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片和视频…就先这样吧。」
白颖黯然道,「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再跟他来往,妈…你也替我跟他说清楚。」
「好,我会的。」
李萱诗宽慰儿媳。
私下谈话,适可而止,纵然心存芥蒂,但都在一根藤上长着,没必要揪着不放,更何况各自都想着和左京修复关系,在郝江化面前那些破事,还是烂在肚子里。
过去又是婆媳又是姐妹的纷乱,希望回归平静,守着秘密,各自安好。
白颖或许还有回头的机会,如果左京能接纳,如果她肯斩断那段孽情,再淼茫总还是个机会。
李萱诗心里想着,虽然有些吃味,但自己回不到左京身边,至少能回去一个也不错…只是,白颖还有机会么?左京这孩子真有自己眼看的那样谅解从容?如果他知道那些细节的话,他还会么?郝江化是个淫性深重的人,自己给他列明厉害关系,他又真能如愿听话,和儿媳断得干净?李萱诗没把握,她只能先稳住白颖,否则引来白家的报复,郝家复灭也只在旦夕。
她可以牵制郝江化一时,但郝江化依仗那些把柄,也不能把他给逼急了。
和白颖说的话,确实是实情,那些照片和视频并不在她手里,她也确实没找到,两人互相捆绑,但也互相防备,她握着郝江化的政途和钱脉,而郝江化也掌控着她的把柄,不只是白颖,郝江化真正的底气恰恰是那些秘密,那是不能被揭开的。
从房间出来,白颖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被李萱诗抓个现行,但不是没有收获。
那件东西不在房间里,甚至不在郝家,李萱诗以为那件东西是照片和视频的原件、这虽然是她的把柄,但在左京知道她和郝江化的奸情后,它威胁性便降低许多。
当然,如果可能,她还是希望一并找到,然后毁掉,这样就不会让郝江化进一步刺激到左京。
她真正在意的那件东西,看似微不足道,但却成为郝江化真正的杀手锏,她已经不要脸了,但不能让那件东西牵扯到白家,父亲对于白家清誉看得很重,那件东西绝不能见光。
好在李萱诗并不知情,这说明郝江化确实信守承诺,没有泄露给第三人。
郝萱的眼睛很亮,明亮的眸子像是夏夜朗星,我小时候的眼睛也很亮。
有人说,眼睛越亮,眼力越好,我曾经觉得是真的,但其实不是,我看错了郝老狗的恩将仇报,看错了白颖贤妻淫妇,看错了李萱诗慈母败儿…我岂非是有眼无珠?郝萱应该也是,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是又亮又认真,只是她同样看错了,我和她那个约定,是不作数的,她以为我是她的朋友,殊不知我连她的哥哥都深以为耻,又怎么会在意孩子的戏言。
童言无忌,而我对郝家决绝报复也将无所顾忌。
李萱诗和白颖从大扶梯下来,又坐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离开郝家,白颖也跟着坐上车。
「我看过小天现在的病况。」
她似自言自语。
「医院给他开了些药,我也看过,都是对应的药物。」
「他的情况,有些糟糕,医生的判断是大概率会切除龟头部分。」
「如果照顾好,也可能恢复好一些,有我帮忙,他还是康复的可能。」
白颖看了我一眼,突然冒出一句话:「你想他切掉龟头,还是整个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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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我踩了刹车,将车停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不喜欢郝小天,你也不想我照顾他。但我还是决定过来,只有亲眼看过,我才能确认他的实际情况,他大概率是会切除一部分,但有我照顾,他的情况会改善许多…我的意思是,我也可以让他变得更差,甚至是整个都被切掉!」
我侧身盯着白颖,确认她是不是在说笑。
「你气愤我以前维护小天,现在我可以向你证明,他玩女人得这种病也是活该。」
白颖继续说道,「错误的用药,是会加重病情的,我有把握让他更严重,如果你觉得你能出气,我就想办法让他整个割掉。」
我沉默了,车又继续向前开,我没有说话。
冒失的回应,会暴露我的态度。
而且对于白颖的话,我抱有本能的怀疑和警惕。
她回郝家真的只是为了验证小狗的病情严重程度,然后想办法进一步阉割。
是或不是,我都不打算回应,看她后续的行动,如果她的靠向我,她应该能判断该做什么,或者不该做什么,而不是打探我的态度。
陪同白颖去郝家一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我既没有去见小狗,也没看到老狗。
我只是要李萱诗看得到我,让郝老狗间接掌握我的动态,无论做什么猜想都是有利的,我只是浮标,随波而动,等待着猎物咬钩。
后来我从岑筱薇口中得知,郝江化赶早是为了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