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给何晓月的钱是从他的小金库支取,有两次他还是交代我转交,我这才从何晓月那里知道内情。」
这解释合乎情理,郝老狗玩过的女人虽然不少,但大院保姆和山庄女技师肯定是要排出,郑群云肯定不可能看得上档次太低的女人,无关相貌而是性贿赂也是要有门槛的,何晓月是山庄行政主管,这样的身份倒也能入眼了。
王诗芸嘛,基于和白颖的相似,郝老狗未必舍得跟外人分享,吴彤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岑筱薇需要帮着郝老狗处
理公务。
权衡之下,何晓月近水楼台,再加上钱给到位,也没有她们的高傲心气,确实比较好拿捏。
「京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绝没有和第三个人做过。」
岑筱薇省生怕我误会她,伸出手指欲发誓。
发誓这种话,是最无用的承诺,多少人在婚礼上的宣誓只沦为虚言,白纸黑字尚且能毁约,现今的发誓不比鬼话值得信任,我不认为她在骗我,而是她这种发誓的方式显得幼稚可笑。
「有或者没有,都没关系,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立场苛责。」
「那…白颖呢?」
我扫了眼岑筱薇:「你想说她有?」
郑群云能做到副市长,说明他不是政治蠢材,哪怕心有色欲,也绝不敢接受白家大小姐的性贿赂,这种「高规格」
的待遇,那就是在政治上「以下犯上」
的「僭越」!「我不是说她跟姓郑的,而是…」
岑筱薇咬着牙口,「以前你出差,白颖也来过几趟郝家沟,她住在郝家大院,可是郝家不是只有郝江化一个男人。」
「你想说郝小天,他现在也只是个孩子,好像还不满十六周岁吧。」
「人小鬼大,你真觉得他还是孩子?郝家每个女人,他都在心里惦记,阿君、阿蓝、春桃、阿文…她们都被郝小天下药上过,和郝江化一个德行,满脑子想着玩女人,有一次他还想爬上我的床,结果被我扇了一巴掌给跑了,可是当着郝江化面,他还是没少占便宜。」
郝小天是什么货色我很清楚,过往他对于李萱诗和白颖等人没少揩油,而且仗着孩子的名头,让我恨得痒痒,却又不好发作。
郝家父子淫性深重,但要说白颖会被郝小天干,我却是不太信。
郝老狗好歹占了一个「大器老成」
的优势,但我不至于还输给郝小天。
或许是爱屋及乌,讨好小狗的根源还是老狗,最多是让小狗得到些小便宜。
如果我还被蒙在鼓里,相信给白颖足够时间腐化,郝家父子同穴未必不可能,但目前她应该还没到那个程度。
「我不确定白颖有没有和郝小天做过,但她是有这个嫌疑的,郝家父子对白颖的占有欲比其他女人要强烈太多。」
岑筱薇沉顿道,「从郝杰女朋友这件事上就能看出,郝江化这个畜生就喜欢绿人,尤其是你左京,你妈、你妻子,你的徐姨,还有我-你这个青梅竹马,他们父子俩就是吃定你了。」
「他们吃下去的,我会让他们加倍地吐出来…但在这件事上,你没有证据。」
看似清清淡淡,但我还是一丝犹豫,如果白颖又一次说谎,那就说明她真是无可救药了。
「证据我是没有,但你妈应该有。她和白颖是婆媳,又都跟郝江化做过,这关系比谁都亲,白颖和郝家父子的那些事,就算郝江化有瞒着她,她也知道比我们任何一个都多。」
「你觉得她有可能告诉我?」
即便岑筱薇说的对,那又如何,李萱诗在我看来已经不配称为「母亲」,她配合郝老狗将我耍得团团转,一次次给白颖的背德通奸打掩护,但凡她对我这个亲儿子是在意的,何至于此,想要从她口中证实什么,难如登天,即便是说了,谁敢说是真的。
「也不一定要她说,你知道你妈有写日记的习惯么?」
岑筱薇这样说。
李萱诗确实有写日记的习惯,在她们那个年代的女性,尤其是受过高等教育,最喜欢写写东西,只不过日记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东西,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去偷看她日记的想法,因为曾经的我很在意她的感受。
「她当老师的时候,倒是会经常写日记。改嫁郝家沟,又开公司,又建山庄,生儿育女,还要操持郝家,我以为她没那个心力。」
我若有所思,「你想说日记是证据?」
「没错。」
岑筱薇颔首,「在郝家有一间书房,郝江化小学还没毕业,根本不需要,在家无非也是肏女人而已。嫌弃郝江化肏屄太闹腾,你妈就去书房在看报表。有一次,他跟我做完,又和王诗芸搞到一起,我反感这个女人,因为她长着一张我讨厌的脸蛋…」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讨厌王诗芸,归根究底,还是冲着白颖去的。
对于我和白颖结婚,她显然耿耿于怀。
「我不想留在房间,郝江化便要我去书房叫你妈过来,说婆媳一起弄才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