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她又提到左京。
「干爹你是堂堂副县长,而左京失去太多。」
岑筱薇叹道,「他已经出来了,我希望干爹别再针对他。」
「只要他别犯浑,别来找我麻烦,我也犯不着去整他。」
郝江化闷声说道,「不过前提是…白颖必须回到我身边,至于他们是离是合,我无所谓。」
虽然心里恨不得左京死,可是夫人是不会同意的,只要左京以后夹起尾巴做人,自己也不好揪着不放,但白颖必须回来,他们夫妻离不离不重要,重要是这个儿媳自己可还没肏够,而且她还带着自己的两个娃呢。
「那干爹,我先回房间洗个澡,一会儿举办单位派人来接,我还要换身衣服。」
岑筱薇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回到她的房间,「你也好好洗一下,他们都是大领导,别让人闻到味。」
回房,走进浴室,打开莲蓬,伴着水流,岑筱薇的眼眶里也是潸然泪下。
这是她选择的道路,也是那些女人选择的道路,选了,就回不了头。
影子里映衬出她的俏丽模样,岑筱薇用手擦拭,她总觉得这镜子不太干净,明明是自己的模样,却觉得有几分的陌生,几分的…肮脏。
从莲蓬喷射的水花,清洁着她迷人的身躯,她还不到三十,
她的身体还算娇嫩,可是…就像是镜子里的自己,岑筱薇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很脏,而且恶心。
被一股丑陋的老男人给肆意玩弄而且还被他在身体里射出那腥臭的精液,的确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尤其这个老男人还是左京的仇人。
他娶了左京的母亲,却玩弄左京的妻子,甚至是婆媳同淫,如今自己这个左京的少年玩伴,不也沦为胯下骚货?可是在情欲缠身的那时候,她却是欣然接受,而且是主动迎合。
是意识不清?不,她很清楚,或许自己骨子里也是个下流淫荡的贱货,所以离不开那根丑陋的鸡巴,甘愿被它肏屄,不是吗?水流冲洗着身体,尽可能将身上关于郝江化留下的痕迹洗去,岑筱薇伸出手来抠弄屄穴,甚至取下莲蓬,,翻开阴瓣,让水可以清洗更干净…但,洗不干净的,她知道她洗不干净。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裙,岑筱薇从手包里翻出一盒药,就着纯净水喝下。
虽然脏了,但至少不要脏得那么彻底。
一杯清水,握持在手,举杯凝望,壁上似有我的影子。
杯中窥人,人生亦如杯水,看见的是水,看不见又有多少尘垢。
依稀记得,电影里有这样的台词,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这话并不太对,一个若是求暖,那喝什么都是暖的,因为有着期盼,如曹操领军所言望梅止渴,也是口皆生唾,犹似不渴。
一个人若是心寒,那喝什么都是寒的,因为已经寻不到什么可以温暖那颗寒心。
而我业已饥渴难耐,这是一种覆灭敌人的迫不及待,但我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忍耐。
盲目的冲动,只会坏事,一年前我已经品尝到这样的苦果,所以这次我不允许自己再犯错。
显示屏播放着视频文件,渐渐地我眉宇深蹙,那些出入温泉山庄的车辆,经常看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豪车,以衡阳龙山而言,这些车出入温泉山庄,既扎眼又不显眼。
车本身倒也没什么,毕竟温泉山庄也是当地知名的度假场所,真正让我感觉有些刺眼的是那些车牌。
越是几十万档位的轿车,来头反而不见得低,悬挂字头的那些牌照车,倒有不少是政府单位的公车。
虽说算不上通天大人物,无非也是镇政府、县政府或市政府其他公家机构,偶尔也能见到省政府的牌照。
我微微沉思,郝老狗在李萱诗的扶持下,从一个老农民成为了郝家沟村长,短短几年就从村长升到镇长又坐上副县长的位子,郝老狗有什么才能无非也是金钱开道,美女迎客。
钱和色,从来不会距离权力得太远。
如今的郝老狗,已经经营了一张关系网,未必强大,但他有了靠山保护。
通常靠山背后还有靠山,这是一个体系的问题,郝老狗的这种关系链的下游,但是他的确成为了其中一环。
同流合污,有时也意味着同生共死,这是他生存之道。
或许是因为染指白颖,担心我和白家报复,郝老狗在钱和女人的帮助下,实实在在打通了一条道路,畜生是不会比人聪明,但畜生通常对危险会有感知,郝老狗能够提前布局架构官场关系网,虽然着力很深,倒也没有太出我预料,我也不会太担心。
郝老狗已近花甲之龄,六十岁是个无奈的年纪,国内的政治体制注定了他即将走到官场的尽头,今年就是他退休的时候。
可是,我会等到他光荣退休,荣归故里?不会,我只会将他从最得意的高处,轻轻地推上一推,他就会品尝到从云端跌落大地是怎么一回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是时候开始点火了。