弃更脏,哪个男人会喜欢听这些,那才真的无法挽回。
「行了,这种争论没意义。」一声冷语,打断白颖的翩然思绪,「游戏规则,你很清楚,能做到再说。」
怎么会没意义,那是我耻辱所在,杀人判死尚且要讲究作案动机,完善细节,可是白颖呢,她欠我一个解释,难道她以为能够一语带过?真正的答案,并不是那些冰冷而作呕的数字,而是她的态度。坦白从宽,我和老白的共识,再恨,终究给予从宽,可是她能够坦诚说出一切,有所交代么?
「肿了…上次顶到子宫里…老郝这混蛋…没事,他戴了套,别担心…就说你爽不爽…你怕京京怀疑…放心,我帮你说话…唉,颖颖…这几天你郝爸爸一直念叨你…现在是喜欢你多过我了…他还跟我说想你做他小夫人…真不知道害臊…对,你是京京的老婆,才不给他郝江化当小老婆…」
只是,吃过荤的豺狼怎么会安心窝在角落,随着后续的演变,他再次伺机下手,又顺利得逞,而她渐渐迷了本心。也许在几次三番的推进后,身体某个隐性的开关被打开,仿佛潘多拉盒子释放出欲望,她确实在半推半就中体会到不一样的滋味。
郝江化手里攥着那份项目草案,没有往前递,也不好放在桌角,郑群云正提着毛笔在纸上书写,生怕打搅他的雅兴,倒是旁边的吴德,笑容可掬,眼睛微眯,不时露出几分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