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辆玛莎拉蒂:「行吧。」
也不废话,坐上车便驶离。
「去哪里?」
刘瑶问。
「找个酒店,开个房间。」
我这样说。
她忽然一怔,用奇怪的目光盯着我。
「别误会,真没那个意思。」
我叹了口气,「反正要说,也不只是寻寻的事情…先找地再说吧。」
虽说一男一女去酒店,多数是为了开房做那啥,但这真不是我的目的。
确实有些话题,需要找个独处安静的地方,我不知道聊开后这个魔女会怎么发疯,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比邻的两间房,没多余空房而要挤在一间的狗血剧情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
「说吧,大坏蛋,你的自辩。」
瑶丫头看着我,她迫切地希望能有个答案。
「先等等吧。」
我打了电话给总机,过了一段时间,服务生推着餐车,上面有一个器桶,里面
搁着三红三白,还有专用的酒器和酒杯,牛奶和冰块,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放一些。
「先生,这是您要的酒。」
服务生往刘瑶瞧了瞧,「女生,你没事吧?」
显然是注意到刘瑶眼睛的红肿,再加上我要了这么多酒,酒店方还是需要确认,只要不是强迫且意识清醒,那其他的就和酒店没什么关系了。
「我没事。」
刘瑶回答,服务生离开:「两位如果还有需要,我们酒店24小时提供优质服务。」
将小费搁在餐车上,服务生很识趣地离开,我先将酒打开,倒入酒器醒着。
在酒店喝酒虽然无趣,但喝醉里可以休息,难受可以嚎,再也没有更适合的地方了。
「你不会打算把我灌醉,这事就算翻篇了吧?」
刘瑶看着我,「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先说寻寻的事吧。我想对付几个人,所以打算利用寻寻,因为她有那个病,所以我才能安排一个计划。其实这个计划并不严谨,存在很多变数,我让她自己决定目标,自由发挥。」
我继续道,「虽然是利用,但我没有欺骗她,我讲得很清楚,她最终也同意了。」
「这就是你的自辩?她同意就完了?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什么同意?」
刘瑶道,「寻寻这个傻丫头,你不只是在她伤口上撒盐,还把她的伤口撕得更彻底,你用情感捆住了她!」
「你想让她和男人发生性关系,把那个病传给别人,这就是你的狗屁计划!」
刘瑶道,「寻寻还是个处女啊,她就算得了病,至少她里面是干干净净,而你用她病去害人,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你居然能让她干,你到底把我们的感情当成了什么,垃圾吗?!」
「并不是这样的,我很珍惜过去的感情,所以我把选择权留给她,她随时可以终止计划。」
我吐了一口气,「由始至终,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她和别人性交,然后传播给人,即便这样做了,你也知道这种病潜伏期很长,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我只是想要利用她得病的事情,或者说是一种情感投入。」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我看着刘瑶,「我在情感遭受到的痛苦、打击、折磨、欺骗、绝望…我只希望那些人能够感同身受,尝试一下什么是切肤之痛,用感情去摧毁那些人远比病痛更彻底。」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寻寻,她一直以为…」
听了我的话,刘瑶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她会这样想,她确实是误会了,但我不会去解释。」
我叹声道,「虽然是安排的戏码,但是戏假情深,只有她当真了,她自己都相信了,这样的效果才会达到最佳效果。」
「你这样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你坐牢有关?」
刘瑶问,「说来话长,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酒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就将我从遇到郝家父子开始讲起,省去了那些枝节,比如郝老狗和我母亲…不,是李萱诗,在我父亲坟头淫乐,极尽羞辱,而我却躲在旁边偷窥,这样的事情我是不能提及的。
哪怕郝李人神共愤,但我当时或许是精虫上脑,居然就这样放过,枉为人子,这些不堪回忆的部分,我只能压抑在心里。
但即便是这样,也足够令刘瑶气愤了。
「李阿姨怎么可以这样,她居然嫁给了一个老农民,还把左伯伯的遗产当陪嫁,她有没有当你这个儿子?」
「不算郝小天,她还给郝老狗生了四个孩子,哪里还把我当一回事。」
我浅浅一笑。
刘瑶沉默了,或许她从未想过这些年我会生活得这样不堪。
等到我说妻子白颖也被郝江化沦陷时,瑶丫头寒脸却掩不住流泪:「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条老狗,如果换做我,我一定杀了他。白颖嫂子,她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