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要他好好活着,这是我的底线。」
李萱诗的眼眸隐隐坚毅,「如果你敢动左京,我一定会跟你拼命,哪怕是同归于尽!」
「那,要是他不肯放过我呢?」
郝江化问。
「你是我的丈夫,是孩子们的父亲,如果左京执意对付你,那我也不得不做出选择!」
李萱诗抬眸眺望远方,她的视野里什么都没有,如她望不到的希望,如梦幻泡影,于风中,却无声。
人生有很多选择,有些可以多次选择,有些却只能选一次。
有些选择错了,可以再重新来过,有些选择错了,却追悔莫及。
但无论如何,选择一旦做了,那确实只能各自承受,哪怕再悔,再恨,再怨…又能改变什么呢。
郝小天在悔,在恨,在怨。
他想到那两个女生,想到彼此那些淫乱性爱,心里便万分的憋屈。
如果不是那两个贱货,自己怎么能被抓现场,居然把责任全都推到自己身上,而且自己下面这样又痒又刺痛,肯定就是被她们给传染了,真他妈的烂屄货色!郝小天越气越恨,抹了从小药铺买的那些药膏,据说是中药熬制去痒膏,抹了几次,确实感觉一些清凉,好像是不怎么痒痛,虽然过段时间又会恢复,不过没事大不了再抹就行。
郝小天实在是太轻忽,太乐观,相比在买药时那遮掩的语态,他不会知道土大夫也是想歪了。
主要在郝小天语意不详,又是借口给别人买,这土大夫寻思应该是家里长辈不注重卫生导致的部位瘙痒,所以只拿了些万灵药敷衍了事。
所谓的万灵药就是甭管那种肌体异常的病,擦擦抹抹确实让人觉得清凉,症状缓解,其实根本没有治疗效果,相反会延误治疗。
土大夫做梦也不会想到,这药其实是郝小天给自己买的,如果郝小天坦白一些,他至少也会提醒赶紧上医院。
郝小天一连抹了几天,情况也反反复复,虽然没有先前那样的瘙痒,但抓破那些地方会分泌一些液体,有些腥臭。
他在房间浴室冲澡,给胯下来了一个大清洗。
他用的是凉水,因为抓破伤口,热水会更要命。
虽然两胯有些狼藉和不堪,但郝小天却生出一切都在好转的错觉,尤其当他的小鸡鸡翘起小脑袋还抖几抖时,他还不忘感慨一番。
郝江化和李萱诗制定的「禁欲」
真真是憋死他了,这种年纪本来就是最痴迷性事的年纪,只要身体吃得消,谁不是想每天肏屄然后射七八次。
身体行不行两说,主要是对于性的热衷和渴望。
「小天少爷,你的房间需要打扫么?」
阿蓝走进房间,听着浴室的喷水声,几个保姆在分别照顾郝李那几个小孩,她闲太闹腾,便来这里看看。
「阿蓝,你来的正好,赶紧进来给我吃鸡巴。」
郝小天这边瘙痒减轻,又听着阿蓝柔和的声音,不由淫心渐起。
「小天少爷,老爷和夫人交代过,罚你禁欲,不让我们几个跟你肏屄。」
虽然说她们几个都和郝小天玩过,但她们也不敢违背郝李两人。
「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郝小天道,「这样好了,我不肏你屄了,就玩玩你奶子,你再给我舔鸡巴,让我射里面,不然我就跟爸妈说你坏话。你自己看着办。」
「那好吧。」
阿蓝其实并不愿侍奉郝小天,主要是他还只是个小屁孩,虽然喜欢玩女人,但他的小鸡鸡和郝老爷的大鸡巴根本没法比,勉强也就三分之一。
姐妹们也经常抱怨,每次被郝小天缠着没办法才答应弄,总是不上不下,一点也不痛快。
但架不住他是郝家太子爷,她们不可能直接跟何晓月、岑筱薇一样在郝老爷面前争宠,除非是郝老爷玩选妃点到她们中的一个,所以只能想着法子从郝小天那里入手。
阿蓝一走进浴室,郝小天便挺了挺胯下,摇晃他的小鸡鸡:「蓝姐,快过来给我舔,要好好舔!」
他正幻想被人性服侍的滋味。
阿蓝呼吸一促,眼睛骤然睁大,上前两步,瞧得仔细,确定自己没看错,连忙大步后退,显得惊慌失措。
「怎么了,蓝姐。」
郝小天诧异阿蓝的反应,打算上前。
「你别过来!别过来!」
阿蓝大声喝止,再保持安全距离后,她才强忍着不安和厌恶,「你就在房间里待着,我先去跟晓月姐汇报,等夫人来处理吧。」
一面说着话,一面人就往外疾走。
不久后,何晓月接到了阿蓝的电话,将她亲眼见到的一幕,告诉给何晓月。
其实以这事的严重性,应该第一时间向老爷夫人汇报,但李萱诗一手炮制的郝家规矩,身处共生链末端的阿蓝,只能先汇报给生活总管何晓月或者是夫人的秘书吴彤。
「什么?!能确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