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肉嫩的触碰。
的确,许是注重滋养,她的双腿不如年轻姑娘的纤细修长,略微的丰腴身材,使得她的一对赤足有种恰当的握持感。
没有去看她洁白的脚踝,一手贴在她的脚面,一手则握指弯曲,指关划过她的脚背。
感受到曲线顺滑,足底的肉嫩,令人遐思,在指节滑动的时候,心里隐隐一丝想要把玩的情趣。
是的,情趣,而非欲趣。
曾经,我想过给她按摩头颈,曾经,我想过
给她捶背揉肩,曾经,我想过给她舒压腿肚…记忆里,甚至闪过某个广告:妈妈,洗脚…承欢膝下,我曾经真的想过…但,终究只是曾经。
在脚底几个穴位处,我的指节有力地按压,时不时引得她些许吃疼。
「别只是美容保养,有空多做些身体按摩。」
我不由道,「平时多吃点钙片维生素片,对人有好处。」
外在的靓丽,改变不了内在,保养再好,毕竟年纪摆在那里,骨质疏松、气血不顺…这些问题会陆续找上来。
「你从那里学的这些,手法挺专业。」
李萱诗轻轻道。
「坐监的时候,看了些这方面的书。」
我如是说,「他们也挺鼓励,改过自新,或者学个一技之长,没什么不好…」
说着话,我手里的动作并未停止,在一记大力按压,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力道没控制好,劲大了点。」
我收了几分力。
这时,她却将另一只右脚伸过来,落在我的膝腰:「这只脚也麻了。」
于是,我又捧起她的右脚,也是一样按压。
「很舒服。」
李萱诗闭目享受着我的按压,似乎忘记将左脚抽回。
现在,她的两只肉嫩的玉足就横在我的膝前,甚至触及我的腰胯。
一番按压后,我又开始轻轻拨弄她的脚丫,活动她的脚趾。
中医的说法,脚是人体最脏的器官,但在男人眼中,这对玉足却甚是诱人,不是少女的粉嫩,但雪白肉嫩,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莫名地,我想起了北京,岳父母家,那浴室里的情景,岂非如现在一样。
一样是动人的熟妇,一样都是我叫妈的女人,一样都只是两人的独处,也一样是一对雪嫩的玉足…思绪恍惚,我抚摸着手中雪足的脚弓,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脚尖丰盈齐整却不失肉嫩的脚趾头,随着我的挤压相邻又微微分开;美甲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即便不是足控,恐怕也会被勾动欲火。
她的脚缘处极为柔软,此时胯下的二兄弟似乎些许的兴奋,但我依然平静。
二兄弟的兴奋,是男人性欲的野性,但我不会,不需要刻意压制,而是当脑海浮现童佳慧的身影,二兄弟的性火便立刻清醒不少。
情欲,起于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愈来愈强烈的眷恋,当李萱诗的形象在心中破灭,童佳慧似乎补足这一切,还是那样的不敢奢望。
岳母不是替代品,倘若我想着她,然后放肆自己对李萱诗这个女人的欲望,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好了。」
我缓声开口,将手捧的玉足放下,「脚还麻么?」
「不麻了。」
李萱诗睁开眼眸,不晓得是否我的错觉,我隐约察觉到她有些许的失落意。
汗蒸房里,又是我和李萱诗独处。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颖,这三个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时候的我心里浮现过很多念头,但无非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够审视三个绝色美女的美丽的躯体,即便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就已经幸福满溢。
如今回想,这样「纯洁」
的贪恋,实在是愚蠢而可笑。
我甚至不如那时的郝小天,他就混迹在三个女人身旁,插科打诨地揩油,而我却…苟且得像个傻子。
我明明一方面幻想将这些女人压在胯下,狠狠地肏弄她们,但一方面却又在心里竖起道德大旗,她们是我心里的女神,白日做梦已经足够。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白颖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
而我曾经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憷,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
尽管我知道,李萱诗在郝老狗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只是那时候,我从未想过,以郝家父子那样的淫性欲望,对其他女人又会如何?我居然连一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